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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狂怒的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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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宸的眉头越皱越紧,忽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大变

话说里面的若锦正喝着药,忽然门被人给猛地踹开。

“啊”

若锦甚至来不及反应,厚厚的帘就被人给猛地掀开了,她那张惊愕的小脸儿展露无遗

房间内的气氛,在瞬间变得寒彻下来了。

匆匆跟着进门的棠姐和小茹,见状,直接就傻眼了。

怎么会,会这样

躺在上的是若锦,那王妃呢

隔壁院子生病的若锦姑娘呢

忽来的况令所有人措手不及,周围侍候的丫头们,也个个成了木头人。

萧宸的双手被攥得咔嚓嚓作响,那张俊脸黑成了碳:“她呢”

若锦自知逃不过,低头沉默不言。

萧宸可从来不是有什么好耐心的人

他勉强压下所有的怒火,支撑着又重新问了第二遍

片刻一过,所有的耐心尽数消散,他直接就掐着若锦的脖子将人给提了起来

那还剩下大半碗的药汁洒了一,犹如一滴滴鲜血般四溅开来,很是刺目。

萧宸的俊脸已经黑成了碳,他那恐怖的声音一字字的从牙缝里挤出来“本王最后问你一遍,人呢”

那只大手,正一点点用力,不断的向里收缩。

若锦的小脸儿越发苍白,直到毫无血色。

可她的嘴巴却始终紧紧抿着,巴掌大的小脸儿上透漏着倔强,仿佛哪怕是死,也坚决不说。

萧宸极怒反笑,手臂一扬,直接就把人给甩了出去

体纤瘦的若锦,犹如一只轻盈的布娃娃般,重重的砸在了丢上,片刻,嘴角便有鲜血沁出来。

萧宸走过去,一脚踩在女子上,恶狠狠问道“说”

若锦的脸上却露出了一抹很是奇怪的笑容,直接昏厥了过去。

萧宸气的将房间内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个稀碎

周围随从之人,个个胆战心惊

接下来,就是大肆寻找

萧宸整个人都很暴戾,严令封锁消息,不许人任何人走漏风声,违令者杀无赦

同时,他加大搜寻力度,亲自上阵搜查。

至于赴边关之事,萧宸连借口都没找,直接就首先带着一批人当天出发了。

一时间,整个府内上下都一片紧张肃穆,知者忧心,不知者惊恐。

人心惶惶。

叶子念这边继续狂奔前行,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做了伪装,换了衣服。

从外面来看,两人就是一扔到人群中,相当普通之人。

即便如此,两人依旧小心谨慎,凡走过,会尽可能的将痕迹抹去。

随着走的越远,叶子念就越担忧,王府那边的况,他们完全不知,想必已经追来了吧

亓将手覆在她手背上,低声道“或许一开始,我就应该带你离开。“

有些事,往往就是越陷越深。

叶子念笑“那时候他们那里会对我如此放松警惕呢。”

亓沉然。

赶路时,两人都是薄唇紧抿,快速前行的。

休息时,他们会随便聊聊。

叶子念询问亓关于原主母亲的事,本只是试试,却没想到竟真的有线索。

亓在沉默了一番后,最终坦白“他们说得是真的。”

饶是有心理准备,在但真正听到后,叶子念还是有些不能淡定了。

幸好,她已经不是真正的原主,否则恐怕要遭受莫大的心里折磨了。

“那你呢,依然不肯说吗”叶子念问的随意。

在这小镇上的小小的客栈,大厅外面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种叫卖声不绝耳。

两人面对面坐在靠墙的角落里,周围是各行各业吃饭打尖儿的人,环境并不算好。

可两人的面色却颇为凝重,互相望着对方,仿佛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噪音都给隔绝在外了。

亓笑。

年轻的男人脸上将银质面具摘下了,他们是悄然逃亡,继续戴着,太扎眼,风险太大。

此时的亓,就是一个极为普通的男人。

但叶子念知道,这不是他的真实面容。

“我以为你不会问了。”他将筷子放下,脸上依然挂着和熙的轻笑。

叶子念倒是并不受影响,继续大快朵颐,抽空说了句话“在我的世界里,永远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亓无奈。

“好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叶子念很乐意,她最喜欢听了。

在大约十五年前,有个逃荒的孩童。

他所在的家族经历了一场莫大变故,为族长的父亲被杀,母亲自杀,他则是在一些支持者的拼死保护下,历经九死一生,总算逃了出去。

那时候,他边的保护者只剩下一个人了。

两人上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却很不幸,他们又遇上了一波刺杀者。

那唯一的守护者也死去了,小男孩被那些人围攻,他拼力反抗,却无异于以卵击石,最终奄奄一息。

这时候,是一个女人救了他,并为他治疗,帮他躲避那些人的追杀。

后来,男孩被女人送到一处很不错的门派内学习。

他很努力,生平只有两个愿望。

第一报答女人的救命大恩

第二有朝一重返家族,手刃仇人,为父亲和家人报仇

故事很短,亓也讲的云淡风轻,从他的脸上捕捉不到一丢丢的异样。

但叶子念知道,那个男孩就是他。

至于那个女人,大约就是原主的生母了。

亓笑,叫来一壶酒,倒满一大碗后,一饮而尽

叶子念皱眉“咱们还要赶路,你少喝一些。”

很多时候,越是表面上所表现的淡然,实际况,却万万非如此。

叶子念接着他刚才的话道“让我来继续说吧,等你学成归来后,竟发现恩人已经死了。于是你就转而帮助她唯一的女儿,对吗”

亓点头,定定望着叶子念“所以,咱们一定要查出你母亲的真正死因”

叶子念皱眉“不是叶夫人干的么”

那女人是最大的嫌疑,更是最大的得益者。

“呵”

亓又将一碗酒印下,嘴角尽是讽刺“你觉得那种女人能杀得了恩人”

“或许她是趁着我母亲生产,选择在最脆弱的时候下手。”

这是叶子念唯一能想到,最合理的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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