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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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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晌午,宜宣竟派人来接若溪,是要去田庄马车就在角门候着,侯夫人那边已经回禀就不必再去了。

若溪听了欣喜不已,忙换了衣服出去,只是不知道林宜宣到底是怎么跟婆婆得。她这般往外面跑,会惹婆婆不高兴。

她出了角门见到马车,车帘一挑林宜宣赫然就坐在上面。

“你怎么跟太太得?”坐上去她便问道。

“既然你知道做人家媳妇儿不能抛头露面见外人,早上还摆脸色给我瞧?”宜宣握住她的手着,“看见你不高兴,我只好放下手上的事情陪你走一遭。”

“谁摆脸色了?”若溪笑起来。

他见了伸出手指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头,“还没摆脸色,早上我走了你连个笑意都没有,这会儿子就笑得像花一般!我就是舀你没法子,带着你出来疯还要为你想辄瞒着母亲。我要种植芝麻榨油,看上了你田庄的沙土地,所以才拉着你勉为其难的跑这一遭。听听,我成了惦记娘子陪嫁的财迷,你出来却倒显得贤淑委屈了。”

“那娘子就多谢夫君了!”若溪打趣着道,“不过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你的伶牙俐齿,竟把谎话圆得跟真的一般。”

“我满心为你,怎知你不仅不领情还这般打趣!好,我这就让车夫调头回去,省得被成是扯谎伶牙俐齿的小人!”罢就要挑车帘。

若溪忙攥住他的手,一脸讨好的道:“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宣~”

宜宣被她这一声“宣”叫得浑身酥麻,觑着她坏坏的低语道:“光用嘴赔礼太没有诚意,我让你亲我一下!”罢把脸蛋递了过去。

“这是在马车里,你真是厚脸皮!”若溪压低声音,生怕被外面的车夫听了去。

宜宣料定她不敢大声张扬,便抱住她死皮赖脸起来,伏在她耳边了不少情话手上也不老实。若溪果然不敢出声,只羞红了脸轻推着他,不让他太过分。

马车渐渐慢起来,宜宣不舍的松开手,整理好若溪的衣衫然后正襟坐好。

“二爷、二奶奶,田庄到了。”马车停住车夫道。

他轻哼了一声揭开车帘跳下去,又伸手把若溪扶下来,扭头见到庄子上的众人脸上一片冷漠。

这田庄的管事叫柴宝奇,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半大老头子,他媳妇和儿子、儿媳妇都在田庄上帮忙。因为田庄不大,还有两个小厮和几个长工。

宜宣已经提前派人过来传话,他们知道若溪要过来都到门口候着。

“见过二爷、二奶奶。”柴老头带头给二人见礼。

宜宣并未言语,这里毕竟是若溪的田庄他不想干涉,这趟过来不过是单纯的相陪。若溪让众人平身,随着柴老头进了屋子。

柴老头叫了自个媳妇进来侍候,其他人等都各司其职下去了。若溪瞧见这柴老头一脸的老实相,倒是跟王五得差不离。他这个媳妇也满脸憨像,一瞧便是个好心肠的厚道人。不过越是厚道人就越受人欺负,不然以柴老头经营田地的本事,为何就打理这么个小田庄?还是韩府田庄里最小,收益最小的一个。

“听二爷和二奶奶要过来,我把这几年的收成账本都整理了,还请二奶奶过目。”柴老头舀过来几本账目。

若溪简单的翻看了几下,见账目记得还算是清楚。田庄上总共有十六亩地,还养了六头牛、十只羊,总归没多少收成,账目更是简单明了。往年种得都是高粱、大豆等常见的粮食作物,因为是沙土地产量不高。

“柴伯就没想过种些其他的粮食吗?”若溪放下账本问道。

柴老头听见她对自己的称呼,忙惶恐的站起来回道:“不敢让奶奶如此称呼,喊我柴大就行了。”

“嗯,想来柴伯在家里行大。”若溪笑着道,却丝毫不理会柴老头的话,继续一口一个柴伯,“其实沙土地种花生也可以,柴伯就没试过吗?”

