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去祭拜他们吧!”
“你应该先去见一见外公。”
“不了,先去祭拜父母吧!”
“……好,我带你去。”
北方的天气已经很冷,黄叶早已枯落,汉白玉铺设的坟墓上盖满厚厚的落叶。
吴睿轻轻的用手将墓碑上的杂草拨离,现出里面的碑文:公羊天彤吴刚夫妇之墓,公羊氏立。
吴睿脸色微微一变,按规矩说,吴刚之名理应在前,如今却被公羊氏放在后面,如果父母泉下有知,会不开心吧!
“吴睿,你要干嘛!”旁边一直不做声的公羊震岳突然看到吴睿取出一把匕首,身体一闪,瞬间来到吴睿身边,紧紧将匕首掐住,本想夺到手中,结果却发现纹丝不动,内心不禁骇然。
“这怎么可能!”公孙震岳不禁如此询问自己。
“你们把碑文刻错了,我改改。”吴睿轻言道,巧妙的转动手臂,将公羊震岳在外推开。
看吴睿把匕首伸向碑文,公羊震岳也顾不上思索吴睿为何有如此力量,苍白着脸色阻挠道:“这个是你外公指定如此的,你不能擅自更改。”
“这是我父母的坟头,一切由我说了算。”吴睿的声音充斥着不容置否,手中匕首快速滑动,龙飞凤舞那般滑翔着,汉白玉的粉末如雪花那般迎风而飞。
不过转眼间,墓碑上原来的一切字迹全都不见,换而之是一幅栩栩如生的青山绿水图,虽然只是石雕,但里面的一切均层次分明,青山、绿水、白云、蓝天……虽然没有色彩,但却能让人一眼便分辨。
“……”后面的公羊震岳早已忘却阻挠,张大着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见鬼那般。
“吴刚公羊天彤夫妇之墓,子吴睿立。”
刻着这几字,吴睿内心百味难辨,好不容易才壮着勇气踏上寻亲之路,却不料最终得到的结果已是天人两隔,就连他们的样子,吴睿也不知几何。
吴睿不禁鼻子酸酸的,但表面上他依然平静如水,将买来的檀香点着的同时,他面无表情的对旁边的公羊震岳问:“谁是凶手。”
“……”不知为何,公羊震岳莫名的打了一个冷战,这令他心里不禁哀嚎见鬼,自己怎么可能在一个小子面前感觉到害怕呢?当下板着脸喝训道:“怎么跟表叔说话的?还当着你父母的面!”
“……”吴睿一窒,摇头苦笑道:“好吧!便宜表叔,现在你是不是该跟我说说,杀害我父母的凶手是何人。”
公羊震岳闻言这才感觉满意,但却没有回答吴睿的询问,只是嘟嘟嚷嚷的道:“你小子问这个干吗?乖乖祭拜,然后跟我回去见你外公,至于你擅自更改碑文的事情,我以后再跟你算账!”
吴睿没有罢休,继续追问:“别人杀我父母,难道我不该报仇么?”
“报仇?哼!不知天高地厚。”公羊震岳嗤笑一声,傲然的道:“既然你已经是公羊家的一员,那我也没什么可瞒着你的,这个世界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电视里演的武功,如今仍然保留下来,武林虽然不及古时,但今夕尚存,我们公羊家族更是武林家族中的佼佼者,是四大隐门之一!”
公羊震岳似乎已经可以预测,眼前这个一直不怎么甩自己的表侄一定被听得目瞪口呆,最好就是缠着自己教他功法:表叔,教我武功吧!
只可惜公羊震岳并不知,他口里那些所谓的隐秘在吴睿眼中当如笑话那般,听完也只是面无表情的道:“你说的这些,好像跟我的问题无关吧?”
“你……”公羊震岳那弱小的心灵很受打击,他怎么感觉这表侄子油盐不进啊!当下气急败坏的道:“怎么无关?幕后凶手我怀疑与隐门之一的……一个家族有关,就连我们公羊家面对他们都得小心翼翼,不然我们早就报仇,哪里要你在此催促!”
“我不管他是何隐门,虽然时隔二十年,但父母之仇总该得报,表叔你不该瞒我!”吴睿神色平静,但眼里却是暗暗闪过一丝淡淡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