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老七啊,你的脾气我还不知?兄弟十几年了,咱们从帮到令,也是风雨与共的,有什么不好说的?要不,兄弟晚上摆上一桌,给老弟你暖暖身子?”
“啧啧,说到这个,张哥可是外气了。嗯,不瞒张哥说,年前几个旗主在一起喝酒,我有幸伺候,听了一些,可从来都没对任何人说过的,我今日跟张哥说,那可是看在咱们兄弟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你可千万要替我守了这个秘密的。”
张哥听了,眼睛一亮,拍拍胸脯道:“你张哥是何人?号称保密嘴严张一郎,怎么就会泄露?哎,老七,快说来听听?”
“其实,张哥,也没什么特别的,我就是听了一耳朵,说这是令主新近得来的一种内功的修炼方法,就是用七十七个七月初七生辰的女孩子,采了她们的元阴,就能练成一种举世罕见的绝顶内功。”
“啊???这……几岁的女娃子也要被采元阴呀,这……”
说到这里,那张哥也是语塞。
老七一听,赶紧上前,捂着张哥的嘴,怪罪道:“张哥,看你,不是说不要大惊小怪么?这女娃子几岁跟咱们又有什么干系?不是咱们的亲戚,也不是咱们掳来的,咱们不过是跑腿儿的而已,即便是老天降罪,也是个子高的顶着。”
那张哥伸手拽开老七的手道:“可是,我就是奇怪,令主他是怎么能采到几岁孩子的元阴呀?”
“呵呵,看兄弟们都出去寻人,想必是令主已经着急,估计也就在近一段时间吧,等令主完事儿,肯定会有风声传来,咱们仔细听了就是。”
张小花在旁边听得又是气恼又是庆幸,气恼的是,这令主明摆就是禽兽一个,竟然连几岁的女孩子都不放过,庆幸的是,想必那小桔子也是在这些女孩子当中,现在肯定还是没有遭毒手的,自己来得还不算晚。
可是,这庄园如此大,自己也不敢用神识观看,却是不好发现小桔子在什么地方的,他心里只盼这两人多说几句,将小桔子等人的讯息说出来。可惜的是,这两人又东拉西扯一会儿,就不再将话题放在这里,张小花大急,正想跳将出来,擒了他们问话,就听远处有个声音喊道:“张庆,白七,你们干嘛?快回来。”
那张哥赶紧扬声答道:“管事儿的,稍等,小子在这里呢,刚才鸽子有些动静。”
说完,两人不敢再耽搁,急匆匆的去了。
留下张小花在后面一脸的郁闷。
看看周围数个长得都是极为相似的小房子,张小花知道,小桔子她们肯定不在这里,可她们又会在哪里呢?
“难道是刚才那个戴青铜面具老人出来的大厅里面?嗯,看高旗主对那人的恭敬,想必就是张哥两人口中的令主吧。”
张小花一边寻思,一边遁入土中,往大厅方面挪动。
既然那老人能感觉到张小花的神识,说不定也能感觉到张小花的土遁,所以,张小花一丝也不敢大意。
行了一会儿,天色有些黑了下来,一些小房子里燃起了灯火,见到此景,张小花心里却是高兴,这燃了灯火的屋子,极是寥寥,说明庄园中的人不多,而此时正黑白交替,视线最是模糊,不正是张小花行动的大好时机?
且看张小花闪身出来,并不往大厅去,而是以大厅为中心,绕着庄园走了一遭,确定除了大厅那稍微大点儿的房子,其它皆都是小房子,小桔子她们不可能在外面,这才轻步来到大厅的附近。
说实话,先前张小花一贯手法,皆是以神识开道,无往而不利,这乍一停用神识,感觉到缚手缚脚的,极为不习惯。
看看这个比旁边小房子大了一点儿的大厅,张小花也是直皱眉头的,七十七个人呀,现在并不是直立的站在屋内,这个大厅似乎也放不下吧。
这时,大厅内隐隐有灯光透出。
张小花心里一横,身形平白的飞去,往大厅的房顶之上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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