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是自己刷吧。”奴隶主赶紧“抢”过牙刷,一溜烟地跑进洗手间刷牙去了。
我洗刷完毕,奴隶又万分殷勤地将我接引到餐桌旁,拉出一张椅子请我坐下,然后揭开餐桌上的饭菜。
还是老样,三菜一汤,只是看着这三菜一汤,感觉和以往的有些不同。
“这是什么?”奴隶主问。
奴隶:“这是炒猪心、这是炒牛心、这是炒狗心,这是菜心汤。”
奴隶主额头一个“汗”,“怎么全是心?”
奴隶:“因为有人的心被狗吃了,所以要补心。”
奴隶主刚要夹起一块狗心的筷子在半空中停住,神马意思?
“怎么,你又想起义了?”奴隶主怒。
“啪”的一声,奴隶终于揭竿而起,一摔筷子,“张易杰,你这个没心没肺
的废材,你对得起我吗?”沈露佳终于抛弃了她奴隶的角se,恢复了她嚣张狡诈的本xing。
老子好歹也是一奴隶主,娘的会怕一奴隶造反,当即我也一摔筷子,“你吼什么吼,老子到底怎么对不住你了?”
“哼。”沈露佳冷酷一哼,眼睛怨恨无比地瞪着我,好像一深闺怨妇突然知道自己男人跟了别的女人上了床一样,“亏我这些ri子低声下气地照顾你,长这么大以来,从来都是别人对我低声下气,而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却跟别的女人在外面卿卿我我,还喝得烂醉带到家里来了。要是我昨天不在家,你们打算干什么?”
我这下终于明白她为什么要起义了。原来是昨晚跟秦诗语出去喝酒的事。我就奇怪了,我只是跟别人喝酒而已,谁卿卿我我了?再说,就算我和她卿卿我我,那也是我的人生zi you,和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别忘了,我们只是名义夫妻。
想到这里,我冷哼了一声,“沈露佳,你要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和别人再怎么样,貌似也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跟我没关系吗,别忘了,我们是夫妻,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她牙齿咬得“咯咯”响,眼里燃烧着怒火,那表情恨不得扑上来咬我一口。看得我心里有些发毛。
“喂,这个你别乱说,我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这个可是早说清楚了的。”我善意地提醒道。
“那你要怎样才是真正的夫妻?”
“最起码我们得睡一张床吧。”
“昨晚上好像我们已经睡一张床了。”她也善意地提醒道。
“呃……。”我猛然醒悟,抬起眼皮愣愣地望着她,她的脸se此时出现了一些chao红,“你,你确定昨晚上你不是在梦游?”
“老娘从来就没梦游过。”
“靠,你耍我。”我恼怒地轰然站起,昨晚上老子被她骗得还真以为她梦游了,没想到是被耍了。她娘的,怎么就演得那么像呢。就昨晚那表现,她不去演鬼片,真是鬼界的一大损失。
“对,耍你了怎么样?反正我们现在不但有了夫妻之名(结婚证),还有了夫妻之实,你说,我们哪一点还是名义夫妻?”她翘着鼻子,一瞬间理直气壮得不像话。
“这,这这不算,老子没感觉?”我气急败坏地吼道。
“还好意思说没感觉,抓我胸的时候,怎么捏了又捏?”说完这话,她脸上又显现出一丝红晕。
我发誓,我抓的是石头。
是你在没经过我允许的情况下爬到了老子的身上,我还没控诉你强行非礼呢,还好意思说?我怒。有这么耍赖的人吗?
“捏一下又不会怀孕,老子屁的责任都没有。”靠,跟我耍无赖,老子跟你耍无耻,看谁更牛。
“你,你无耻。呜呜呜,你就会欺负我。”简直是风云变幻啊,刚才还耍赖到无敌程度的她竟然说哭就哭,起码也得先酝酿一下情绪吧。
哭就哭呗,懒得理她,她这样做戏也不是一回两回了,现在填饱自己的胃再说,我发觉,这些么猪心、狗心吃起来,其实味道也蛮不错。
她见我对她的眼泪攻势具备了如此强悍的免疫功能,哭了下似乎也觉得无趣,不哭了,轰地站起来,咬着贝齿,恨恨地朝我道:“张易杰,你放心,我会让自己怀上你的孩子的。”说完,她决然转身,直奔她的房间,“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夹起的一块猪心刚要放进嘴巴里,然后就被这句话给雷到了,猪心没有放进嘴巴里,直接从筷子上滑落,我的背皮在发麻。她,她要干什么?晚上我得把门锁好,否则,老子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