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到底想怎么样呀?”我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看来这家伙凭我一己之力是灭不了了的,因为符纸对他毫无作用……
可是,逃又逃不了,就连死,他也不给我来个干脆点的。
再这样下去,我看我不疯掉都难呀!
这时,那假安贵又说:“哎,我们还是别在这里扯淡了吧,这环境,有些阴森呀,还是赶紧进屋里比较好。”
他说到“阴森”两个字的时候,四处张望了一下,竟然也露出了一脸害怕的模样来。
我见他这模样,心里已次奥了好几十下,我说:“我说大哥,你这渣渣演技,就别再演下去了,好吗,放过我吧,要不就直接让我死了算了!”转而我又说:“你有没有刀,要不你借把刀给我。”
“你要刀干什么?”那假安贵一脸莫名其妙。
我抓狂了,大声说:“我想自杀行了吗?!”
“那可不行,我们还得进屋里,去找道兄。”
我呵呵几下,说:“好吧,那你直接来压扁我的脑袋算了……”
“好呀,我正有此意。只要压扁了,我们就能进屋里了。”说着,那假安贵就向我走了过来。
我哪里会就此等死,只好作困兽之斗,等他靠近的时候,突然一个下边腿,将这家伙扫落在地,然后迅速跳起来,“啊哒”一声,对着他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既然符纸对他不起作用,我现在唯一能赌的,就是这拳脚了!
让我感到意外的是,这家伙竟然丝毫没有反抗!确切地说,是被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我就这么当他是沙包那样狠狠地打,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反正我平生所学的招数,像什么踩脸踢裤-裆的都用出来了,打得我的手脚都酸软了,我这才停下来。
“丫的,叫你吓我,看我不打得你连你老母都认不出来!”我还不解气,对着那假安贵的裤裆又狠狠踩了一脚。
“丫的,你干嘛打我呀,我哪里得罪你了?哎呀,嘶……”那假安贵在地上疼得打滚,咿咿呀呀地呻吟着。
这时我一看地上,立即愣了一下。
咦,不对呀,这家伙怎么会痛的?
难道是……
我赶紧一脚将他踢翻过身来,一看,立即尴尬不已。
呵呵,还真是安贵……
那压扁了的脑袋已经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被揍成了猪头丙的圆滚滚的脑袋……
安贵此时正扶着裤裆里的小弟,痛苦得满地打滚。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你……”我赶紧蹲下去,将安贵扶起来。
安贵嘴里大骂了好几下:“次奥,我特么还要问你了,你是不是神经病了,说些疯话也就算了,还特么突然就扁我一顿,广功南,你给我记着,这一顿,我迟早要你还!哎呀……”安贵说话太激动,不禁动了一下他那被我狂踩了好几十下的脖子,立即又痛苦地呻吟了一下。
我干笑几下,说:“呵呵,刚才我看到的明明是一个脑袋扁了的鬼,怎么突然间又变回你了呢?”
“你特么才是脑袋扁了的鬼!我次奥你大爷的!”安贵激动不已,看他这模样,吃了我的冲动都有了。
“好了好了,向你道歉还不行?”我赶紧转移开这尴尬的话题,说:“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看来这里诡异至极,刚才我们肯定是出现了幻觉,才会弄成这样子的,我们得想办法,进去屋里找到老道……”
“进屋还不容易,门上不是有个破洞吗,刚才我特么一直在叫你进,你特么就是死活不愿意进去!特么不进就算了,竟然还打我!”安贵很不爽地骂了一句。
我呵呵几下,不作回答,抬头一看,果然,门上又出现那破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