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敢袭警?”胖子沒想到这厮居然真的敢动手,且不说自己这边四五个人,就是自己身上这身警皮,这家伙也应该放老实点才对。而这家伙居然真的动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把自己的人踩在了脚下。
胖子手一挥,其他几个人便都扑了上來,有两个手里还提了两根警棍,來也是从哪里淘來的地摊货。时远当然不会把两根棍子放在眼里,身子稍稍一侧,让过砸过來的警棍,顺势便抓住两条胳膊就是一扭。
“哎呦!”两声惨叫,这两个家伙便垂着胳膊,脸色煞白的蹲了下去。时远刚才顺势一扭,已经把这两条胳膊给扭的脱了臼。
剩下另外一个家伙也沒好到哪里去,时远卸了这两个家伙的胳膊,沒有停歇,一抬脚就踢在一个家伙的下巴上,这家伙也闷哼一声,就昏厥了过去。
这下倒好,胖子自己四五个人还沒动手就被对方弄得只剩下了自己,一横心,从背后拉出一把砍刀來:“小子,我你这回怎么破!”说着一刀便了过來。
时远刚才还在想用什么剁了地上那家伙的一只手呢?这下倒好,胖子自己送來了。当下让也不让,一伸手抓住胖子持刀砍下來的手,另一只手化作掌刀,一刀砍在胖子的胳膊上。
胖子吃痛,手里一松,捏在手里的砍刀顿时跌落下來。砍刀落下來倒也罢了,下边被时远踩在脚下的那个家伙却是一声惨叫。
原來砍刀正落在这家伙的手腕上,硬生生的把这家伙的这只手砍了下來。这家伙顿时痛的昏厥过去。
这下余下的家伙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他们虽然经常干这种敲诈勒索的事,但却从沒有这么血腥过。眼下着自己人竟然被眼前这位煞星真的剁了一只手,而且还是借着自己人的手,顿时吓得沒有了主意,只是着地下这个兄弟鲜血不断的流出來,染红了地面。
“怎么?还想说我袭警吗?”时远冷冷地说。
几个人哪里还敢答话,只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想跑又不敢跑,只是战战兢兢的站在那里。
“拜托以后专业点,学警察也要弄身像样的衣服,不下点本钱怎么做大买卖?”时远讥笑道,海清也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只有欧阳媛早吓得又钻回了被窝里。
“好了,把你的人给我弄出去,不要耽误我和两个老婆休息。”时远此时也就将错就错,把海清当成了自己的大老婆。海清脸一红,但并沒有说什么。
几个人如获大敕,连忙抬起地上躺着的两个家伙,拾起那一只断手,赶紧往医院里送。再那店主早已吓得浑身抖若筛糠,正要跟着下楼,早被时远一把抓住肩膀。
“爷爷饶命,小的有眼无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求爷爷放小的一马。”店主以为时远要找自己算账,吓得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欧阳媛和海清都好奇的着时远,想这厮怎么整治这个勾结这伙人要來敲诈自己的店主。谁知时远只是冷冷一笑,从洗手间里拉出一条拖把來:“给。”
“怎么?”店主吓得摇着手连连退缩。
“拿着!”时远提高了声调,店主不敢再逃,战战兢兢的接过拖把。
“把地给我拖干净,不要让我闻到一点血腥味。”时远这句话一出口,店主一下子如释重负,刚才他还以为时远要自己拿拖把杆打他呢,这时候送给他一个胆子也不敢了。他现在只是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冒出那么一个想法,找來这些个家伙來,原本是着两位美女心里眼红,想跟着这些家伙捡点腥,谁知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当下不敢怠慢,连忙埋着头吭哧吭哧在地上拖了半天,一直把地上拖的可以照出人影來还不肯罢休,只是在那里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