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望将修复好的昆明送回宿舍,岛风遵从着昆明的命令蹲在一旁,手中抱着一个连装炮酱,另外两个连装炮酱站在岛风前面。
“岛风,你没事吧?”声望看着目光呆滞的岛风道。
“没事。”岛风那呆滞的目光迅速的有了神采。
“那你刚才的目光是怎么回事?”声望将昆明放下。
“在和连装炮酱玩谁先眨眼的游戏。”岛风说完,继续瞪着前面的连装炮酱。
声望带着如同渡劫一样的表情走出驱逐舰宿舍,没办法,岛风玩游戏的方式太雷人了。
“安德烈亚,打掉那些深海有没有新的同伴?”亚历克斯拿着医疗器械给自己简单的治疗了一下。
“提提提督,我们……。”安德烈亚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别说你们走的匆忙,连深海掉的东西都没找。”提督捂着脸,一副沉痛的表情。
“提督,我这就去看看。”安德烈亚请缨道。
“不用了,就你那航速,到了那里估计新同伴就被刚才的舰娘拐跑了,即使没有拐跑也可能到其他地方去了。”
“提督,你什么意思啊。”安德烈亚怒道,“人家是战列舰,航速当然慢了。”
“但前卫有30节的航速,你只有22节。”亚历克斯比较道,“在战列舰中你也是速度如龟速。”
“我生气了,要不是看你受伤,我现在就一炮轰过去。”
“空想,你去看看吧,萨拉托加,你也去。”亚历克斯说道,“岛风,你在干什么?”
“我在玩游戏。”
“跟着萨拉托加道海面上看看能不能找到同伴。”
“知道了,提督。”
岛风站起身,三个连装炮酱跟在岛风的身后,以不输于岛风的速度跟着。
“提督,你现在还好吧。”声望赶过去问道。
“还行,嘶~。”亚历克斯一动,牵扯到身上的伤口。
“提督,还是我给你弄一下吧。”声望摇摇头。
“前卫、安德烈亚,你们把岸防炮办下来,安装在这几个地方。”提督忍者消毒的疼痛说道。
“知道了。”两人说道,来到货轮上面,看着里面个个巨大的岸防炮炮管以及巨大的弹药。
“这个有用么?”安德烈亚说道。
“完全没有可比性,简直是浪费资源。”前卫毫不客气的说道。
岸防炮仅仅是为了增加一些信心而已,在二战中岸防炮比战舰厉害是因为双方在对轰中,岸防炮有着防御力高的堡垒之类的东西保护,反观军舰的舰炮,完全没有任何的作用,而且在口径和射程上面都是岸防炮占着优势。
但这是个不科学的世界,岸防炮跟舰娘对比,完全是不对等的,岸防炮虽然打的比舰炮远,但岸防炮同样需要人员操纵,即使用小妖精操作,也同样不如舰娘。
而且舰娘是舰娘,没有战舰那么大的体型,命中率就先下降一大节。
这些岸防炮仅仅是最后的防御阵地。
“提督,这些岸防炮怎么都朝着运输线啊。”前卫问道。
“这件事情不要问了,我们以后或许要撤离这个镇守府,到另一个大陆那里。”
“哎哎?穿过深海的战线到另一个地方?提督,你没事吧。”
“废话,要是有事就不和你说话了,赶紧安装吧。”提督关闭通信。
“所以说,完全搞不懂提督说些什么。”前卫耸耸肩。
“反正按提督说的做就行poi。”夕立说道。
“夕立,你怎么来了?”
“因为很无聊poi,到这里来帮忙poi。”
三舰娘将十座巨大的岸防炮放在专门的地点。
“提督,这样有用么?”看着陷入地里一部分的笨重岸防炮道。
“你们怎么不想将地给弄时啊,这样随便几个舰娘都会打爆吧,算了,等昆明行了再说吧。”提督一副心好累的样子。
“提督,你这样依靠舰娘可不好哦。”安德烈亚说道。
“你难道还要我拿着突击步枪跟深海对拼火力么?”提督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没想到安德烈亚这么恨我,我还是去跳海吧。”
“提提提督,你听我解释啊。”安德烈亚急忙辩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只是说你为很么不知道这些东西啊,这些在学校里应该都有吧。”
“你是说我在学院白混了三年么?心好累。”
“哇啊啊,提提提督,都是我的错,我不说了。”安德烈亚有些啜泣的说道。
“安德烈亚还会怎么的可爱。”
“哎?”安德烈亚有些转不过弯,……“提督,你给我去死啊。”
过了几个小时,空想传来消息,”提督提督,空想找到了。“
“空想找到新的同伴了么?”提督惊喜道,“是谁?”
“提督,列克星敦级一号舰列克星敦报道。”
“列克星敦。”提督想了想,哦,想起来了,在学院中曾讲过,列克星敦级航空母舰,唯二能改的航空母舰,而且还是一对姐妹。
“啊,姐姐,加加终于找到你了。”萨拉托加扑上去,蹭蹭。
“加加,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啊。”列克星敦摸了摸萨拉托加的头道。
“列克星敦姐姐,来比赛吧。”空想拉起列克星敦的手道。
“空想,让开。”萨拉托加回头,眼神充满‘杀意’。
“萨萨萨拉托加姐姐好可怕。”空想叫着,跑回镇守府。
“加加,这样可不好哦。”列克星敦笑眯眯的摸着萨拉托加的脑袋。
回到镇守府,列克星敦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提督,这就是镇守府?”列克星指着还在冒烟的废墟道,看着地上的鲜血和碎肉道。
“嘛,之前被敌人偷袭了,就成这样了。”亚历克斯摸着脑袋道。
“深海么?”
“不是,是人类。”
“加加,连镇守府都保护不好,要你们何用。”列克星敦摇晃着已经成了蚊香眼的萨拉托加道。
“姐姐,别摇了,好晕、好晕。”萨拉托加一把挣开姐姐的摇晃攻势,一下子脸朝地扑倒。
“嘶~。”亚历克斯实习一口冷气,脸撞地看着都疼。
这样都疼的话,那胡德脸接炮弹不是疼不疼的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