大型的商演是有规律可循的,审批程序就那样了,躲不过却可以简化操作,宣传就不一样了,那玩意儿丝毫不能马虎的,事关成败。
王老实被人家打了个冷不防,以前他就是盘算过,棒子想要把事儿办圆满,一定会花费大心思在宣传上。
没想到,人家玩儿二,没走寻常路。
他还真是大意了,棒子这次目标非常明显,赔本赚吆喝,就图打开缺口,华夏是个大市场,进来了再说。
夏家那丫头同样,她不在乎是不是会赚钱,何况那帮货哪一个敢让她不赚钱?
满心思就是怼,夏彤想的就是胜利,精神上的,王落实这个名字都不用在她耳边响起就让她恶心的不行。
事情办到这个程度,搁谁都觉得再没波折,王大老板能耐大,也没戏,他嘴上没说,心里已然决定下次再折腾了。
为了短时间里能把观众凑齐了,营造出火爆的气氛,棒子们也发狠,舍得投入,票几乎就是半卖半送,便宜的丧心病狂,与动辄千八百的价格相比,他们这次真心有新引力。
京城不光是政治中心,更是个文化中心,这么大规模,又集中了华夏和棒子大批一线明星的演唱会,其实有时候完全用不着多厉害的广宣,特别是票价跟大白菜不要钱似地,根本不用愁。
几万张票,二天半售罄。
“啧啧,真是大手笔,以前小瞧了那些棒子。”王老板坐在老白的办公室里,听了骆驼传回的情况,忍不住讥讽,另外,他心里还有点发酸,国人咋就那么不矜持,一帮子人造的玩意儿就那么值得着迷?
他大致算了算,根据这次演出的规模,完成这样儿,不赔个把亿几乎没可能,人家图啥那就不言而喻。
老白讪笑,不知道该跟着说啥。
“王董,我打算在煌岛跟霍建一块儿弄个项目,您给看看?”曹老板是个有眼色的,知道这事儿膈应人,转移话题打圆场。
老牛和钱四儿也都这意思,既然不能,那就别老想着,他们心里都埋怨老白,还说这个有意思?
王老实摆摆手,笑呵呵的说,“那位霍老板干这个是行家,老曹你就听我一句劝,他想怎么干,你就旁边儿看着、跟着,顺便瞅瞅人家啥思路和手段。”
顿了顿,又说,“至于棒子那事儿,你们也甭说了,我有数,哈哈,不到最后一刻,谁说得准儿呢。”
瞧了瞧王老实那模样,不大像嘴硬,屋里几个货面面相觑,王老实一向埋藏的深,他们还真琢磨不透真假。
王老实看得出,钱四儿几个还不大明白,就故作高深的说,“还是那句话,他们舍得死,我就舍得埋。”
临近演出的日子,众华的每一个人都忙成狗,睡觉成了奢望。
一个大型的演出,要做的准备千头万绪,哪怕都是有经验的,也忙的焦头烂额,生怕哪里出一点差头,那就不是小事。
严格来说,众华还是个草台班子,有专业的员工,却没有能最大限度发挥专业作用的组织者,比如夏彤,她是那种端着咖啡坐一边儿的,压根不上手,幸亏她不上,不然也是添乱。
棒子们倒是专业,可国情不同,他们也玩不转。
想要顺顺当当的,就一个办法,使劲儿砸钱,反正都是棒子掏。
棒子们也没推三阻四,他们认头,只盼着打开局面后没了阻碍,现在花的这些钱,华夏老百姓都会从口袋里掏出来。
眼瞅着,一场宏伟华丽的盛大演出这就要齐活。
华夏还在其次,毕竟是大国,事儿多,像这样的演出,顶多就听个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