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沈焰烈。他的眼神太过于认真。让麦夕君片刻之后便完全的乱了思绪。
她忽然直起身子。不再以惧惮他的姿态坐在地上。双手圈上他的脖颈。好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为你。我连与去法国进修的机会都失之交臂了。你说…我是要走。还是要留。嗯。”
她故意地将尾音拉长。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扶过他的眉梢。直至发丝鬓角。沈焰烈笑着。将她从地上抱起。分开她的双腿。圈上他的腰肢。让她的背部抵紧了坚硬的墙体。
“麦夕君。是你自己找上门羊入虎口的。不要怪我沒有劝过你哟~”他将她狠狠的抵在自己的身下。抬高她双腿的同时。另一只手捏紧了她的下巴。彼此紧贴着对方。感受着彼此最真实的心跳。
“在你后悔要爱我之前。所有的后路我都会为你留着。但做出了选择之后就不要再退缩。”他邪邪魅魅的脸庞。声音不高不低。但却散发着骇人的威逼利诱。现在她已经沒有后路再可以退。就只为她的那一句‘为你’。
沈焰烈眸子里迸发出的精税光芒着实麦夕君的心突然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让她几乎痛的哭出声來。
她觉得自己太坏了。至少沈焰烈待她是真诚的。可是现在的她……着实是为他五年前所受过的伤害而痛心过。她虽然为他有过动容。动摇过自己的信念。徘徊在痛苦的边缘。但现如今如果再加杂着罗佑琮在她离开前找过她的原因。那她是不是就真的太卑鄙了。
麦夕君也不知道。但是她的心很痛。一个是自己毕生的梦想即将失之交臂。一个是进入过自己生命扳正过她脊梁骨的男人。还有一个是自己寻找多年都未曾再见的母亲……
三件事情。同时出现。已经让她站在了崩溃的边缘。如果沈焰烈只是一个无情的男人。那么这一切她就可以毫不用感到抱歉的去承受。可是他不是……
眼底闪动的泪花。迫使麦夕君垂下眼皮。望着他略微显得薄情寡义的嘴唇。她的睫羽轻轻的闪动了几下。贴上了他的嘴唇。用不是特别熟练的技巧。舔舐着。啃咬着。说的明白了。她是在取悦于他。说的含蓄了。她只是用吻來表达自己的心。
只是。沈焰烈似乎还是一如往常的镇定。从容不迫。优雅地如同漫步在丛林的黑豹。并不急于对她发动攻击。
麦夕君声音有些沙哑。移至沈焰烈的耳际。“我要你。”
他不等她再说出下一句的话。吻上她的唇。反客为主。炙热的向她发出邀约。
五年里。他除了生理需求上有过的女人。他不再触碰任何有关于感情的神经线。可是她却总是能轻易的撩起他身体最原始的**。哪怕是在暧昧时刻她不说话就这么的看着他。哪怕是她轻轻的吐出口两个字。“要你...”。瞬间便可以让他热血沸腾。足以让他浑身的血管瞬间爆烈。
那种紧致。让他每次和她近距离的贴在一起时。都不能够好好的把持住自己。一次一次的翻云覆雨。有的更多的却是让他一次次的越來越贪恋她的身体。
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松开她bra的束缚。那光洁的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令他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