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而归,福祸难知。
茫茫浩瀚宇宙,玄剑彤光万丈,与日月光辉争鸣者,非神即剑。朦胧霜雾,浓浓寒流,夜色莽莽,黑桨沫空。一道极光破空而出,裸露一剑,剑闪雷鸣,劈开潮水,汹涌澎湃。
夜色之中,舂火照脸,一人直躺在雪地,背靠枯桩,身穿雪白绒袍,头发花白杂乱盖过眼睛。双手提剑,剑身火红,炫热冲天。旁边散落着一顶长方形空盒,一块破旧地黑色麻布卷在上面。一看这场景,便知道这人是角一。
狂风长啸,冷冷掠过。角一手提宝剑,却浑身无力地望着远方的城池灯火烺煽。沉思了一会儿,角一便恼怒长叹了起来。
“熊天杀啊熊天杀,助你千秋万代你不要,可怜我这宝剑,耗费了我一生心血,剑气神威,集合宇宙之精气,出鞘杀敌,则遇佛杀佛,遇神杀神。可惜到头来,却是一头空欢,难道真的熊系气运已去?”
“朽木不可雕,烂泥难上墙。”突然,夜色之中,传来一声性感女声,闻之魂飞游荡而不能自已。
“是你?你怎么来了,难道你是前来看我笑话?”角一一听那声音,便就知道前来之人是谁。
“前辈笑话了,我哪敢瞧不起您?只是当今江湖武林,前辈分析并不透彻,不明白其中局势。当今江湖错综复杂,邪气冲天,以熊为首恶。倘若您真的把您手中神器相送熊天杀,那江湖必将不能安宁,魔灾苦难更加剧烈。今天下之忧,只有一个人能解,那就是旗骑派掌门人龙韬。”性感女子一直站在昏黑之处,只能闻声,却不能看到其形体妙容。
“龙韬?独闯卧龙,威震四海的龙韬公子?”角一眼睛泛着亮光。
“没有错,龙韬公子光明磊落,为人正直,好听忠言。当今在江湖之上,难有人与之相比。”话刚刚落下,角一刚刚想询问着什么,一转过头,就发现人早就消失不见了。
夜色茫茫,长风潇潇作响。一阵疾风呼呼而过,风过而人肉刺骨冻心。角一仔细地想了想,接着就收剑而起,朝着西南方向走去。
另一方面,西北沙漠深处的卷啼教里,芷夫人和众人正在庆祝着胜利的喜事。山洞里张灯结彩,红绸飘飘,喜鹊围绕前来祝贺好似过年盛会。
卷啼教众教徒一堂聚会,热闹无穷,其乐融融。喝个正欢之际,芷夫人和紫霞子才发现紫孜子没有前来赴会。询问一旁人,才知道紫孜子已经离开总坛多时。紫孜子在离开之前,留下了一封信件,信中说明了暂时离开的原因。
芷夫人接过书信,打开信件,仔细一看。紫孜子在信中这样写到:卷啼风云,变幻无穷,为求发展,外部联盟。
江湖,永远离不开神秘,而神秘永远都是那么诱人。
“咆哮典籍,威震江湖”一语一出,便在江湖传得沸沸扬扬了起来。江湖人士都知道了龙韬习得一身里的神功,许多人都慕名地想来拜会。而旗骑派的总坛老穴,江湖人士一无所知。于是,在江湖之中就掀起了一阵“寻韬热”风潮。一来是好胜好恶之人对龙韬一身神功的好奇,想来挑战;二来是一群热血青年看到拯救江湖的希望,想来拜师投派。
俗话说得好,人怕出名,猪怕壮。这句话一点都不假,是有一定道理的。
乌都镇里,一处民房里,燕羽儿正愁眉苦脸地沉思着。燕羽儿作为旗骑派的信息监制负责人,对于江湖流传的各种信息他是知道的,特别是有关于龙韬的一切信息新闻,他是知道的。而此时此刻,他就是在苦恼,苦恼着江湖人士受人利用指使,寻到旗骑派的穴地,对旗骑派不利。
“羽儿,你这些日子怎么了,怎么一筹莫展、郁郁不欢的。”曲意从门外走了进来,一步入房间里,便看到燕羽儿低头不语、一脸愁容的。
“哦,原来是曲哥哥,没有事了。只是正在思考着一些事……”燕羽儿接过曲意手中的茶水。
“一看你这愁眉苦脸的模样,就知道你是在苦恼着派中事务。”曲意一边坐在一旁,一边开口说道。
“知我者,哥哥是也。想必哥哥已经听闻了,现在江湖人士对旗骑派虎视眈眈。而如今少主和明总使的消息又不明的,这…让人心急啊!”燕羽儿皱了皱眉头,然后忧愁地说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咆哮一出,江湖热衷旗骑,难道不是好事吗?虽说这些日子,我一直处理着乌都镇的政事,但是少主的消息,我还是明白的。”曲意除了在门派里任职,同时也掌管着乌都镇事务。也许你就好奇地问了,怎么回事?掌管着乌都镇事宜,怎么不住在镇府贵宅里面?这就是跟个人的性格有关了,曲意为人朴素低调,勤谨节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