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娴雅更加震惊了,她计划对杜家滨施展美人计的事情,她没有告诉任何人,颜晨晖是怎么得知的?
颜晨晖也不理会敖娴雅的震惊,他继续说道:“你真是幼稚!杜家滨是什么人?一个混迹官场几十年的老狐狸,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可结果怎么样?有谁真的把他迷得神魂颠倒了吗?他还不是步步高升,直到现在马上要晋升莲城市专职副书记。难道说,他的那些女人里,没有比你漂亮的?还是没有比你聪明的?”
敖娴雅神se变幻,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颜晨晖再次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难道,你母亲的前车之鉴,你还没有吸取经验教训吗?当年,你母亲以为牺牲自己就能挽救你父亲,可是,她却不知道,与杜家滨这样的丧失了廉耻与人xing的禽兽妥协,那就是将自己置于了死地,因为杜家滨这样的惹,他根本没有任何信誉可言。我以为,你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又是从首都大学这样的国内数一数二的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智商肯定很高,不会重蹈你母亲的覆辙。可是,我高看你了!”
“我……我没有重蹈我母亲的覆辙!我接近杜家滨,只是为了报仇,并不是为了其它的。”敖娴雅辩解道。
“你错了,虽然表面上你与你母亲的目的不同,但是这件事情,与目的没有关系,因为你们采取的措施是一样的,这必然是一样的结果。和杜家滨这样的老狐狸玩yin谋,你不可能是他的对手!”颜晨辉摇头道。
“我……”敖娴雅想要反驳,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反驳。她自己也清楚自己的斤两,她虽然是从首都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但是和杜家滨这样的浸yin官场数十年的老官油子玩yin谋诡计,人家甩她十条大街,根本是玩不过的。她只是急于报仇,却又没有其它的办法,不得不采取了以自己的身体为代价这样的下下之策。
颜晨辉见敖娴雅已经动摇了,他决定加最后一把火,他指着敖娴雅说道:“本来,你不爱惜你自己也与我没什么关系,我也懒得管你的死活。但是,你现在的所作所为,不但不爱惜你自己,还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我没有……”敖娴雅见颜晨辉这么说她,自然不干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这样的罪名,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你有!你明知道杜家滨是一个贪官污吏,你不检举揭发他,是对国家的不忠;明知道母亲身患疾病,却没有想过让其安度晚年,反倒是执着于仇恨,甚至是不惜赔上自己的前途和生命,是对你患病的母亲,还有含冤死去的父亲的不孝;明知道杜家滨想要害人,你不但不阻止,还为虎作伥助纣为虐,是为不仁;明知道颜克勤是一个好官,你还伙同别人对其栽赃陷害,是为不义。你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行为,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害人害己!”
敖娴雅听到颜晨晖的话,脸se一下变得惨白,失魂落魄的。
看到敖娴雅的样子,颜晨晖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
好半晌,敖娴雅才回过神来,小声问道:“那我该怎么办?”
颜晨晖斩钉截铁的说道:“和我一起,将杜家滨这个贪官恶吏绳之于法!”
敖娴雅点了点头。
……
羽湖酒厂改制之后,生产力提上来了,在区内的销售也有了明显的增长。酒厂的老板楚天羽就找到颜克勤,说是酒厂想进一步打开销路,看能不能进入市里。
颜克勤心想这样也不错,能够进一步打开酒厂的销路,对区里的经济发展很有帮助。而正好市委书记吕廷杰是颜克勤的老领导,他就打算去市里磨磨吕廷杰,让他同意在市里招待所也采用羽湖酒厂的酒作为招待用酒。这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市里招待所的用量是蛮大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宣传广告的作用很大,可谓是一举多得。
有了这样的想法,颜克勤就带了满满一吉普车的“莲花醉”,兴冲冲跑到市委书记吕廷杰那里蘑菇去了。
见颜克勤提了两瓶包装jing美的酒进来,吕廷杰原本就威严的脸孔更是拉下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