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乡长有女朋友,是不是,小妹!”张全友开自己的车,不看张小芷,听得出来是在提醒张小芷,也有明知故问的意思。自己妹妹,担心吃亏。
“哥什么意思!”张小芷俏脸忽的转向张全友,绯红,却正色语气,“我和徐建川工作往来关系,难道不应该吗?这次拍照,关系到电站南北公路大通道从福祉县过境,你以为我是为了徐建川才冒着危险去拍照?我是为了实现富民强县的大事,才替徐建川做事,给个人私情没有关系!”
“我知道!”张全友慢条斯理道,“小妹在办公室一天好多次提到徐乡长,看到小妹提到徐乡长的神情,我就知道小妹喜欢徐乡长,我的意思徐乡长信得过小妹,这么重要的工作交得小妹做,可见徐乡长对小妹的看重,小妹既然喜欢徐建川,为什么不告诉徐乡长,让徐乡长断了女朋友的关系,堂堂正正做徐乡长的女朋友呢!”
“你……”张小芷没想到平常间看上去老实巴交的张全友说出这番话来,她一时无语,“我给他是朋友关系!”
“朋友关系完全可以进一层呀!”张全友来一句。
张小芷目光盯着张全友,凶巴巴道:“人家有女朋友,我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只要你喜欢他、她喜欢你就成!”张全友目光全神贯注盯着前方,“就像电站南北公路大通道,原来决定从大树县过境,可后来电站、专家觉得应该从福祉县过境,于是就改线路从福祉县过境,小妹给徐乡长的事情,给电站南北公路大通道从哪个县过境一个道理!”
“怎么可以这样比喻?”张小芷很是生气,杏眼圆睁,樱桃小嘴撅起。
“道理一样,为什么不可以比喻?”张全友不慢不紧语气。
张小芷被张全友的话顶得说不出话来,平常间张全友拙嘴笨舌,今天把自己呛得还不起嘴,这是张小芷没有想到的。
“哪天我把徐建川叫来,把这事给他点明,或许小妹的事情就成了呢!”张全友开车认真,说话神情也认真。
“不行,徐建川有女朋友,别去干丢人现眼的事情!”张小芷气愤道。
“什么叫丢人现眼,看着人家把自己喜欢的人抢去了,自己不去竞争,缺乏自信,这才丢人现眼!”张全友的话一翻一个道理,无隙可击。
张小芷无言以对,不说话,气咻咻样子。
张全友该讲的话讲完了,闭上嘴巴,全神贯注开车。
车内气氛沉闷,只听到引擎轻微的轰鸣声、车轮与地面摩擦时的飒飒声,张小芷身体靠在座椅背上,张全友肺腑之言让她心绪难以平静。
徐建川智慧能干,从竞争上位光明乡乡长到在福祉县掀起旅游大开发热潮,足以看出徐建川不凡的眼光、才干,且貌比潘安,是张小芷心目中理想的男朋友,她内心何尝不想与徐建川建立起更为亲密的关系。
然而自己与徐建川的交集迟了一步,尽管她看得出来徐建川对她好感,但她明显感觉到,好感不是爱情,徐建川的心没有在她那里,两人只能是纯粹的朋友交往关系。
张小芷聪颖过人,知道从古到今男女间从未建立起过纯粹的朋友感情,然而面对徐建川有女朋友的事实,她还是想与徐建川建立起一种真正的朋友感情,而不是男女感情,更不是生生死死的爱情。
明知自己在欺骗自己,张小芷仍然违心的否定自己对自己的欺骗,使得她对徐建川更加迷恋,以至把徐建川当着了自己的存在。在这样的心理支配下,徐建川的工作成了她的工作,徐建川的事业成了她的事业,徐建川的一切就是她的一切,为了徐建川,她可以付出一切,甚至生命。
张小芷也明白自己为了徐建川已经走火入魔,但她不能控制自己感情,她觉得自己好比一页孤舟飘泊大海,前方有徐建川的影子,她也不顾风疾浪大,向着徐建川影子方向拼命划去,一页孤舟即便被风浪吞噬,也在不惜。
公路宽阔,加上是早晨,几乎没有车行驶,越野车毫无拘束的向前冲去,不到七点,小车驶过大树县荣家乡乡政府驻地,往前行驶约四、五公里,一片红色页岩呈现在眼前。
好一片页岩,赤红大地,草木不生,方圆十多平方公里,有数个山丘,远远望去,有如一片赤红色海洋波涛涌动,给人种澎湃的感觉。
不能不说,这里是奇景,死海没有生物、植物,世界闻名,从这个意义上讲,这里赤焰一片,也可以开发成一个景点。
页岩形成的景色,规模如此之大,色彩之独特,大自然造化,叹为观止。
然而,大树县没有把这片页岩真正发掘它的价值,而是用来做假,明明是宝贝,却当着垃圾遗弃,他们的目光也不过如此,鼠目寸光,他们注定走不到竞争时代前列。
旅游发展到今天,大自然景观靠什么打动游客,靠的是新、奇、特,这一片页岩,与万峰山的绿色形成鲜明对比,在万峰山绿色世界衬托下,新、奇、特尤为突出,壮美无比。
张小芷已经在车内看到了一片页岩,成片的页岩,裸露在地面,赤红一片,堪称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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