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丁二的小欢喜,白庆仁有着大欢喜。
三月二十九ri,一旬的赌马情况已经统计出来了,节高楼上白庆仁和陈必升看着呈上来的数字,都面露狂喜。六天共出售奖票金额十六万七千八百三十五两六百文,按事先约定上交税收一万六千七百八十三两五百六十文,陈必升被这个数字震住了,按照这个数字算来去,一月五万两税收,一看就是六十万两税收,抵得上整个钟京一年税收了。朝中正需用钱,将这个数目报上去,自己小升一级是少不了的。
白庆仁的算盘打得比陈必升jing多了,除去明面上的税收,这次兑奖花去不到七万两银子,各种费用和打点关系按月算下来也就是五万两左右,按旬摊算不到两万,这样看来赌场最少有五万两的收益,一个月下来是十五万两,那一年就是一百八十万两银子,快赶上怡情庄大小仈jiu十家赌场的四分之一的收入了,这赌马可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当白庆仁喜滋滋地把结果告诉刘平飞时,刘平飞也是一阵狂喜,自己有两个点的股份在其中,也就是说一年多了三到四万两收入。加上这几天亲王府的总管告诉自己,小木屋已经租出去六成了,还不断有人来讨价还价,照这个价格租金收入就一万多两,按一半算自己又能得到六千两左右。何况大头不在于租木屋,等赌场四周的房屋正式建好后,无论是酒楼、客栈还是当铺,从现在赌场的人流量来看,可以预见将来的生意兴隆。这一块的收入将来并不会比赌场的分红少。
银子是好东西,谁也不会嫌多,想当初连吃饭的钱都要发愁,现在的年收益都以几十万两来计了,刘平飞不免得意了一把。灵瑶见爱郎有本事,当然跟着高兴,看见刘平飞的眼光都快滴出水来。要不是白庆仁在旁边,灵瑶非得抱着刘平飞啃上一口不可。
平静下来,刘平飞道:“白老丈,赌马应该走上路了,但要看到盛极转衰,以后不可能像现在这样红火,据我看来每个月能维持在三十万两收入,一年三百五十万两奖票收入还是有的,算算收益差不多百万左右,也算不错了。不过,接下来有几件事要老丈和瑶姐多上点心。”
见刘平飞说的郑重,白庆仁也收住笑容,问道:“平飞,你说?”现在白庆仁对刘平飞可谓言听计从,信任得很。
“第一,红利动人心,为免别人眼红,该交的税收,该打点的银子不能马虎,老丈曾经对我说过怡情庄后台够硬,也请老丈跟后台说说让他暗中使劲撑住台面,最初的这段很关键,不要让人坏了大事,最好是能和户部商量独家经营,才能保持这生意的长盛不衰。”
“第二,等赌马赛走上正轨,可以进行少许改动,赛道由直道变成环道,也可以进行些长距离的比赛,换些花样让赌客和看客们保持新鲜感,揽住客人。宣传也要跟上,像丁二这样得过大奖的人要像状元郎一样地让人多知道,才能勾起大家的yu望。将来奖项不妨多设些,多让出点红利,让中奖的面广些,这样才能细水长流。”
“第三,赌场可以邀请各方豪客前来赌马,根据赌客的级别设置参赛金额,将参赛金设为奖金。百分之五十给第一,百分之二十给第二,百分之十给第三,百分之五的给车马费,剩下是百分之十马场的抽头。这也算是一种新花样,而且也能让有心人参与进来,有财大家发。”
“第四,要紧防作弊……”
刘平飞将自己想到的一条条跟白老丈说了出来,灵瑶习惯xing地拿着纸笔在旁边记录,不时地抬起头崇拜地看看刘平飞,让刘平飞的神情越发兴奋,说得是口沫横飞,思绪飘飞,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