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彬看眼徐建川,神色诡秘,回脸问未总:“准备得怎么样了?”
未总诡谲一笑:“首长招呼,自有交待!”
两人哈哈笑一回,知根知底表情。
“二位慢请,在下失陪!”未总适时退出包厅。
黄小彬叫走服务小姐,包厅只剩下两人,黄小彬这才看着徐建川:“讲吧,遇到什么事情?”
自己遭遇还是被黄小彬看出端倪,徐建川不愿意讲,因为讲起来就很不是滋味,他说:“一点小事,已经过去!”
“我就说嘛,平常间叫你过来玩玩都不肯,今天主动找上门,原来真有事啊,讲吧,什么事!”黄小彬眼睛逼着徐建川。
徐建川没有办法,只得把市纪委带走自己的事情讲了,不过讲得轻描淡写,仿佛轻风吹过,树叶动动而已,明明遭受残酷对待,他却把纪委的人说得温良恭俭让,给请他去喝茶谈好事似的轻松愉快。
“官场混最忌讳纪委找上门,晦气,遇上很难翻身!”黄小彬生长官宦之家,自然懂得被纪委盯上是怎么回事,“放下一切幻想吧,到我这边来,你不想在电站也行,我给爸讲一下,机关、基层由你挑选!”
徐建川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大学毕业时黄小彬就提过,叫他进老爸的电力系统,由于他是黄小彬的救命恩人,老爸答应帮徐建川的忙,但徐建川不肯,他不愿意别人回报,更不愿意吃嗟来之食。
“谢谢!”徐建川想到自己在光明乡的处境,纪委找过的人在别人眼里多少都有些问题,组织使用时也多有忌惮,因此他对黄小彬的好意没有完全拒绝,“我现在得先把负责的工作完成,再说到你这儿来的事情!”
“既然决定走人,就别再去管那边的事情了!”黄小彬态度明确,“把麻烦给他们扔在那里,让他们去解决,你走你的!”
“不可以!”徐建川态度坚决,“干事情得有头有尾,况且两百多号民工几个月没有得到工资,我走了大家背地要指我的背脊骨,做人不能没有底线!”
“你呀,就这么个德性,死吃亏!”黄小彬眼睛瞪着徐建川,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见黄小彬样子,徐建川端起杯:“这次你帮我的忙,我把那边的事情解决了,立即到你这边来!”
黄小彬端起杯,与徐建川碰杯,一饮而尽,高兴道:“这样最好,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切忌不要吊死在一棵树上,该走人时就走人,谁爱折腾让他们折腾去!”
两人喝酒,说话,黄小彬很有兴致,徐建川却懒洋洋的,两人的精神状态在餐桌上形成鲜明对比。
徐建川弄去被折磨了几天几夜,感觉十分疲惫,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黄小彬看在眼里,招呼吃饭,然后送徐建川休息。
在去房间的路上,黄小彬拨通未总电话:“准备好了吗?”
未总回话:“已经到位,保证满意!”
“你很久没有见到林铃了吧!”黄小彬电话收了线,看徐建川时笑容诡谲,“今晚调节下身体,明天的事情已经安排了,到时我过来接你,你的房间1218,自己去!”
送自己休息提到女朋友林铃,林铃远在省城,黄小彬什么意思?
黄小彬丢下话转身走人,徐建川来到1218房间门前,拿出黄彬给他的磁卡,开开门,走进房间。
走进房间门徐建川吓一跳,房间里有个小姑娘,最多十五、六岁,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想要躲避,但又不能躲避的胆怯神情。
徐建川愣怔两、三秒时间回过神,自己多喝了几杯酒,走错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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