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到集上,别乱打听,直接到亲戚家去吧。”
“是的,我先到四婶子家到去,抗战前,她是城里人,黑白二道统吃……”
“她有这么大的本事?”金根姬问
“耶!你不知道,四婶子是能人,在马集也是个女光棍咧。”
马银砖说吧,猫着腰,提心吊胆地向马集西头走去。即使有温暖的阳光照射着他,为他引路,但金根姬还是有点不放心,一直盯着他。
接近集的西头时,他好象踩进泥坑,脚滑了一下,差一点摔下去,但是,他猛力一挣,站稳了,好象是痛苦地尖叫一声,站稳之后,他再向前走去,不料又摇晃了一下,几乎摔倒。
于是,马银砖就进集——看不见了。
金根姬更加紧张起来。
她没有到泥沟庙去歇脚,看到野地里有一处农民浇地用的团塘,与团塘相连的是一条长长的干沟,只伸远方。她弯腰跑过去,她一个人趴在团塘边,向马集方向注视。
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话,她就可以转移,而且这里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好地方。
金根姬久久在趴在潮湿地伴,斜坡上,不停在唾唾沫。她又冷、又饿,又累,团塘里污水散发出臭味,让她恶心得要命,只得再吐出去,那是什么样的痰啊,简直是团塘里的污泥。
大约时间过去半个多小时,马银砖从马集西头出来了。看来,情况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糟糕。
马银砖挺顺利的,身子大摇大摆,身体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年龄和马银砖象渀,也是三十岁出头,她一步三扭,嘴里还抽着一支香烟。
金根姬把手枪收了起来,插进裤腰里,挺好!进去一个,出来俩个。
两人一前一后,向泥沟庙方向走来,快到泥沟庙了,金根姬听到,俩人谈话更加兴奋,有欢声,有笑语,象久别的夫妻,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金根姬这时有一种直觉,这是一种女人的直觉,当然这种直觉与自己的经历、性别、身世有一定关系。
她认为马银砖后面还跟着的那个女人,就是金银砖的四婶子,可以断定她不是一个地道的女人,不是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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