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太后一见,她带来的人替她说话,顿时心中是心花怒发,看来她平时没白疼这些人,到了关键的时候,还是会挺身而出来帮她的。
廖王妃一出口,随孟太后而来的这些宫女和太监们,无不都在点头,说廖王妃说的话,句句属实。
孟太后还不忘装作假仁慈,看到炎鸿澈的脸色已经阴郁的可怖至极,她却微微笑道:“王儿,王妃初来鸿国王宫,难免会有一些不适应,更有 一些规矩不太懂,等哀家都教会她了,也就好了,您不必放在心上,这一次就算了吧!”
顾妍夕拿出帕子,擦拭眼稍,满面的委屈道:“王,也你看到了,在王宫之中,臣妾无论怎样说,怎样做,都不会有人相信。这都是因为臣妾无权掌握在手中,所以这些宫人们,无论是何等的身份,都会欺压在臣妾的身上,如此看来,臣妾真的不如不来王宫,在这样被他们欺压下去,臣妾不知道该怎样在王宫中立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一次鸿王妃是回天无力了,就算鸿王妃装的多么委屈,多么楚楚可怜,这后宫和半个江山都是孟太后的,鸿王就算是想为鸿王妃讨回公道,怕是被孟太后的势力打压下去,也只好委屈鸿王妃,向着太后娘娘了。
站在孟太后,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娇媚女子孟珊珊,她勾起红唇,得逞的笑了笑,终于可以看到这个骄傲自大的女人受到鸿王表哥的冷落了。
果亲王妃,笑容淡淡,缄默不语,仿佛这一次争斗,无论谁是最后的胜出者,都与她无关。
而玲珑担忧地看向了她家大小姐,大小姐初来鸿国,势单力薄,若是在没有鸿王的保护,怕是很难在这王宫之中立足了。
孟太后唇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似乎想看到顾妍夕在她面前出丑,毕竟她已经和顾妍夕打了这一场赌,而她算定了,胜者只能是她,而不是这个初来鸿国就如此锋芒毕露的鸿王妃。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脸阴郁的炎鸿澈,倏然间勾起朱红色的唇角,邪魅一笑,一步一步走向顾妍夕,就在所有人的心都紧绷着,期待着,或者惊讶着想看到嗜血冷情的鸿王要对鸿王妃做什么?
“鸿王妃!”
“王,臣妾真的没有错!”
他竟然伸出大手,将顾妍夕从地上扶起,并且将她拥之入怀,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了清凉如羽毛般的吻痕。“娘子,本王相信你的话!”
他的声音低沉磁魅,在顾妍夕的耳边化作了如春风般,轻柔的呢喃,让顾妍夕整颗紧张的心,也放松了下来,也温暖了下来。
他伸出大手将她紧紧拥在了怀中,她就像是一件珍贵的宝物,被她呵护着。
尽管他朱红色的唇瓣已经从她光洁的额头上移开,可是她还能感受到额头上是清凉的触感,但这种清凉却通过她的皮肤,一直渗到了她的心里,让正在跳动的冰冷的心,都感觉到暖了。
孟太后看到这一幕,张开了艳红色的唇瓣,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这是什么情况?刚才明明是他一脸阴郁的走过去,看他嗜血冰冷的眼神,她以为,他一定会将这个鸿王妃给活活掐死,没想到竟然是吻了她的额头?
他吻了她?
这代表着什么?宠爱?信任?那么刚才她所做的一切,在他们的面前,岂不是成了一个毫无意义的戏剧了?
廖王妃丽云两只眼睛都要凸出来了,嘴巴咧的老大;果亲王妃倒是面不该死,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而孟珊珊同孟太后跟随而来的太监和宫女们,都被炎鸿澈对鸿王妃如此宠爱的一幕,震撼住了。
鸿王妃可是从来都不亲近女人的,甚至被人怀疑有断袖之癖,如今之见,这个鸿王妃还真是深的鸿王的心,他们算是大开眼界了。
炎鸿澈温柔的眸光一闪而逝,当望见雨姑姑和慕姑姑跪在地上,浑身抖颤的样子。
他冷冷开口道:“来人,将跪在地上的这十几个宫女都拖下去斩首了!”
寐生走出,领命道:“遵命,王!”
孟太后阻拦道:“王儿,你为何要将哀家的人斩首?他们有何错?”
炎鸿澈恭敬道:“母后,您难道没有看出来吗?他们有意挑唆您和王妃之间的关系,要知道现在后宫之中属您和王妃的权利最大,他们这样挑唆的结果,就是让后宫不得安宁!孤王觉得,这样居心叵测的人,留不得!”
在炎鸿澈怀中依偎的女子,柔声开口道:“王,今天是臣妾和您大喜的日子,不易杀生,不如放过他们,小惩大诫算了!”
孟太后拧眉道:“鸿王妃,这后宫之中,执掌权利的人是哀家,现在还轮不到你说话。”
炎鸿澈浓眉一挑,命令道:“寐生,将孤王的玉玺拿来!”
“是,王!”
寐生从寝殿之中离开,孟太后听到这里,有些慌张了。
“王儿,你让寐生去拿玉玺做什么?”
“孤王觉得,母后一直操心这后宫之事,怕您操劳过度,劳神劳心,所以让王妃和您一起管理,也算为您分忧了!”
孟太后咳嗽了一声:“这后宫中的事,一直都是哀家在掌管,若是您让她初来鸿国就掌管,怕是有很多事都打理不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