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吗?”,立春松开立秋轻轻问道。
立秋直了直身子,眼神飘忽的看着窗外,半响才幽幽回到“他就是我的天”
“立秋,那你觉得你现在对他的喜欢比起当初对村里的大壮如何?”,立春一本正经的看着立秋,瞧着她的脸红了又红似是要滴出血来,这才噗嗤一声笑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都成亲这么久了,我都没问其他的”
立秋的脸都涨成了猪肝色,瞧着立春一脸捉狭的样子,不由急了开口说道“你都还没我说说那个尉东峰是怎么回事”
“他......”,立春笑了,“他也就是我一普通朋友,生意上来往的,他借我的手艺,我借他的势,就如此而已”,嘴里虽如此说着,心底却到底是叹息了一声,这许多日子也没见得他过来,去镇上花铺也不见着他,大概是要一去不回了吧,当初走的时候是说了多则两月慢则一月余,可到现在都还不见人影。
“当真?不都拉手了么?”,立秋瞧不见立春眼底里的落寞,饶有兴致的追问到。
“说这些做什么,我现在还小,对这些无甚兴趣”立春摸了摸立秋的头发,乌黑油亮光滑,这一头的青丝放到前世去都可以去拍洗发水广告了,看来她在何家吃的不错。
“小?你哪里小了,你不看看外头那些个女子,像你这般年纪娃儿都满地跑了”,立秋捉住立春的手,“来来,好好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立春笑着跑开,“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们也别说这些无紧要之事,你好好和我说说,你那夫君的身子当真是大好了么?”
立秋招手示意立春过来挨着自己坐下,沉思片刻才缓缓开口“头先我不是说了么,他刚病愈的时候身子的确还是虚弱的,受不得风,经常受凉,这也是何家老夫人不许他外出的原因,后来各种大补,加上何老夫人又从外头请了武师教习与他,这身子是慢慢真的好了起来,只有个奇怪现象,我时常晚上听到他喘息如牛好似很难受痛苦的样子”
“那请了大夫看了没有?”,立春听到这里有些急了,要是何文舒身子还有毛病,立秋当真是不能再继续留在那里了。
“我将这情况跟何老夫人说了,何老夫人也急了便请了大夫来看,只大夫来了也瞧了说是没有大碍,只好生休养了便是,就为这个,他第一次责怪了我,说我不该生事累得他母亲劳心”,似是沉浸到过去的记忆里,立秋神色黯然。
“好了好了,你都是何家明媒正娶过去的儿媳妇,还一口一声何老夫人做什么,这要被旁人听了去该要说你生有二心了”,立春仔细琢磨起立秋所说的话,那何文舒半夜喘息如牛.......大夫瞧了又没什么病,他年岁本就大得立秋五六,该不是.......
“翠兰同我关系极好,我也不必避着她,更何况在这里又有什么人能去何老夫人面前嚼舌根子呢”,立秋在何家的日子过得算是好的,锦衣玉食从来不差,只外在的享受在心底的寂寞面前不值一提,在那边说话得小心翼翼要时常顾及别人的感受,生怕自己是小家小户出来的说错话令得别人嘲笑。
“立秋,且问你,你可知道你家夫君在你之前可有经过.......男女之事?”,立春双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立秋摇头表示不知。
“那,你觉得你夫君他是怎样一个人?”,再是她同他没有肌肤之亲,到底是在一处屋檐下下生活了这么久,脾气秉性该都是了解的。
“我也说不上来,许是他卧病在床几年不常于外人接触,有时觉得他笨笨的很忠厚老实的样子,可有的时候又觉得他浑身上下充满了智慧使我有种站在山底下往山上看的感觉”,立秋斟酌说道。
“立春,说起来我还要多谢谢你,要不是有你那一封书信,何老夫人只怕还不让我们出远门”,立秋看着立春,满眼感激。
“别谢我,就是我不去信,想必你那婆婆也是会让你回娘家的,她不似是那般不通情理之人,不过,我那信却是去了将近有四五月吧,这会子让你们回来,也真不够意思的”,立春作出一副恼怒的模样。
“我以前总不敢说,我心里是很想你们的,她那日喊了我过去问我要不要回娘家看看,我起先还以为我哪里做错了她要撵了我回去,只后来她说是你去了信请我们回来,我这心里才......”,立秋眼泛泪光的望着立春。
“傻立秋,你要想回来你直接和他们说就好了,他们不是不通情理之人,只你老不主动说,他们对何大哥又心有牵挂舍不得他出来,所以你不提他们也就不说”,立春拉了立秋往屋外走,“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园子,你明年春日有时间了过来,这里可是花海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