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这不是拿乔么。春心心中的警铃声大作,你这小子为什么不肯跟步飞睡一屋,人家一帅哥委曲你了么?还是说你想跟我哥一屋啊?别做梦了,我哥是属于我嫂子的。
步飞,不要大意的去推倒他吧,别跟我客气。
只是春寻摇了摇头道:“如今已经过了子夜,不要太费周折了。再说了,你哥把你交给了我,若是你出了意外,我又如何与你哥交代?”
见春寻确实不同意的样子,何谐只能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好吧,那就先这样吧。”等到明天一定要把这个叫步飞的小子赶出去住。
“好了,不早了,心心你快去睡吧。”安排完步飞和何谐,春寻立刻就赶春心去睡觉。
春心挠挠头,她好像还没来及告诉老哥兰悠萝怀孕的事情。恩,没关系,反正老哥回了屋跟兰悠萝一搭话,兰悠萝也肯定会说的,这个惊喜还是让兰悠萝亲自送上好了。
这么想着,她瞄了一眼嘉禾准备回屋去碎觉,却发现嘉禾竟然若有所思的盯着何谐的背影。她的嘴角不禁抽动了一下,何谐小哥儿,你魅力杀伤力就这么大么……
在春心默默地注视下,何谐进了屋,然后步飞看了一眼春心,然后也进了屋,然后,就木有然后了。
虽然不知道步飞为毛会跟何谐同住,但春心确信,以那小子的洁癖程度来说,是指定不会跟何谐上同一张炕的。
待一切重归于平静,春寻冷冷的看向了嘉禾:“你越来越放肆了。”
嘉禾只是挑眉微笑:“好说,不过是陪小春心赏月罢了。”
月光流淌,树影婆娑,八月的夜风,已经有些冷了。
“你真以为我不敢碰你?”春寻手指微微握紧,他不想让任何人搅扰到心心,尤其是带着危险的人。
“哪儿的话,寻公子身手非比寻常,岂是我能够抵挡的?”嘉禾笑盈盈的,偏偏又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来,“只是,寻公子纵使能让我消失,又该如何敷衍小春心呢?她对我可是……情根深种呢。”
嘉禾的说话声极低,除了春寻外再无人能听见,不然的话,估计第一个嗷嗷叫着要跟嘉禾玩命的就是春心。
就在嘉禾说出“情根深种”四字时,春寻的眼神骤然彻底冰寒,伸手就向嘉禾肩上拍去。
一声闷响,却是嘉禾不闪不避的硬接了春寻这一掌。
“你……为何不躲?”春寻皱起了眉,以嘉禾的身手,躲开他这一掌应该不是难事。
“我若是跟你动手,小春心可是要生气的,”饶是受了伤,嘉禾仍旧是轻佻的笑着,似乎方才那一下不过是春寻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这样子,既可以去跟她告状说你欺负我,又可以拿伤势惹她心疼,一举而两得啊。”
够了,真是够了!春寻活动了下手指,却没有再动手,而是淡淡的说道:“你不适合她,不要妄想了。”
“我不适合,谁适合,姓何的那小子?”嘉禾抬头望向了天空那轮满月,几丝飞云不知何时已经缠了上去。
“我不会让她进尊杀楼的。”
“正巧了,我也不想让她进,唔,这么说来,步飞那小子是没戏了。”
“是么,那你是打算不管复开疆了?”
春寻定定的看着嘉禾。
兄弟两个,可以一人留下,一人离开。
“他?”嘉禾没有收回视线,那冰凉的月光几乎流入眼底,“这似乎用不着你来插手。”
“若是你不再纠缠心心,我可以不插手。”
纠缠?嘉禾微微合上了眼睛,是纠缠么?你说是,那就是吧。只是,我缠定了。
凉风一点一点的侵入,轻轻拉扯着两人的衣角。
“小春心,我要定了。”再次睁开眼睛,嘉禾强压下即将溢出喉咙的铁腥味,挑眉一笑,“所以,你还是多多的准备嫁妆吧,至于聘礼单子,等我想好了会送上门来的。”
“你真的不管复开疆?”春寻冷笑,“亏得他拼了命救你回来……”
他话音未落,就看到了嘉禾突然阴鸷下来的脸色。
“我说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嘉禾的语气第一次变得冷淡如冰,再次看了一眼春寻,他转身就走。
这是小春心的哥哥,他不能乱动,所以,他要尽快走开,体内似乎有一团不受控制的烈火叫嚣着想要焚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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