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和林震南都好奇的看去。远处,人影渐渐清晰,林震南和史镖头、白二都是练武之人,目力更强,看出分明是一些难民,咱向村长走来。看着看着,三人眼中都有了激动之色,因为,他们看到了人群中有一匹白马。
三人互望一眼。
“总镖头,我没看错吧?那是不是少镖头的马?”白二最沉不住气,首先开口问道。
“应该是了,是平儿回来了吗。”林震南听到白二的问话,也确定了心中想法,与儿子许久不见,自然十分想念,说话声音都在微微颤抖,显示着他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白二和史镖头已经沉不住气了,二人施展身法,向着人群方向奔去。他们要确定,少镖头是不是也在。林震南没有去,毕竟他身为福威镖局的总镖头,这点定力还是有的。
史镖头和白二现在武功都不弱,身法自然也不差,很快就到了人群不远。二人向人群中看去,正好看到了林平之。
此时他们的少镖头正牵着马,马背上坐着两个孩子。他的周围也围着一些难民。大家仿佛都在听他说着什么。
人群中的人正是林平之。他一次出门就离开了快三年,直到现在才回来。他离家之后,就去了白二打探到的倭寇出没的东海沿海地区,到了那里,那一个个被倭寇肆虐过的村长,看的他触目惊心。后面林平之自然大开杀戒,与倭寇展开了战斗,中间几次历经生死危难。后来,他发现,自己的力量,一个一个的杀,解决不了倭寇之患,便组织当地的一些武林人士,甚至平民自发的抵挡倭寇。其间,也有很多人失去了生命。
再后来,有军队过来抵挡倭寇,而这帮狡猾的倭人却不与军队正面相抗,总是不停的转移目标。林平之这些武林人士机动性强,在这过程中也出了大力气。
虽然倭人的气焰被打压下去了,但是他们总是不停的骚扰沿海百姓,烧杀抢掠,而且人数一次比一次的多。
林平之在这几年里,不停的与倭人战斗着。他的武功也在不停的进步着。
现在他身边这些难民,正是林平本想返回福威镖局的时候在路上遇到的。他就干脆带着这些人,来到福州郊外原本安置难民的地方。远远的,他就看见了聚集在村口的村民和他的父亲林震南以及现在飞奔过来的史镖头和白二,只是这里有难民需要照顾,他不好立刻就跑过去。
不过看着已经自食其力的村民们和身体健康的父亲,以及明显武功大有长进的史镖头和白二,他心中还是十分高兴的。
“少镖头,你终于回来了!”飞奔过来的白二和史镖头一口同生的说道,脸上都带着激动的神色。
“大伙都还好吧!出去这几年,让大家担心了!”林平之微笑的看着二人说道。他让史镖头和白二接手这些难民,迫不急带的想着村口跑去,那里有他的父亲。
林平之飞奔到村口,看着自己的父亲,直接双膝跪地。“平儿不孝,这几年肯定让父亲和母亲担心了!”他在外多次险死还生,更明白了亲情的珍贵。每次他沉浸在终日的杀戮中时,想着福威镖局和亲人,总是心里暖暖的。
林震南看着儿子回来了,也很激动。他伸手扶起地上的林平之,双眼中噙着泪。仔细的看着他。
此时的林平之相较以前有了很大的变化。以前的林平之风度翩翩,儒雅清秀,如同一个贵公子。而此时的林平之,经过了不断的生死磨练,便的更加坚毅、果敢,偶尔流露出一丝杀气,仿佛周围的温度都下降许多。原本白嫩的皮肤变成了更健康的微黄色。那原本如同花旦般的脸上,在双眼下有一道浅浅的伤口,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脸上还是留下了痕迹。但是这伤口配合他那原本俊美的脸,并不显得难看,反而更添男儿的霸气本色。
林震南看着大变样的儿子,“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吧!”声音激动的颤抖着。
“什么都别说了,快快随我回家,你母亲都快想死你了!”林震南强压激动的心情,拉着儿子的手不放,返身回福威镖局而去。经过难民人群时,林平之又交代了白二和史镖头几句,让他们好好安置这些人,便迫不及待的回福威镖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