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那个脚夫乐呵呵的走了回来,显然是抢回了自己赵刚一拱手:
“这位爷,咱们洞庭湖每年都有赛龙舟古时楚国人民因舍不得贤臣“屈原”投江死去许多人划船追赶但是等他们追到+之后每年五月初五划龙舟驱散江中之鱼以免鱼吃掉屈原的尸体。[搜索最新更新尽在51o]”
赵刚微笑不语,没想到洞庭湖与屈原竟然有这样一段渊源,看来以后要好好宣传宣传,可不能让某些高丽棒给凭空夺了去,虽然说即便夺了过去,也不过是淋猴而冠,但是与非人国家相提并论可不是件好事。
把这个话题抛开,赵刚问起了刚的事情:“这位老哥,刚那位虎爷是怎么回事,我看你们好像很怕他。”
那脚夫听了,有些受宠若惊,搓着手回道
“这位爷,可当不起,您就叫我棒刘就行。刚那些人,是知府大人的手下,专门收费的,什么费俺们不知道,就知道隔三差五收钱,有好多人都不敢来洞庭了,俺的生意也差了好多。”
赵刚心里生气,自己的想法就是缩小政府的权利,没想到这岳阳知府竟然做出这样事情,真是一个民贼。可笑自己还自谓吏治清明,只不过一天功夫,就见到了这些无法无天之事。看来吏治还是要从根源着手,放权于民,这样能真正正本清源。
见赵刚脸色不好,转眼间就要发作。韵兰上前劝解道:
“这个虎爷应该没做过什么恶事吧,要不然。早就被法院的起诉了。”
还没等赵刚接口,那个棒刘就张嘴说了起来:
“少奶奶,你可不知道,这些人可坏了。今年3我们村赵国文骑驴带自己老婆进城,结果被这些人骑马拦下来,躲闪不及地驴车撞在其中一匹马上,结果被这些人围殴。等到我们找到夫妻俩各的时候。他们昏迷不醒,驴车被人抢了,后来赵国文醒过来告诉我们,我们知道这些。赵国文两口治病都花了三十块钱,现在还没有好利索呢。“
棒刘越说越生气,就接着说另外一件事:
“去年那件事惨,一辆满载石头地大车被这些人追赶,赶得太了,拐弯时发生侧翻。车上的人被压得扁扁的,满车石头都被甩了出,砸向一队过路的小学生,导致7名孩和1名老师丧生。另有名孩了重伤。那些人也不惊慌,收走了那些死人身上的钱,骑着马就跑了。“
听到这里,赵刚心里已经明镜般的。两件事都是“执法”酿的恶果。实施疯狂拦截地目的是为了“执法”———征收数目不等的费用。如果没有身份的话,这些人就是土匪,但是有了身份,这就是公务!
有了身份,两起事件中“执法人员”面对伤者时的冷漠就可以理解。如果说见伤不救还只是浅层次的冷漠,那么,明知或应知自己的行为可能会酿成恶果。仍然放任行为直至灾难发生,而且,在自己催生的灾难发生后,不见悔意、不做任何补救——这样的冷漠,就近于残酷了。
为什么我们还要保留一支青皮队伍?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合理解答,要想不再出现野蛮执法、血腥执法,恐怕很难。冲冠一怒容易,就是将岳阳府全部人员一扫而空,就真地可以解决这些问题吗?
虽然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但是作为天下人民的代理人,真的要一屋一屋的扫过去吗,怎么扫得过来?赵刚陷入了沉思中,这些问题,是他当初意识不到地,战争胜利了,人民就会过上好日,那些书上不都是这样写的吗,好像没有哪部书告诉自己战争胜利之后怎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