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要杀谁?”如月推门而入的时候,恰好听到是朕的话,不由脸色阴沉。然而,在锁清秋看来,美人高兴时如百花怒放,发火时张牙舞爪如母狮子,生气事却又如万年寒冰,各有姿态,各有各的美。“没要杀谁。呵呵,只是跟我兄弟打个比方。”是朕搂着锁清秋笑道,同时向锁清秋示意了一个眼神。锁清秋自然明白是朕的意思,在女人面前还真不要提一些打打杀杀的事情,锁清秋边思考是朕所说的话,边向如月笑道:“嫂子,你想多了,刚才我请教是朕一些事情,给我指点来着,并没要杀谁。”如月尚未说话,跟在她身后坐下来的小莉子倒是忍不住了。她一直看锁清秋这光头不顺眼,觉得这人不仅是个色狼,而且不知给姐夫灌了什么**汤,竟让姐夫说出那种什么都可以给他的话来。因此,她也不给锁清秋好脸色,径直说道:“你这话听着就不对,怎么一问问题,就是打打杀杀的事情?是不是想陷害姐夫?”这帽子扣得有点大了,让本对小莉子有一丝同情的锁清秋,瞬间气堵,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是朕对这小姨子的印象一直不错,可爱、调皮,尽显小女孩的本色,让人怜爱无比,往常她说话的时候,也会看人脸色,总是能说到自己心里。今日却不知怎的,似乎今天过来就是跟锁清秋作对的,让他这个做姐夫的时时有种吐血的冲动。见她如此针锋相对,是朕本想重重呵斥她,让她也知道能多少知道一些好歹。不过,话还没出口,反倒被如月抢了先。“清秋兄弟,小莉子这么说,你千万不要介意啊,她今天就是心情不好,有点神经,嫂子我代她向你道歉啊。”如月盈盈一笑,拱了拱手,尽显大方姿态。尴尬无比的锁清秋强笑了一下,口说没什么,心中却是有气,不知自己到底怎么得罪她,让她这么针对自己,不禁有些闷闷不乐,端起酒杯,对众人说道:“朕,嫂子,这杯我干了。家里还有点事情,我想回去处理一下,待会就告辞了。”是朕自是明白锁清秋心中不是太舒服,不过在现在众人在场的情况下,也无法多说什么,只道:“好,兄弟,你回去好好处理一下。有空就过来帮我一下,我这张经理回家有事,不能不没个人顶着,你处理完,就回来帮帮我,你看怎么样?”锁清秋点点头,一饮而尽杯中酒,告了声辞,大步出门而去。小莉子看他出门走的这么从容,不禁突觉气苦无比,心中想着,不仅家中那位没良心的家伙这么对待自己,就是一个头一次见面的外人都这样对待自己,难道自己就这么让人讨厌?“姐夫,你这找的什么人啊?你看看,一点礼貌都没有,就这么摔门走了。姐夫你到底看中他什么了,让你这么委屈求全,我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哪次不都是别人对你恭恭敬敬,现在反过来了,你对人家好,人家还不一定领你的情。你........”小莉子“啪”的推开椅子,嘟着能挂油瓶的嘴巴,“我回去了,也不想理你这些烂事了。”是朕一生豪杰,让别人战战兢兢的角色,对待老婆姊妹却是无法,虽说心中也有气,但却不能发将出来,还要强颜作笑道:”莉子啊,不能生气,你看看,你看看,一生气,你就不漂亮了。要是在我这生气回去,你家的那位回去一问怎么不漂亮的,你说是因为我,那我不就罪过大了,是吧?呵呵呵”
是朕如此说完,感觉自己幽默无比,不禁自己先把自己逗乐了,不过,却发现老婆和小姨子一点笑模样也没有,不禁奇怪的问道:“我说的不对吗?”
“不对!”“不对!”如月和小莉子同时说道。..........锁清秋出得门来,回头望了望门内的是朕一家人,看到小莉子这样说着自己,不禁有些怒了,心道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本来好好的一件事情,竟被一个女人搅合的乱七八糟?自己也没得罪她啊?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拿捏不住?锁清秋摇摇头,想到自己今天在这件事情上确实做的不是太对,俗语云“无功不受禄”,自己凭什么这么大方接受别人给自己的财物呢?一如此想来,锁清秋突觉一口闷气冲口而出,瞬即全身舒服无比,头脑更加清明起来,以前一些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此时想来,自己那时确实太幼稚了。在这个世界上不仅仅没有白来的馅饼,即使是恨,也不会平白无故产生的。比如小莉子,就给他上了很好的一课。此时,锁清秋若审视自身的话,他会发现自己好像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一直在楼下等待锁清秋出来的服务员见到锁清秋从雅间出来,肃了肃容,拿出是朕给他一直紧紧贴身放着的银行卡,紧张的等待锁清秋下楼。他知道锁清秋必是老板的重要客人,不然,老板不会对此人那么重视。老板看重的人,自己当然也不能轻视。不过,服务员在看到锁清秋下楼的时候,突然觉得锁清秋似乎跟前一刻不太相同。前一刻,那光头好像还是一个畏畏缩缩的瘪三,后一刻似乎身形猛地高大起来。这让服务员不禁以为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使劲揉了揉后,再看的时候,却发现他还是那样,似乎还与这环境融为了一体,让他很惊讶,但却想不明白。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多,不差这一条,干完自己的活要紧。服务员见锁清秋下的楼来,连忙进的前来,保持一贯的微笑道:“锁先生,这是我们老板交代给你的东西。”说着,将那张紧紧攥在手心的银行卡递向锁清秋。早已想通的锁清秋此时自不会再要是朕的钱财,边推拒,边笑道:“你待会对你老板说,我谢谢他的好意,但东西不能要。”说完,也不理一脸为难之色的服务员,径自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