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清解释道:“你们是不知道,巧仙自从嗓子坏了以后,xìng情大变,喜怒无常,我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向天亮道:“敢打男人的女人,决不是好女人。”
“歪理。”柳清清嘀咕了一句。
“敢打女人的男人,才是好男人。”向天亮又道。
“那,那你会打女人吗?”柳清清问道。
向天亮暗中一指李亚娟,笑着说:“这个你得问她。”
李亚娟凑到柳清清耳边,悄声的嘀咕了一阵。
柳清清拧了向天亮一把,“天亮,你还真敢打我们女人呀。”
“女人的屁股就是用来被男人教训的,打女人的屁股不叫打,是教育,是管理。”
说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让俩女人听得忍俊不禁。
孙巧仙又回到了卧室,陈大宝还象跟屁虫似的粘在了后边。
“仙,你别生气了,好吗?”可怜兮兮的。
向天亮听得有点恶心,他妈的,这还是男人吗?
“大宝,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还记得吧?”
陈大宝站在孙巧仙面前,象个小学生似的,开始了背书。
“不许喝酒抽烟,不许藏私房钱,不许夜不归宿,不许赌搏打牌,不许不听巧仙的话,不许……”
向天亮听得差点笑出声来,这娘们,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自己天天沉浸在麻将桌上,却不许老公赌搏打牌,他妈的,这样的女人,该把她的屁股打开花才解气。
就这么想着,他的两只手也不老实了,在李亚娟和柳清清的屁股上轻抚起来,李亚娟的又圆又丰,天生就是找抽的,柳清清的太小了,可也得抽,嘿嘿,好孩子是打出来的,大屁股也是抽出来的。
孙巧仙道:“好啦好啦,大宝,只要你以后不帮着于飞龙他们做坏事,我就嫁给你。”
“仙,真的吗?”陈大宝涎着脸粘了上去。
拿手抚了抚陈大宝的脸,孙巧仙柔声问道:“还疼吗?”
“不疼不疼,仙,你的巴掌打在我脸上,咋就一点都不疼呢?”
孙巧仙笑了。
李亚娟和柳清清也笑了。
向天亮也笑,人至贱,则无敌啊。
做男人真不容易,做陈大宝这样的男人,更加的辛苦。
忽然,向天亮的笑容凝固了。
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下面,陈大宝和孙巧仙抱成一团,滚到了席梦思床的zhōng yāng。
李亚娟和柳清清占据了透气孔,争相竞看下面的“戏”。
莫名的感觉,在向天亮心里越来越浓。
虽然耳朵没有及时报信,但他的脸sè变了。
他相信自己的感觉。
“嘘……”他赶紧凑到了两个女人的耳边,“你们两个千万别出声。”
稍作停顿,他又补充了一句:
“千万别动,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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