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但当他发现连这个弱小的动作都要花费他体力的时候.于是就求饶了.“我快冻死了……救我.”
救……这个字宇文斯刚一说出口.沈焰烈就差点儿笑喷了.几乎是毫无掩饰的就哈哈大笑了出声.宇文斯咬了咬牙.恶狠狠的张了张嘴但却只字未突出口.明显的大势已去.
沈焰烈单膝微屈.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基本快与宇文斯成平视状态.“等谁來同情你啊.”
等麦夕君啊.那家伙睡的死死的.连他什么时候进了她的家她都不知道.她会有心情來怜悯他宇文斯么.
“你良心被狗吃了么.”宇文斯咬牙切齿.用着沈焰烈最常说的一句话來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但气势远远不比从前损沈焰烈那股子的嚣张.不过.这事儿他做的还真沒了底气.毕竟麦夕君是他沈焰烈的女人.他这是瞎掺和什么呀.竟然还在她的家门口一等就到了天亮.现在倒好.身子都完全的僵硬了.
而且.天知道.这里晚上的空气竟然会比白天差那么多.冷的要死啊.用句毫不客气的话來说.他宇文斯就是明着找抽.用两个字加一个标点符号來形容的话.那就是更贴切“活该.”
麦夕君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大半天还沒出來.沈焰烈有点不放心的起身.轻抿着嘴唇.言犹未尽.抬了抬手.
麦夕君刚一打开房门.沈焰烈的手已经举在了半空中.而后僵持着.
这张面容.百看不厌.而且他的温柔.让她变的越发的贪婪.想要永远就这么的霸占着……
“怎么那么久.”沈焰烈不悦的问道.微蹙着眉头.但是这话从他的嘴里说出來.倒是沒有责怪的意思.反而多了份担心与关爱.
“沒有啦.一向比较磨蹭.”麦夕君面带着微笑径直地掠过沈焰烈的身边.眼神里的闪烁不定正如同她现在的心情.
大姨妈已经迟到了快半个月了.虽然她的例假一向不是特别准时的报道.毕竟是年轻人嘛.生活忙碌工作压力.极有可能会引起内分泌失调.推延几天算是正常的反应.但是.连带着呕吐反应.这个让麦夕君不得不去多想……
“不给我开门.你这个死丫头.”
啪.
伴随着音落.宇文斯左手握着的勺子直接敲向了麦夕君的额头.因为右手扎着针.不是特别的方便……真是活该啊他.
“咝.你……”麦夕君吃痛的捂着额头上被宇文斯敲过去的地方.这宇文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的‘渣’.
沈焰烈默不作声.拉开凳子.在麦夕君的对面坐下.这两个人.整天跟个冤家对着似的.
“为什么不给我开门”宇文斯仍旧沒完沒了.似乎根本就不打算就这样了罢.毕竟.他是带着真心等麦夕君回來的.他想跟她斗斗嘴.好让自己活的精彩.有滋有味.
可是.他抬手敲了她她竟然还淡定的就只有一个‘你’字之后就是一串的省略号.严重的对他宇文斯的无视以及蔑视啊.
“为什么要给你开门.”凭什么啊.why?再说了.她也跟他沒什么交情吧.虽然他曾经帮助过他.但这也不证明她就会放虎进她门口吧.不过.她也就真不明白了.这两个家伙.一个是守门员.一个是翻墙大盗.
“托我帮你找的人下午就到.吃完就赶紧滚吧.”沈焰烈毫不客气的说道.并不去看在场的任何一个人.而是埋头吃起了饭.
麦夕君无奈的摇了摇了头.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损.而且是各有各的损招.
但是.有一点.宇文斯是出了名的喜欢背地里玩阴招儿.这点麦夕君也是有见识的.因为她每次都以为宇文斯是在好心帮她.结果却是反倒是在将她往火坑儿里推啊.而且.最初麦夕君跟宇文斯还不是特别熟悉的时候.麦夕君对宇文斯说了一句毫不客气的话.当时宇文斯的脸就彻底的拉了下來.黑了.
然.现在的宇文斯对麦夕君大大改观.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种坏现象.亦或者是好现象.
“知道了知道了.”宇文斯颇为不耐烦的开口.
吃过饭宇文斯示意麦夕君帮他把输『液』针拔掉.麦夕君似乎是反『射』『性』的看了一眼的沈焰烈.但沈焰烈并未搭理他们二人.
“烈他晕针而且晕血.还是你帮我拔吧.”宇文斯似乎是看出了麦夕君的有所芥蒂.无心的解释道.随即便惹來了沈焰烈一个瞪眼.宇文斯有所察觉到那道像是要将他撕裂的目光.于是识趣的赶忙闭紧了嘴巴.
沈焰烈掩嘴干咳了一声.可是谁知麦夕君却憋不住笑意的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怕打针而且还晕血.是不是男人啊.
沈焰烈一个怒视的回瞪.麦夕君对上那目光仅只是一秒钟.抿着仍旧带着笑的唇角.好吧.大男人也有脆弱软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