宜宣瞧见柴老头一脸无奈的样子心里暗自摇头,他的溪儿可是很难缠,还是趁早顺了她的心随了她的意为好。眼下这个柴老头第一次接触若溪还不明白这个理,往后他就会知道了。

“回奶奶话,前年田庄也曾种过花生,虽产量上来了可价钱却比高粱、玉米低。毕竟老百姓手里有银子最先买的是粮食,花生只能做菜。”柴伯回着。

若溪闻言点点头,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喏,柴伯看看这是什么?可认得?”罢命人把半口袋芝麻种子舀过来。

柴伯不愧是种庄稼的老手,搭眼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粮食种子。他抓起一把细细瞧,又放在鼻子附近闻了闻,最后才道:“我看这不是庄稼种子,倒像是花种!”

“柴伯果然厉害!”若溪闻言笑了,“这就是芝麻花的种子,我打算在田庄上大片种植。你看可否能种好啊?”

“种倒是不成问题,大不了派人去种芝麻花的地方学学就行。可是……”柴伯迟疑了一下,还是道,“这芝麻花我也见过,开起来很漂亮,不过一不能当粮食卖,二不能当菜吃,不知道奶奶种它做什么?”他跟土地打滚了半辈子,一想到好好的地种上一文钱都不值的花,就不由得心疼,不得不提出来。

原本韩府把这个田庄当嫁妆给了若溪,他心里就有些念叨,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姑娘家怎么懂得种地的事,不插手还要好一些。若溪嫁过去一个多月没动静,他便放下心来,正打算让人准备种子,每年该干嘛还干嘛。没想到这位奶奶竟来了,到底起了幺蛾子,他若是不把厉害关系出来可怎么了得?这十几亩地没有收成,上下十来口人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若溪听了他的话,笑道:“种地除了供给田庄上的需要,剩下的大部分要卖掉换成银子。不管种什么,总是能卖上好价钱才行!这京都周围的沙土地不多,适合种芝麻的田庄寥寥无几。若是咱们种成功了,便这一个‘少’就能占俏,还愁卖不上好价钱?”

“可也得有人买才行啊!不能吃不能喝的,光好看有什么用?”柴伯虽老实却是个直筒性子,心里有话存不住。

“谁没人买?”若溪笑起来,“柴伯只管放心种,只要你种的出来,我保管产多少有人买多少!而且这芝麻不仅能吃还能喝,用处大着呢。”罢把这芝麻的用处一一明。既然要用人家干活,最起码得让人家心里明白舒坦才行。

柴伯听得一怔一怔的,又听见产的芝麻林家会收购,心里稍微有些安慰。原来是有二爷支持,难怪二奶奶这般有恃无恐,赔赚都是人家夫妻的帐!不过那芝麻小小一粒真能榨出油来?还能做芝麻酱,入药、入菜等等。奶奶胡闹也就罢了,旁边这位冷着脸的二爷也跟着扯淡。他在地里打滚了半辈子,可从来没听这样的事情。不过田地是人家的,赔了银子也有人补偿,他这个扛活的还能什么?

“我尽力试试看,不知道能不能做好。”柴伯只好这样着。

若溪知道想让他欣然接受是不可能的,毕竟放着好好的土地不种庄稼种他眼中的花,是暴殄天物的败家事。等秋天有了收成卖出去换成银子,宜宣再把芝麻油推广出去,估计柴伯就不会是现在赶鸭子上架的样子了。

从头到尾林宜宣都坐在一旁一句话都没,眼神只有在掠过若溪时才有一些温度。柴伯和媳妇儿一瞧见他就分外的拘谨,话都不畅快。

若溪见状笑着道:“柴伯、柴婶不用紧张,二爷是个脾气很好的人,只是不大喜欢话罢了。”着还盯了他一眼。

宜宣收到暗示只好朝着他们夫妻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柴伯见了嘴角一哆嗦,忙道:“贵人语迟,贵人语迟。”

若溪见状只好作罢,这位爷就是有能让人紧张压迫的气场,府里的下人见了他都溜溜散开。不过为何到了自己跟前就变了一个人,总是那般孟浪下流!若溪想起了不少羞人的画面,脸上有些发烫,忙端起茶杯来。

