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笔帽。撕下支票。重新装进了口袋。将签过字的那张递到了麦夕君的跟前。“识趣的话就收着吧。去巴黎的事情我会重新给你安排。”
一恍然间沈焰烈好似突然良心发现似的。还给她提了提去巴黎的事情。麦夕君默默的吞喉。她刚刚还正觉得自己失算了太草率了。沒想到现在他竟又重新将机会摆在了她的面前。这个。太具有诱惑力了……
麦夕君接过支票。认真的数了数数据。而后沈焰烈看着她这副好似在查钱的模样终于笑开了。沒想到她竟然也是这么一个女人。哼。放弃了去法国进修的机会就是回來向他讨钱的。
原來。她也不过如此。
数着数着。麦夕君忽然拽住要经过她身边的沈焰烈。“这个。好像是一千万。”她微侧着脑袋。狐疑的目光望着他。
“不够的话自己再动笔画上去几个零。但是……你要好自为之。”沈焰烈说着。玩味的神情也完全的沉了下來。他并不是冤大头。而且她刚刚的那一句话也让他越加的肯定了他心目中的那个想法。
但。只要他一想到和自己同床共枕过的她会是这样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他的心情就开始忽然的烦闷。曾经。虽然和他保持过关系的女人。无一不是与他有着金钱上的來往。但是现在的这个女人若也一如她们一样。他竟会感到隐隐的说不出的不快情绪。那会让他产生想要掐死她的冲动。
“哦……”
沈焰烈将麦夕君有些失望的神情完全的沒入在了眼底。看着她紧抓着他衣服的手并未松开。他又重新的认真审读着她。“想要一座城也不是不可以。说吧。想去哪里。我现在就找人给你安排。但是首都就免了。你不适合。”
丫丫的。什么叫做她不适合。拐弯抹角的在骂她……
沈焰烈说着就已经掏出了手机。好似迫不及待。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打发走……
要知道。麦芽糖是会粘牙的……他曾经换过几次床伴的原因就是这个。同床共枕久了。再加上女人比较感性。难免会对他产生依赖。哪怕只是身体上的。他也从來都不喜欢纠缠。
只是。怕是麦夕君不知道沈焰烈对她的容忍度。但是有一点麦夕君清楚。如果现在站在沈焰烈跟前的是他的对手。而那个人胆敢如此的对他肆无忌惮。只怕现在不是一命呜呼也差不多了。
麦夕君压下沈焰烈的手。伸平他的另一只手掌心。将支票伸平放入他的掌心。沈焰烈眉宇收拢。麦夕君抬起了头。漂亮的眸子水灵灵的。“那我拿着这些钱买你。”
嘎。
吼。什么。他沒听错吧。她要买他。一千万。有沒有搞错。沈焰烈哭笑不得。他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玩也最好笑的笑话。
她以为他沈焰烈是物品吗。他要她做他的女人时她高傲地故作清高。仰头表示不稀罕。现在在他最需要一个女人來解决他的困境时。她又突然像棵麦芽糖似的粘着了他。原來她也会玩趁虚而入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