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脑袋上缠满了纱布,我的女朋友小辣椒在我身边保持着一个托着腮帮子的姿势昏昏欲睡,上面是一个白色的天花板,提鼻子一闻,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顿时充斥了我的鼻腔,再看身上,穿着蓝白条的睡衣,旁边那床上还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老爷子,桌子旁边站了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护士姑娘,正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这是哪啊?医院?你……谁啊?”我忽然感觉到有点心虚,按说自己在大学里应该没做过什么负心的事,至少没对护士学校的姑娘做过,这姑娘我的确没什么印象。
“我是xx医院的护士,你醒啦?挨了一板儿砖还能看清楚人吧?”护士姑娘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有点担心的问道:“旁边那是你女朋友,她正好给你打电话,我们就给叫来了,看看还认识吗?”
我这才想起来今天下午究竟发生了什么,貌似我被天上掉下来的一块板儿砖袭击了,我赶紧推了推爬在我身边的小辣椒:“丫头,你爷们醒了。”
小辣椒猛的跳了起来,发现是我之后,开始抱着我大声嚎哭:“我以为你这次死定了呢!”
我:“……”
这也就是我了解她,换别人准以为我有多少多少财产,遗嘱上写了她的名字。
我赶紧安慰道:“你爷儿命长的很,小鬼,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还有几十年的幸福日子呢,不要难过了,乖。”
就这样,小辣椒成功的被我哄住了,鉴于我的伤势不是很严重,医生告诉我说,今天晚上就可以出院了。实际上给我做诊断的那位医生也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根据目击者的反映,从那么高的天空掉下一块板儿砖,正拍在我脑门上,把我脑袋整个砸成烂柿子都算是轻的,可我却只受了点轻伤,而且也不觉得怎么疼,到是脑门上的砖头印子非常清晰。
既然没事了,我当然不肯在这里耗费时间和住院费,马上办理出院手续回家,并和医生约定过两天再来复查一次,然后先把小辣椒送回家,随后自己在外边随便找个地方吃点东西,踏着夕阳垂头丧气的返回住处。
大家都知道,我有一套独居的小四合院,这套院子还是我爷爷活着的时候住的,爷爷有一年春节吃饺子的时候,在他两个儿子中间选择了半天,最后面带微笑,微微颔首,把房子传给了我爸。我爸有一年春节的时候,在他唯一的一个儿子中间选择了半天,最后实在没的选择,摇了摇头,把房子传给了我……
因为住的是平房,所以街坊四邻的关系都还不错,我一路和认识的邻居们打着招呼,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街坊刘奶奶跟我说道:“小天啊,你家里头好像来了俩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来路,你自己可留点神啊!”
“行嘞,您放心,谢谢您啊!”我根本没当回事,我这里因为有个小院儿的缘故,导致时不时会有朋友过来吃火锅,来上个把人很正常,而且我这好歹也算半拉艺术家,附近也有不少搞乐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