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救过我的命。几年前欧亚海关被截。全凭她为我处理。要不然。欧亚也绝对不会有今天……”
沈焰烈紧紧地将麦夕君搂在了怀里。麦夕君险些感觉呼吸困难。却也只是将头深深的埋入了他的脖颈。任由他就这么的将她抱着。仿佛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那她…现在还好吗。”如果她察觉的沒有错。他们之前在办公室里说过去的话。似乎是在说。她似乎是找不到了。躲了起來。亦或者是消失了。
“不知道。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找不到她……下着雨的天气。我派人找了她十天十夜。可是却一无所获……”
现在的沈焰烈。他的声音听起來是那么的难过。让人感觉心生怜惜和疼楚。麦夕君不知道那个姓慕的。被沈焰烈称为慕姐姐的女人有着什么样的魅力。或者特征。但是对沈焰烈如此重要的一个人。她是特别的。
“那豪俪的叶总肯定难过的不得了……”麦夕君亲眼所见的那一幕。任谁再铁石心肠。也会有所动容。那么一个执手翻云。覆手为雨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材。却失声痛哭的跟个孩童似的。怎么能叫人不心疼。
“他从來沒有放弃过要找慕姐姐的念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仍旧在一天一天的找下去。有时候我就忍不住的在想。如果慕姐姐能感受到的话。她会尽量早一点回來的……”可是……
他也找了那么久的日子。却仍旧沒有一点的消息。他心底仅剩的一点期许也在一点一点的快要被时光消磨的所剩无几……
“我们会为她祈祷的。叶总裁那么的爱她。为她等待。相信慕姐姐一定会感受到的。有情人哪怕绕了地球的半个圈。相信他们也一定会为了彼此的再见而再次相见的。”
麦夕君从沈焰烈的怀里探出头。如秋水的墨曈。似乎蕴藏着说不尽的力量。在无形中给着沈焰烈许多的鼓舞。
而沈焰烈所说的几年前。海关被截。想必就是谢允婷离开他的那些日子……
“傻瓜。”沈焰烈忽然之间豁然开朗。抬手在麦夕君的后脑勺轻轻地揉了又揉。
麦夕君含蓄中。却带着傻笑。垂下眼帘似乎是有些许的害羞。但又立马抬起了头。“沈焰烈。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吗。嗯。”
沈焰烈依然淡定如他。只是嘴角勾起了一个很是温暖如春的弧度。一扫之前的阴霾。“这话从何说起。”
“切。”麦夕君不屑。为之而感到嗤之以鼻。“那你要不然干嘛总是给我花那么钱啊。你看。先是你匿名‘destiny先生’给我送了一件晚礼服。然后又在展会上花了一千万买下了我的作品。之后你又给我做饭吃的。又是在我受伤的时候带我去看医生的。你对我那么好。不是喜欢我还能是什么啊。”
麦夕君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却引发了沈焰烈的一阵啼笑。“你怎么就知道我就是‘destiny先生’的。还有。我有你说的那么喜欢你么。”
“嗯。有。”麦夕君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非常的肯定。“你那不是喜欢我。难不成你还在图我什么。再说了。就算我住的那所房子就是侏罗纪公园。可是拆迁了也卖不了多少钱的。所以。你靠近我。除了你恶劣劣质了点。大部分都是我在占你的便宜。不是么。”
麦夕君为自己的说辞而暗暗地感叹了一把。什么时候自己竟然也这么的‘伶牙俐齿’了。麦夕君那个瀑布汗呐。再说了。她也沒有那么的不堪好吧。虽然她的生活条件各方面跟他相比之下。确实是差远了。
沈焰烈的脸黑了一下。因为他听到了两个形容词莫名其妙地从麦夕君的嘴里像顺口溜似的就溜了出來。‘恶劣’、‘劣质’……这么长的一段话。沈焰烈只听到了这两个词。而且这两个词还是在形容他自己的……
麦夕君后知后觉的噎唔了一声。随即立马陪笑。“其实你人真的很好啦。虽然表面上冷冰冰的。但其实心肠很好啦。而且心肠还很软的。每次都那么的帮我。我感谢你都还來不及呢。”
沈焰烈呵呵一笑。“是么。我怎么听不出你那是在赞美我呢。”
“嗯嗯。”麦夕君立马搪塞。但是却又很是调皮的狐疑着。双手撑在沈焰烈结实的胸膛。“你该不会是对我一见钟情吧。”
此时的麦夕君太过于自恋。而且一定是自恋到了一种无可比拟的地步。但沈焰烈却并不动怒。反而笑的开怀。“你來说说我是怎么对你一见钟情的吧。。來。举个例子。”
说着。沈焰烈一双不怀好意的目光开始在麦夕君的浑身上下打量着。末了。他带着玩味的笑。勾起肆虐的嘴角。“不过。你说的也对。威尼斯那一夜也着实让我回味无穷。可别忘了。我对你的一见钟情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