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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珠确实是奇宝一件,虽说此宝物让锁清秋经历了地狱般的痛苦,让他度秒如年的强撑过去,但之后的好处却是多多。它对锁清秋身体改造完成之后,化为一滴散发洋洋暖气的透明珠子,一头栽倒锁清秋的丹田正中,滴溜溜转个不停,外界的灵气还是被它不断吸引,源源而入,却不停歇。直到方圆一百里之内的灵气被吸的涓滴不留,才罢下手来,停止转动,安然的悬停住,仿佛那本就是它应呆之所。
锁清秋只觉浑身舒泰,万千毛孔一张一合,吐纳天地灵气,内视一下,却见呆在丹田中的碧玉珠发着如润光芒,用刚刚吸纳的灵气滋润着破环又重建的全身细胞。这种感觉只想让锁清秋放声大笑。可以说,今日之事,是他平生未见,更是有此奇遇,绝对闻所未闻。本来听得是朕说道什么自己已经入道,本对此事有无数疑问,但现在却觉得有所了然,也许入道便是如他这般。不过,一想到入道这么容易,锁清秋刚刚升起的无比牛叉之感,转瞬又丢到了九霄云外,心道,入道也不过如此。
他却不知入道的艰难,可以说万中无一。是朕对此事却是了解的极为深刻,见锁清秋将珠子吸收完毕,随即松了朱沐风,大步走向锁清秋,一拳打在锁清秋肩上,哈哈大笑道:“清秋,感觉如何?”
锁清秋是个谦虚之人,况且此事说来虽然奇异,身体似乎也与往日不同,但究竟哪里不同现在却也说不上来,所以,锁清秋摸了摸自己澄明瓦亮的光头,憨憨说道:“一般般嘛,没感觉咋样啊。”
“装逼,真他妈装逼!”
张费与朱沐风同时心中暗骂,互相对视的时候,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穷羡慕嫉妒恨。
是朕知道此地不是说话之所,所谓‘宝物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懂得比任何人都多,另外,他也知道锁清秋对现在的人间修真还有宝物之类的东西,可以说是懵懂无知,他这样说,也是说的实话。所以也不再说此事,头脑中只转着如何处理张费,以及这叫朱沐风的家伙。
说起来张费跟他有些年头了,可以说,他对张费了解的比谁都清楚,他为何心甘情愿跟着自己鞍前马后的服侍,自己比谁都明白,无非为了寻求庇护,毕竟在修真的江湖里混,没有点斤两的话,是立不住脚的。但无论怎样说,此人还是一贯忠于自己,没有做过多少出格的事情。这一次瞒着自己打了别人的徒弟,听那朱沐风所说,似乎那徒弟就剩了一口气,还耗费了他师傅无数功力,才将其救活。此事要是在江湖上传出去,必会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说不定自己的名声还要臭掉,毕竟偷人宝物,打人徒弟,即使在这个血腥的江湖很常见,但是说出来却是不好听。
是朕转念又想,假设别人再传言自己保护不了自己的庇护之人的话,自己的名声说来也是一样会自然臭掉,而且势必会被修真那一派尖牙利齿的家伙拿来说事,自已以后要想买宝物的话,估计会没人再肯卖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