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我知道纵火者是谁。”西门昭乙刚刚眯下眼睛,突然便听到殿门外传来了一声急促吆喝之音。
“有人?”西门昭乙眼睛微闭,听到了声音,便以为是在梦里。
“属下参见尊主。”殿门砰地一声巨响,一位黑衣尊者破门而入,出现在大殿的正中央。
“你,你怎么这么无理。”西门昭乙一听巨响之音,便从梦中抖身而起,眼睛直瞪,看了看无理到访者,然后冷冷地开口喝道。
“尊主,我知道纵火者是谁。”黑衣尊者双手相拥,低头开口说道。
“哦,你说说看。”西门昭乙一听,便提起了兴致,接着拿起了玉桌之上的玉质酒杯,开口说道。
“纵火者就是我,我就是纵火者。”黑衣尊者蒙着脸,只能感觉到他眼睛里流露出平静。
“呵呵,你没有开玩笑吧!”西门昭乙一听,便撂下玉质酒杯,飞身而来,直拽着黑衣尊者的喉咙,冷冷喝道。
“哈哈哈,属下不敢,也不能开玩笑。”黑衣尊者眼睛依旧平静,没有慌张,然后开口说道。
“你真的是纵火者?你不怕死吗?”西门昭乙用力地捏了捏黑衣尊者的喉咙。
“哈哈哈,不怕,怕死之人,干嘛来此。”黑衣尊者缓缓地开口说道。
“呵呵,那我就杀了你。”西门昭乙刚刚一用力,黑衣尊者就慢慢地吐出字来。
“尊主到底还是糊涂了,你不好奇吗?”
“怎么说?你的小命就在我手里。”西门昭乙一听,眉头一皱,手力一松。
“如今尊主缺人,而我就是那急缺之人。”黑衣尊者咳嗽了几声,开口说道。
“哦,怎么说呢?”西门昭乙抽手而出,立在黑衣尊者面前。
“我可以胜任研制长生不老之药的总使。”黑衣尊者眼睛坚定,厉声说道。
“呵呵,我凭什么相信你?”西门昭乙一听,心里不由地兴奋了,但是又不能表现出来。
“先让我试试看吧!尊主,倘若我真的不行,您再杀了我也不迟啊!”黑衣尊者知道西门昭乙的心理活动,他只是不说,而是选择了顺其心意。
江湖之人,都喜欢做夜猫子。
夜,格外地静,静悄悄地吓人。
青木城,原本就是寂静、荒凉,如同死水一般,在夜里,更加地死寂萧条了。一天地疲惫,做了一天地群众百姓的西门府人,早早就回府休息去了。街道之上,同样地静,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紫霞子带领着一行卷啼女,翻墙而入,找寻着一家偏僻破旧地客栈。
客栈,也是异常地平静,没有了鸡鸭唧唧咯咯地叫喊之音。一阵秋风掠过,一行黑衣蒙脸地卷啼女出现在客栈里。
“大小姐,这是最后一家客栈了。”
“好了,别说了,快点找寻二小姐的下落。”
说罢,一行黑衣卷啼女就纷纷动身,分头行动了起来。
这时,紫孜子和老板娘躲在屋檐房梁之上,紫孜子直拽着老板娘的身躯,不让她摆动。老板娘眼睛紧闭,额头不停地冒出冷汗。而紫孜子眼睛摸黑,一直看着一行晃悠而动地黑衣人在房间里闪动,找寻着什么。
一行黑衣卷啼女晃荡着,找寻了许久,不一会儿,便纷纷飞身而来,集中在紫霞子的跟前。
“怎么样了?有二小姐的下落吗?”紫霞子轻轻地开口问道。
“没有发现二小姐的下落,都已经找寻个遍了。”一行黑衣卷啼女一听,便不断地摇着头,低着头开口说道。
“这……是谁?”紫霞子刚刚想说出撤退,自己的额头之上,便莫名地掉落了一滴汗珠。
“哈哈哈,这么晚了,怎么有事?”
一行黑衣卷啼女一听,便纷纷地仰起头看了看头顶之上的房梁。只见一年轻女子直拽着一中年妇女,从房梁之上缓缓而下。
“什么人?”一黑衣卷啼女一看到两个人影立在眼前,便开口喝道。
“这很重要吗?你们私闯民宅,怎么还有理了?”紫孜子并不知道对方一群人是卷啼女,语气冷冷地说道。
“哈哈哈,少说废话,看招。”一黑衣卷啼女一听,便气愤地飞身而去,与紫孜子对打到。
两人在漆黑里对打,紫孜子刚刚和她对打了一会儿之后,便发现了什么,接着停步后退,开口问道:“卷啼女?”
“怎么?害怕了吗?”对方一听,以为紫孜子是害怕了。接着又飞身而来,与紫孜子激烈对打了起来。
“金儿,我是二小姐了。”紫孜子一边后退,一边开口说道。
“什么?紫孜子。”一旁地紫霞子一听,便命令下属点起了油灯。
夜,渐渐明亮,好像在预示着曙光地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