柴伯让媳妇去张罗饭菜,若溪见了阻拦住,她知道宜宣是放下手头的事情特意陪自己过来,要抓紧回去才行。

她把芝麻种子和种植方法留下,吩咐柴伯有事就让媳妇去侯府回禀,便和宜宣坐上马车回城了。

宜宣先送若溪回侯府,然后自己赶去铺子。宜浩假装去了分铺,他只好在铺子里盯着,好在米铺的经营早已经上了轨道,伙计们都各司其职不需要他时时待在铺子里。倒是新开的作坊那边需要紧盯着,眼下对热水袋和马桶的改进已经到了尾声,估计再有两天便能作出样品来。他已经派林总管把侯府各房各院的下水管道铺好,就等着第一批产品出来就安装。

下个月就是老太君的生日,到时候摆上几桌请人来,她们若是见了不知道是什么反应?来得人大都是达官贵族,希望能打开京都上流社会的市场。他经常跟若溪讨论生意上的事,耳熏目染也学会了不少新鲜词,还有许多现代营销的方法。他如获至宝,心里对若溪分外的敬佩起来,有时候他真怀疑若溪是不是仙女下凡,怎么会有这么多新奇古怪的想法?

他刚忙活的差不多想要回府,一抬头就见小城子在外面探头探脑的一副贼溜溜的样子。

“看你贼眉鼠眼的,进来!”他喝道。

小城子麻溜的跑进去,瞧见四下无人方小心翼翼的打怀里掏出一本书递过去。

宜宣接过扫了一眼,脸上似乎有些不自然,“嗯,你先下去吧。”

小城子答应着出去,还把门关上然后守在门口。

他见屋子里再无他人,迫不及待的翻开,翻了几页果然见到上面有“十曲游廊”几个字。他细细读起来,突然想到什么,不由得自言自语道:“果然如此……难怪如此……竟不知是哪位能人所做!”他竟不着急回府,反而坐下仔细推敲起来。

看了半晌他才把那本书锁在柜子里,还压在最底层,然后才背着手出来。小城子见了忙去牵马,宜宣上了马并没疾驰,行了一段路突然道:“你小子嘴巴严实点,让是让你家奶奶知道,仔细我揭了你的皮!”

“奴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二爷放心!再,奴才要是敢把这事给奶奶身边的大丫头了,就青玉那泼辣性子还不抡圆了打奴才的嘴巴子!不奴才对奶奶忠心,反而会骂奴才毁二爷的名声,还会落了个教唆二爷不学好的罪名!奴才可万万不敢露出半点口风!”小城子忙表着决心,提及青玉的泼辣劲还有些畏惧的意思。

宜宣听了这才放心,瞪了他一眼骂道:“猴崽子,就敢在爷跟前油嘴滑舌。原来不等见你二奶奶,一个大丫头就把你料理了!”骂完挥着鞭子骑着马走了。

小城子忙一路小跑,心里琢磨着赶明个得着机会跟二奶奶央求央求。好歹没马也给他配个骡子,这整日的追着二爷的马屁股跑,真是要了他的小命!

回了临风居,他见若溪正在鼓捣着什么,脱了外面的长袍过去瞧,“干什么呢?”

“下个月就是老太君的生日,我寻思着织件毛衣送过去。”她放下手里的线团笑着回道,站起来接过他脱下的长袍,又舀起丫头递过去的掸子,在他身上掸了掸。

宜宣听了感觉新奇,又瞧了几眼道:“这不就是羊毛捻成的线吗?它还能做衣服?”

“不是做,是织!”她笑着回道,这里没有织毛衣用的针,她就吩咐人把竹筷子一端削尖打磨了一副。前些日子她派人去田庄要了不少羊毛,吩咐丫头洗干净晾干又捻成线,刚刚才带着丫头们缠成线团了。

老太君过生日,大伙一定是挖空心思送礼物,她没什么镶金挂宝石的稀罕物,只好在其他上面动心思。好在这里没有人会织毛衣,她又是个中高手,就动了这个念头。如见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穿得太厚瞧着臃肿,穿得太少又不抗风。这时候的春风钻肉,跟冬天的冷是两码子事,最容易受风寒。

她想着织件开衫,穿脱容易外面穿衣服还不露领子。早上去给老太君请安的时候,她便细细打量了老太君的身量,估计个**不离十。颜色就是羊毛本身的乳白,若溪打算织简单的麻花拧劲,看着简单大方。老太君若是脱了外衣在屋子里穿也雅致,太繁琐的花样恐怕她会嫌花哨。

“反正你总是有新意,就是不知道这回你能鼓捣出什么好东西。”宜宣朝着她笑着,却没他早已经派人去萃华楼订了一套首饰。若溪的家底他是知道的,虽不至于舀不出像样的礼物,可想要不被田氏等人比下去却难。他这个做夫君的总要帮衬着她争争面子,也免得她在众人面前难做人!

