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说着,身子陡然拉长,双手变成了可怕的利爪,朝着何松伸去。
何松施法阻挡,怎奈他只学了一点皮毛,加上受了伤,所施的法术就像光线落进黑洞一般,没见到丝毫反应就没了。
利爪抓住了何松,少年发出了可怕悠长的咆哮声。
左默念动咒语,随即喊一二三,和韩荻歌合力将网抛了出去。
网发着淡淡的金光,罩在了少年的脑后。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少年迅速变小,恢复原样,原先抓着何松的利爪也缩了回来。
脱困后的何松顾不上身上的伤,化成白烟就要跑。
左默抛出手中的紫檀珠串,口里念动咒语,喊了一声:“追。”紫檀珠串很快追上白烟,将它拦腰锁住。
白烟幻化成人形,扭动一会,便无力地趴到地上。
韩荻歌上前控制住何松,将他带到左默身边。
紫檀珠串锁在何松的手腕上,让他逃脱不了。
“曾梅呢?”韩荻歌问。
何松还未开口,就听后面有声传来:“我在这。”
四人回头一看,曾梅怯怯地从一台废弃的机器后面飘了出来。
“曾大妈,是谷大爷让我帮忙找你的。”韩荻歌见她似乎对他们有所警觉,便搬出了谷大爷。
曾梅一听,果然放松了警惕,飘到他们身边,问韩荻歌:“老头子还好吗?他还没去阴间?”
韩荻歌便将谷大爷留下等她,以及心急火燎找她的事说了。
曾梅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正军不会不管我。都是这个何松,他想把我献给那个欧阳纳星疗伤。”
韩荻歌瞅了瞅面前的两个魂灵,问曾梅:“大妈,这个红色魂灵你知道是谁吗?”
曾梅仔细一瞧,愣了愣,说道:“好像是那个……我见过,是何松的那个……有一次我因为吕华兴的事去找何松,还撞见他们在……唉,真是作孽哦。”
韩荻歌明白了,这就是谷大爷口中的那个少年。
何松用爱的名义骗了一个又一个的美少年来满足自己的欲望,真是**、恶心。
韩荻歌无比厌恶地斜了何松一眼,又问少年当年的事。
原来少年被何松骗到手后,也是死心塌地地跟着他。谁想这何松却三心二意,荒淫无度。利用少年对他的信任,将少年的好朋友骗来供他玩弄,这事被少年知道了,两人发生了争执,少年气急之下要去告发何松偷厂里东西的事,那个年代这可不是小事,何松着急之下,就顺手用红色围巾将少年勒死了。
由于少年死时怨气很重,加上围巾是红色的,少年便化作了红色厉鬼。
何松杀了少年后,惊惧之余就想着如何藏尸,最后想到正在兴建的厂子仓库。
由于砌墙是他帮着砌的,他便偷偷晚上去将尸体砌进了墙体,第二天,天未亮就在那砌墙,其余工人上工后,只当他用功,一早就砌了那么高,也没在意。
藏尸后,少年的魂灵久缠不去,而因为仓库地理位置的原因,少年的尸身开始僵化,有成僵尸的可能。
何松恐惧极了,请了一位法师,将少年的双脚用桃木钉钉死,又施法将他的魂灵逼进围巾中,再用咒语、黄符封印,将他禁锢在这面墙里。
“何松,你这个混蛋,我要让你死不安宁。”少年说道这,发出愤怒的咆哮声。
何松大叫道:“我已经得到报应了。那时候我听说厂子要被清算,我担心厂子被拆,你的尸骨被发现,连夜赶来想将你移走,却没想到,搬动那些纺织物时,竟然被它们倒下来压死了!这么多年,我四处游荡,日子也不好过!”
“那是你罪有应得。”左默冷冷地说道。
“你死了还不知悔改,还骗孟媛来算计我。”曾梅也厌恶地瞪着他。
这何松,生前骗了多少人,死后又害了多少人,当真是罪孽深重。
“谁叫你是难得一见的蓝色魂灵。为了能把你骗出来,我花了多少精力,还把孟媛弄死,利用她才把你从金色引路那骗过来,可惜师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利用你身上的灵力,不然,这次也不会被这几个臭道士给打败。”何松果然是死不悔改。
“孟媛竟然也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畜生!”曾梅气得真想扑过去狠狠地揍何松一顿。
“怎么处置?”左默见事情已经真相大白,便问韩荻歌的打算。
“把他们交给我吧。”韩荻歌看着左默的眼睛,恳求道。
左默沉默了一会,最后他选择相信韩荻歌,将三个鬼魂都交给了她。
少年和曾梅都被韩荻歌收进了手表中,正当要收何松时,他却趁着紫檀珠串脱离的一瞬间,忽然施法朝韩荻歌打去。
左默迅速出手,推开韩荻歌,随即将雷劈匕首朝准备逃离的何松掷了过去。
不偏不倚,匕首扎在了何松的眉心中。
来不及惨叫,何松的人形瞬间破碎,慢慢地变成烟尘消失了。
“他要是不跑,也不至于会灰飞烟灭。”韩霖威感叹道。
“这是罪有应得。”韩荻歌和左默异口同声地说道。
引得韩霖威奇怪地瞅瞅他们。
韩荻歌一愣,瞧了左默一眼,然后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四人走出纺织厂,在门口,韩荻歌回头看去,越下越大的雨不断冲刷着这幢废弃的厂房,腐朽和肮脏的气息似乎也随着这场大雨慢慢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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