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刘宏,在蒙城县工作,是《漆园报》的总编。”
“噢……还是一个光头……下农村采访,为什么没有戴上假发呢?现在时兴戴假发的。”
“没有,我不习惯戴假发的。”说道这,自己心里也感到好笑。
“嗯……蒙城《漆园报》总编?……不会是山寨版的吧。”
宋学友说着话从花园里出来了。他低着头,似乎对来者的身份表示怀疑。
“宋书记呢!瞧,我这有工作证,有记者证。是正宗的《漆园报》总编。”
刘宏把两证熟练的拿出来,让宋学友认证。那知道,宋学友把手一挥,笑一笑说道:
“算了吧,就是群众来了,我好照样欢迎你……欢迎,欢迎!”他紧紧和刘宏握手,好象是遇到了一位旧相识。
起初宋学友还把他当成路过的陌生人,可是当两个的手握在一起时,马上便进入“工作”状态。
“是这样,我已经离休十多年了,说起来也是一名老干部了,接受蒙城漆园报社的独家采访……就不要捂蛋了吧。还是简单点,开门见山吧!咱有什么就说什么,好不好?”随后,他不高兴起来,小声地补充了一句,“以前我也没有捂过蛋,烦那一套,太丢人!”
应当说这位老干部仍是一位体面人。留着灰白色短发,下巴上的胡子总是刮的干干净净,瞅着你的是一双和善的的眼睛。谈吐里不时微微带着幽默,看得出是一位精力充沛的老人。
“痛快,痛快!不捂蛋就不捂蛋吧,老干部说话就是痛快。”刘宏再次握着他的手,摇了又摇。
“你要采访什内容呢,我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会告诉你的。”
“呵呵……老书记呀!我不是采访你,我是为了一件主要的私事找你的。”
随后,刘宏简明简明扼要地说明来意,并且提到他是接受金根姬的委托。
提到金黄色根姬时,然而两个男人渐渐开始谈话了,末了,他们没来及展开一个政治方面的话题。宋学友便脱下一双深筒胶鞋放在屋檐下,愤愤地高声说道:
“那是一个特别的时代,我们不能怪是怪那。某一个领导或者说某一级政府总是在犯错误,犯错误就纠正过来,工作也是错误中成熟起来的。唉!……可是……只要我一想起金根姬同志,我就感到内疚。那段时间工作太忙了,对她关心不够……”可是他陡然停住了,惭愧得如同一个失言的人似的,随后他用一种和缓的音调接着说,“不过目前不是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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