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景年从独孤桀骜嘴里套出一堆情话,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去逛街买包包了。”
独孤桀骜简直惊呆了:“你你你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欧景年明明什么都记得,却故意要笑着逗独孤桀骜。
独孤桀骜气急:“那个女人!你同事!她刚才看见我们了!要不这样,你告诉我她家地址,我现在就过去让她住嘴。”
欧景年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让她住嘴?杀了她?”
独孤桀骜握了握拳头,没有说话。
欧景年笑着摇摇头,揉了揉她的小女朋友的脑袋,结果发现独孤桀骜的头发有点打结,于是以手指为梳子,替她简单的梳了梳:“她跟我有仇,没事还要说点事出来呢,你跟她辩,只会越描越黑,还不如不理她。你想她只是看见了一次,又没拍照也没摄影,一点证据都没有,说出来本来就毫无根据,而且现在人人都知道她跟我有仇,她说我的坏话,就更没公信力了,只要我最近低调一点,那群人再怎么样,也只敢在暗地里说说,绝对不敢拿这事来当面为难我的,你这么聪明,这么懂政治斗争,这样的道理都想不明白吗?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又没用护发素?头发又干又硬,明天别上班了,我给你约个护理,你去把头发打理打理。”
独孤桀骜:“…但是这样,你在单位的处境就更差了——我不去理发店,不想让除了你以外的人碰我脑袋。”
欧景年替她把头发理顺,随手又给她扎起了马尾:“那些理发师又不懂武功,碰你也没危险,你就忍一忍又怎样?反正我现在的处境也没好到哪里去,大不了不理他们就好了嘛,没关系的。而且,说实在的,我一直都不喜欢那种遮遮掩掩的方式,以后要是可以大大方方和你成双成对了,反而是好事。”
独孤桀骜愣了一下:“成双成对?你…”
欧景年终于扎好了马尾,侧着头端详了一下,觉得独孤桀骜的头发太长了,马尾懒洋洋拖在背上,与预想中朝气蓬勃的元气少女形象有点不符,于是又把刚扎好的头发拆了,开始一下一下地替独孤桀骜编辫子:“我不是说马上就出柜啦,只是…也许我们迟早都有这一天的,总要有个心理准备。”
独孤桀骜看欧景年。
欧景年聚精会神地编着辫子,很快就把独孤桀骜的一头长发编成了一左一右两根长辫,放到独孤桀骜身前,她满意地打量了独孤桀骜一眼才继续补充:“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说现在就出柜,怎么说,也要顾及我爷爷奶奶的感受吧。”
独孤桀骜呆呆地望着她:“可是…你之前不是说了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怎么一下子又变得这么快?”
欧景年笑眯眯:“我之前也没说不出柜,不结婚啊,只是说时间要长一点。”
独孤桀骜定定地盯住欧景年,直觉地认为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但是无论如何,欧景年松了口,这种是件好事,她迅速地抓住机会,一把挽住欧景年的手,用上她最甜最腻最会撒娇的声音说:“景年,年年,你就答应跟我结婚嘛~我一定会照顾好你的。我会挣钱养家,随便你花,还会教你武功,还会烤鸡呢!”
欧景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