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了无数次的湿身,竟然会是以如此惨烈的方式实现了,叶悠扬整整三天都神思恍惚。
好在某狼事后态度各种谄媚,直追二十四孝男友,吃喝拉撒无不照顾周到,叶悠扬即使想要挑剔,似乎也无从挑起。
唯有一点令她恨得牙痒痒,某狼对于伺候她洗澡这件事,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简直到了乐此不疲的地步。
于是乎,叶悠扬现在最怕的事,就是洗澡了,只要洗澡,就意味着被某狼揩油,而且揩油揩得还特别理直气壮。
“喂,你手放哪儿呢?”受到骚·扰的某女尖叫。
“这里爱出汗,不多搓两下洗不干净。”某狼一边说,顺势又揉捏几下。
“你那是在搓澡么?”某女发出一声不健康的叫声,身子不由自主抖了抖后怒道。
“嘿嘿,搓跟摸,都是提手旁,表达的意思比较相近。”某狼笑得像一朵盛开的向日葵,瞬间晃花了某色女的色眼,剩下的抗议声,直接被一个吻封杀。
就这样,原本说好的休息三天后再做的运动,三天内做了无数次。
“我要搬家!不能继续跟狼同住了!”某女忍无可忍之下,终于咆哮了。
“搬家又麻烦,又浪费,吃力不讨好的事咱不做啊,亲爱的,关于你担心的那个问题,我以后多多注意,尽量克制就行了。你知道的,你老公我是个自制力超强的男人。”
“我怎么愣是没看出来?”某女凉凉地说。
“你忘了,之前那几次,孤男寡女,干柴都堆好了,我愣是把火给扑灭了。”某狼得意洋洋说。
“也对啊。”某女想了想点头。
“诶?不对啊?那几次你自制力那么强,为毛最近自制力都荡然无存了捏?”某女随即便想起这些日子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嘿嘿,大概自制力都在那几次给用光了。”某狼笑得十分猥·琐,趁某女没防备,便又橡皮糖一样黏上来,又是身体挑·逗,又是美人计,双管齐下,某女便十分没出息地软成了一滩浆糊,再也记不得自己想要搬家的初衷了。
小日子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半个多月,这期间向北斗推掉了所有的会议、谈判,一部分非立刻拍板的事,也都下放给了他的特助慕青。
那小子跟他是穿开裆裤的交情,即使是在他落入海里被大家认为死翘翘的那段日子,他慕青也依然镇定地替他处理好各项事务,以至于公司没有丝毫纷乱,极大地替他争取了时间,令向念天短期内无法取代他的位置。
所以,向北斗每次分身乏术的时候,慕青就成了他的全权代理。
眼下,自然是向北斗二十八年人生中最重要最忙碌的时候,慕青被自家无良老板使唤得每天蹲地画圈圈。
而他的boss大人,则每天乐滋滋地伺候腰酸背痛的小女人,听着她甜蜜的抱怨,在她暴走的边缘,时不时地冲她使个美男计神马的,日子过得别提多滋润了。
叶悠扬与狼同住的第四天,拖着酸痛的身体去卫生间的时候,接到了老妈的电话。
“闺女,怎么样了?”老妈语气暧·昧。
“什么怎么样?”叶悠扬云里雾里的。
“试纸有没有反应啊?”
“什么试纸有没有反应?”她更迷糊了。
“你真傻还是假傻啊?老娘说的是妊娠反应!”老妈不耐烦地提高了嗓门。
“啊?那个,唔,还没。”
“怎么还没有啊?不过没关系,闺女,妈最近得了个偏方,据说不但可以一举得男,而且还有可能双胞胎呢,妈这就把方子给你发过来,一定要照做哦!”老妈神秘兮兮说。
叶悠扬放下电话,脑子立刻懵了。
“向北斗,你给我滚过来!”她坐在马桶上尖叫。
“发生什么事了,亲爱的?”向北斗亦步亦趋跑过来。
一看到她坐着的姿势,某狼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若干不健康画面,眼神也变得浑浊起来。
“混蛋!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这种下作念头!”叶悠扬一眼便看穿了他的想法,立刻从马桶上蹦起来。
“好了好了,别生气嘛,我是你老公,见了自己老婆要什么想法都没有,不就有问题了么?”向北斗腆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