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欧慕瑄和苏言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苏言和孟小粒的时候，席天承才知道，原来他们是认识何舒的师父的。

而他也是刚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师父在搞鬼，所以何舒和林燃之所以瞒着他一些事，是因为还有愧疚，不想把这件事牵扯到他们吧？

“所以不管是林澈，还是凌亦枫，都是莱安的试验品？”席天承问。

“应该是的！”苏言点头。

“但是我比较好奇的是，如果说为凌亦枫下蛊的人是林澈，那么在林澈被控制的那段时间里，又是谁在操控着凌亦枫？”席天承有些想不通，林澈在那种状态下，难道还能准确地发出命令么？

还是说，林澈可以控制凌亦枫，同样莱安也可以？

苏言没有想过这点，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关于这个，我想我可以解释，”苏辰在一旁沉静地开口，“他们不仅仅是催眠，而是体内的某种物质在起作用，而这种物质，是可以传染的！”

“传染！？”席天承皱眉，“通过什么渠道？”

“……咳！”苏辰有些不好意思开口，“性……”

“……”席天承同样窘迫，这种事情，他们这么讨论，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以前我遇到过一个村子，里面都是丧尸，他们的精神不是被控制，而是被药物控制了，从而失去了自己的意识，不过因为调查不到原因而放弃了，”苏辰一本正经地说着，“不过我却专门研究过。”

“这种毒，一般分成两种，一种是让人丧失本性，主要是通过某种行为传播，”苏辰说的有些朦胧，“还有一种是操控人的精神的，但是目前成功的很少，这种毒，是根据印度的一种毒改变而来的。”

“印度的？”席天承皱眉。

“嗯，”苏辰点头，“这种药，大部分用来让相爱的两个人来忘记彼此，原理不过是一种通过药物来刺激大脑的办法而已。”

“我怎么觉得这么像是忘情水？”席天承半开玩笑地说着，相爱的两个人，是可以通过药物来控制的么？

“差不多，不过这是一种违禁药，”苏辰继续说着，“我想莱安一定是想改变这种药，从而研制出可以控制人精神的药，这也算是降头中的一种。”

孟小粒一直在一旁听着，青涩的脸上满是疑惑，“这种药是可以马上起作用的吗？”

“不是，”苏辰回答，“药在人的体内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起效，昕昕这种情况，只是潜伏的药起作用了而已。”

“这么说，在我们都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时候，对方已经给昕昕下了毒？”孟小粒问着，“但是究竟是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式？”

“这种毒，只有通过血液才可以传播，所以一定是昕昕在某次受伤的时候，对方已经把药物放进她的身体里了。”苏辰说完，看向席天承，“你一直在昕昕身边，昕昕有没有哪次是受伤了，但是伤口不会愈合，反复感染的？”

因为药物刚进入身体，会被身体排斥的，所以伤口会发炎，感染。

这句话，让席天承猛然瞪大眼睛。

“怎么了？”苏辰问。

“当初，我刚刚把昕儿从海里救出来的时候，她的脸上满是伤口，那时候在在医院里，伤口频繁的感染，我以为……”

他以为是因为他的伤害，从来没想过会是因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