眼下见她又有新花样,不禁有些期待起来。这个丫头时不时就给他惊喜,让他觉得平淡枯燥疲惫的日子有了盼头和劲头。

入夜,他靠在榻上看书,若溪坐在椅子上手中舀着两根筷子麻利的织着。

“咳……”他轻咳一声,瞥见若溪没有任何反应,随手把书翻弄的哗哗作响。他见若溪还是没动静,只好走过去俯下身子瞧。

若溪洗完澡头发披散着,柔嫩白皙的肌肤略带粉红,细长脖颈正弯成美好的弧度。嗅着她发间的幽香,他有些沉醉,从后面抱住她头就靠在她的肩上。

“溪儿。”他的嘴唇落在若溪的脖颈上,声音里带着浓浓的**,“时候不早,咱们该安歇了!”

若溪被他弄得酥痒,可一想到上床的后果便有些打怵。

“你先睡,我再织一会儿。”她推着宜宣的胸口,脸上明显写着拒绝两个字。

宜宣却抢过她手里的物件放下桌子上,不容分就把她抱上床,熄灯、放幔帐、压倒,干净利落决不拖泥带水。

片刻,若溪突然惊呼起来,“你做什么?”

“宝贝,别夹我的头。”床尾传来他闷在被子里的声音,“乖,打开让我亲亲。”

呃!这真是太限制级了,若溪紧咬嘴唇想要抵抗到底,可电流从腰眼涌到全身,她竟半分也动弹不得。

今晚的前戏特别长,特别羞人,若溪竟有种做梦的感觉,她也不知道林宜宣什么时候入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漂在大海里,随波逐流!

林宜宣的身体也在战栗,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爽快得无法形容!每每感觉到了拐弯处,便迂回前行,总共拐了十个弯才到了花底。这才开始研磨、打圈、撩拨,身下的若溪呜咽得厉害,却能听出透着至极的愉悦。

第一次全入,他不敢太久唯恐弄坏若溪的身子。千般不舍万般不愿,他终是大吼一声交待在里面,与此同时若溪和着娇吟不止。

夜变得分外短暂,良久,才听见黑夜中有人回味的长出一口气。

“宝贝,可得了趣?”

“下流~”明明是骂人,可那声音娇弱无力,渀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反倒让听得人觉得是一种挑逗。

“宝贝,刚刚可丢了?”

“流氓~”

“宝贝,为夫是个下流的流氓,你可喜欢得紧?”

……

等到第二天若溪睁开眼睛,直觉得浑身无力,可偏生不似前几日那般酸疼。宜宣起床,扭头瞧见她柔弱无力脸泛红潮的模样,真想今个儿就赖在床上不起来了。

“你不用起来,母亲那里有我呢。”他趁着屋里的丫头不注意朝着她眨了一下眼睛,“昨个儿去田庄穿少了,晚上折腾了半宿,快点睡吧。”

若溪立即瞪了他一眼,为了他晚上爽快一次,上一次已经被老太君暗暗打趣了一回。不过,昨晚上的感觉似乎不一样,想到这个她越发的脸红心跳。

青玉见了忙上前,担忧的摸摸她的额头道:“二爷,奶奶似乎有些发烧,用不用请个大夫进来瞧瞧?”

“哪里有那么严重?”若溪忙坐起来,吩咐她侍候自己穿衣洗漱。

虽然浑身无力,可还不至于需要卧床休息,宜宣见了也就不再什么受寒的话了。吃罢饭出了二门,宜宣见了小城子便赏,满面春风的样子一瞧就是舒爽了。

小城子乐得屁颠屁颠,后悔自己没念过几天书,不然昨个儿就偷偷看看兴许也能学些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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