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们正在议论纷纷,谈论昨夜纵火之事。此时,琳小姐的贴身俾女阿农刚好路过,一听闻这事,心里便急急忙忙了起来。接着就拔腿往雨玲琳闺房里跑去。阿农一路狂奔,来到雨玲琳闺房门口之时,就已经累得了个半死。
“小,小姐,不好了,昨夜山庄的藏宝厢房失火了。”阿农一进入房间里,就气喘吁吁地开口说道。
“小小失火,阿农,你有必要大惊小怪吗?”此时雨玲琳正坐在椅子之上伤感着。虽然自己的父亲丧事已过,但是心里却载满了愁绪,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地凄凄之愁。
“小姐,你忘了,阿丑姑娘就住在那失火的藏宝厢房里。”阿农一边拿出手帕擦汗,一边柔声地开口说道。
“什么?我,我怎么忘记了,先生…那阿丑现在怎么样了?”雨玲琳一听闻是龙韬出事了,便立即站起身来。
“小姐,听说,阿丑……”阿农有所顾虑,不敢开口说道。
“阿丑怎么了?你快说啊!急死人了。”雨玲琳厉声问道。
“听说阿丑姑娘对藏宝厢房里的瓷器起了贪念,偷盗未遂,失手纵火,被大火活活烧死了。”阿农把方才听到的原由,统统直言,告诉给了雨玲琳。
“呵呵,搞笑,我不相信。”雨玲琳听到后,感觉好笑,然后苦笑了几声。接着她想到纵火之处看看,已好确认情况是否属实,刚刚准备起步。突然,门口就跑来了一人,这人一身灰装,头戴一顶蓝色冠帽,头低低地看着地面。
雨玲琳一看到这身打扮,便以为是一个普通的传话下人,并没有完全理会。接着厉声开口问道:“怎么了?有事吗?”
这下人一语不发,而是从自己衣袖里摸出一张宣纸,然后递给了雨玲琳。
雨玲琳接过宣纸,心里一直都在思索着龙韬之事,根本没有心思看纸中内容。
一接过宣纸,她就心不在焉地打开了宣纸。
“你怎么回事?”雨玲琳心里正愁着,一打开宣纸,就看到宣纸之上,一个字都没有,心里更加烦闷了起来,于是她便开口骂道。
“小姐,天姥有请。”下人声音一出,然后抬起头来,眼睛直视着雨玲琳的眼睛。
雨玲琳一看,便高兴了起来,刚刚想开口叫喊道,接着又停止了下来。这眼前下人不是别人,正是龙韬。雨玲琳见到了龙韬,那种喜悦的心绪,自然是无法形容的。但是阿农就在旁边,所以她不敢大声喊叫。
“好,我知道了。阿农先退下,我有事情要办。”
“是。”
阿农退下去之后,雨玲琳便直拉着龙韬直奔了房间里。
“先生,你怎么样了?我都听说了,你……”雨玲琳的话还没有说完,龙韬就立即开口打断了。
“话不言多,我的事,日后再跟你说。如今你的处境非常地危险,不可多说话。”龙韬语气低沉谨慎。
“先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雨玲琳心里有好多好奇之事,未等她开口把话说完,龙韬一个冷冰冰地眼神就打断了她的话。
“嘘!走吧,玲珑天姥找你,记住话不可多,相信先生我,我不会加害于你的。”龙韬说着,就从自己怀里摸出了一封信件,然后塞给了雨玲琳,小声地开口说道:“这信你看完之后,记得烧毁了。”
“哦。”雨玲琳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如何。
两人说着,就一同来到了玲珑天姥的大殿里。
一进入大殿里,就看到玲珑天姥身旁站着雨水。雨水一身红袍,脸色红润,手握一柄黑莽长剑。
“天姥,琳小姐来了。”龙韬是一身下人模样,看到了玲珑天姥,就作揖行了礼,然后开口禀报到。
“好,你退下去吧。”玲珑天姥柔声开口说道。
“是。”龙韬说着,就退下去了。龙韬退下去之时,不忘看了看雨玲琳一眼。雨玲琳一看,便知道龙韬是什么意思。
“琳儿,如今银狐山庄大小事务需要能人打理,不知你有何意见?”玲珑天姥看了看雨玲琳,然后开口问道。
“姥姥,你是在询问庄主之位的人选吗?”雨玲琳一听,便知道玲珑天姥这话中意思。
“嗯,可以这么说。”玲珑天姥听后,开口说道。
“我看雨露叔叔可以胜任庄主之位。”雨玲琳不假思索地开口回答道。
“放肆,你忘了,雨露是杀害你爹的凶手。”玲珑天姥听到后,气得拿起拐杖跺了跺地板,然后厉声开口大骂道。
“在没有找到雨露叔叔之前,我不会相信是他所为。”雨玲琳一直相信,不可能是雨露所为,因为平日里,雨露跟庄主的关系最好,胜过其他兄弟。
“证据确凿,还有什么可说的。”玲珑天姥站起身来,眼睛冰冷得让人发抖。
“母亲大人,别急,我也不相信是露弟所为。”雨水一见,马上上前搀扶到。
“呵呵,琳儿犯浑,你也糊涂了不成。”玲珑天姥听后,苦笑了起来,然后严肃地开口骂道。
俗语说得好,献媚之人,总是可恨之人。这话一点都不假,是有一定道理的。
那银狐山庄的庄主是怎么死的?这其中的阴谋到底是什么?这其中的故事又如何,这还得从那天晚上开始说起。
夜,轻轻朦胧,包裹着一层层黑色绸缎。月亮,皎洁,却不曾见到光芒。黑,凄清,恐怖地上演着蚕食吞月之景。
银狐山庄,庄主雨中林。他有一个爱好,每天一到午时,总会喜欢叫上常大夫和雨露一同饮酒。三人坐在高台之上,趁着皎洁的月光,一边赏月,一边聊天说地,这其中的喜悦欢乐,只有景中之人最能了解、最能体会。
由于雨中林常年酗酒,便与常大夫成为了好朋友。而雨露是雨中林的弟弟,在众多兄弟之中,他们的关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