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官家回来了,拿着一个锦盒,送到叶知秋面前:“四爷,你要的东西做好了。”
叶知秋接了过来,打开一看,虽然时间很紧,但是到底是京城最好的银器铺最好的工匠们的手艺,十分精致,很满意,拿着快步走到大堂一边架着的大锅前,把锦盒里的器械都倒进倒进锅里。吩咐仆从燃大火蒸煮。
曹景植想不到叶知秋竟然把器械倒进锅里蒸煮,不禁脸上变色,担心这样一来,会洗掉上面的毒液,至少会稀释,影响毒药的效果,刚才叶知秋已经说了,这女人随时都可能苏醒,一定要在她醒过来之前弄死她!急忙望向玉面书生。只见他微笑着轻轻摇头,似乎在告诉他不用担心。
这玉面书生内心笃定,他的这毒药,就算用一缸水清洗,上面的毒药都能毒死人!所以这一锅水根本没有任何影响,所以他才抹了毒药之后便放心走了。
叶知秋对包拯道:“我要把伤者送到我的屋里动手术,不能在这里,人太多,而且四面漏风,这样容易感染。必须在封闭的屋子里。”
包拯连忙点头答应。
曹景植笑道:“老四,我对你的手术很好奇,你能不能让我在一旁瞧瞧?”
叶知秋摇摇头:“我要对房间消毒,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能进入()。”
“那没关系。”曹景植笑道:“我在外面等着,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好!”
叶知秋让包拯的衙役们帮忙把伤者运到自己屋里,然后,用自己配制的消毒药水进行消毒。又用药水洗手,准备好之后,高温消毒的器械也好了。开始动手术,虽然没有麻醉药,好在伤者已经昏迷,可以趁机手术。
他从来没有接触过外科手术,但是,现在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这个手术也不是很复杂。而且,西医外科学他也学过,现在,死马当作活马医,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门外,曹景植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乱转,虽然在手术器械上下了毒,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可是展昭目不转睛盯着他们,那房间门窗紧闭,也没有办法动其他手脚,只能希望那毒药生效了。
包拯和展昭倒是镇定自若,跟王爷和王妃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福蝶她们几个丫鬟兴奋地议论着,从来没有见过把人的喉咙剖开治伤的。这下算是开了眼界了,而且,就是她们服侍的主人的能耐,这更让她们兴奋,就如同她们自己有这样的能耐似的。
岳氏也手持佛珠站在角落里,紧张地望着,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的儿子居然还有这等能耐。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之后,房门终于开了,叶知秋站在门口,一脸疲惫。
曹景植第一个冲上去,急声问道:“怎么样?死了吗?”
叶知秋很奇怪地望着他。
曹景植立即意识到不对,讪讪地笑了笑:“我,我担心人死了,就查不出那个杀死她的畜生了,嘿嘿”
叶知秋恍然大悟的样子,道:“没死,还活着()!”
顿时间,院子里众人都欢呼起来,特别是吴王王妃和岳氏,高兴得不知怎么好了,但是,他们的高兴,更多的是为自然的孩子的成功。
包拯也激动,不过,他一双眼睛,却一直盯着曹景植。
此刻,曹景植脸色大变,转身盯着玉面书生,恶狠狠的,好象要将他撕碎一般。
玉面书生目瞪口呆,抢步上前,问叶知秋道:“四爷,她,她果真还活着?”
“是啊,非常幸运,那簪子虽然刺穿了她的气管和食管,但是,没有伤到颈椎,而是从旁边贴着过去,也没有刺中大血管,所以才保住了一条性命,不过,伤势非常重,至今一直昏迷不醒,必须留在这里观察,估计要到明天才能苏醒了。
玉面书生转身望着曹景植。曹景植干涩一笑:“太好了,明天一定到问清楚究竟是谁谋害她的!”转头望向父亲吴王:“爹,时候不早了,知府大人事物繁忙,就让他回去吧,这姑娘就留在这里,料想无妨的。明天早上再来,反正这姑娘也要明才能苏醒,对吧?”
吴王点点头,道:“还是吃了晚饭在走吧?”
包拯笑了笑:“不用了。卑职还真的公务繁忙,还得回去料理。就此告辞!明早再来。”说罢,走到叶知秋面前,躬身一礼:“多谢国舅,这件案子能水落石出,全靠国舅妙手回春,究竟谁是凶手,明日就见分晓,卑职这里先谢谢国舅了!”
叶知秋急忙还礼:“包大人客气了,能协助大人查清案件,伸张正义,也是我的容幸。”
眼看着包拯他们离开了王府,曹景植嘴角露出一抹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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