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凤怡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谢美雯也被她的反应惊了惊。
“凤怡,你怎么了?脸色好像不太好啊。”谢美雯说着就拧起眉头。
“我没事妈妈。”时凤怡赶紧把脸扭开。
她是被吓到了,脸色能好吗。
“真的没事吗?你最近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凤怡,你的肾不好,一旦感觉到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妈妈说,知道吗?”
“知道。”时凤怡乖巧地回答。
“凤怡,今天有一个人去给你爸送锦旗了,说是你把她五个月大的女儿给医治好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呢?”
谢美雯这才说起今天发生的事。
“什么?”时凤怡这回是真的惊到了!
五个月大的女儿?
这个关键信息点一暴露出来,她就知道说的是谁。
不就是那晚在康复医院遇到的那一家人吗?
可那个小孩,根本就不是她救的,而是时南星……
等等。
妈妈说什么?那女人还给爸爸送了锦旗?去议政大楼送了?!
时凤怡的脑海中,顿时就闪过很多有关议政大楼的事情。
不仅时天雄,就连时耀辉也经常会在饭桌上讲起议政大楼。
无非就是那个地方有多么多么重要,发生一点鸡毛蒜皮的事,都会被记录到一个专门的册子上,每周定时呈送给元统查看。
送锦旗这么大的事,肯定也被记下来了。
“凤怡,你真是我们的好女儿!”谢美雯说话间,眉眼之中全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你知道那面锦旗给你爸带来了多大的正面效果吗?
他们例行开晚会的时候,你爸被元统点名表扬了!
虽然是夸奖你,但你做得好,给你爸脸上添了多少光啊!
听你爸的口气,他非常高兴。
待会他就要回来了,你就等着丰厚的奖励吧!”
谢美雯每说一句话,都让时凤怡卡在喉咙口要说出来的话,咽下去一分。
到最后,时凤怡是彻底不想说出,那婴儿其实不是她医治的事实了。
时天雄的确喜爱时凤怡,但还从来没有像谢美雯说的这样,完完全全因为她做的一件事,而兴奋得不能自已。
听着谢美雯的赞美和夸奖,时凤怡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
好像那晚救治婴儿的,就是她。
但是有一点,时凤怡要问清楚。
“妈,锦旗上面写了什么字啊?”
如果有“五个月大的婴儿”之类,提起有关年龄的字眼,那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这份功劳,还给时南星吧。
但要是没有的话,她完全可以应承下来!
谁说只有时南星可以救治婴儿?
她说她可以,谁有证据反驳?
“什么字?大概就是感谢之类的话语吧,怎么了?”谢美雯摸了摸时凤怡的脑袋,笑道:“你是不是急着想看?”
时凤怡乖巧温柔地露出一个笑容,脸庞精致而柔美,她摇了摇头,道:“锦旗什么的,对我来说不重要。
只要能让爸爸高兴,让爸爸以我为骄傲,那我就很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