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各跑出数米远,而后李柱和金昌又各自拨转马头,再次逆向冲刺,等到二马临近的时候,金昌率先发难,施放出金系灵武技能凌迟乱舞,李柱想也没想,施放出水系灵武技能冰雹落。
金色的灵刃和白色的冰雹在空中相遇、碰撞,噼噼啪啪的脆响声不绝于耳,双方施放的灵武技能互相抵消,最后消散于无形,李柱双脚一磕马镫子,冲到金昌近前,手中灵枪向前连刺,分取金昌的面门和左右胸口。
金昌全力招架,他勉强挡开了李柱的前两枪,当他的第三枪刺向他右胸口的时候,金昌再招架不住,身子只能全力地向左偏。沙!李柱的灵枪由他的右肋下划开,还没等金昌做出反应,李柱又变刺为扫,喝道:“下马!”
他把刺出去的灵枪顺势横扫,枪杆正击在金昌的肋下,后者惊声尖叫,从马背上翻滚了下去。都不给他从地上站起身的机会,李柱催马来到他的面前,长枪借着战马冲刺的惯性,一枪刺了出去。
金昌再躲闪不开,被李柱的灵枪正刺在胸口上。耳轮中就听噗的一声,枪头由金昌的胸前刺入,在他的背后探出,李柱双手握枪,高声断喝,把挂在灵枪上的尸体挑飞起三米多远,而后尸体重重地摔落在地。
咚、咚、咚!李柱旗开得胜,只一个回合便枪挑一名敌军将官,风军阵营里鼓声大震,将士们也纷纷用武器击打盾牌,并齐声呐喊道:“风!风!风!大风!大风!大风——”
听闻背后传来的鼓声和呐喊声,李柱得意洋洋,在两军阵前立马横枪,冲着宁南军的阵营大喊道:“下一个,还有谁来送死?”
不等宁南军方面再派人迎战,观战的胡冲忙对身边的上官秀说道:“大人,现在正是我军全军出击的好机会!”
上官秀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含笑说道:“胡将军,现在你是第一军团的统帅,你有权对全军将士发号施令,是全军推进或是伺机而动,皆由你来决定。”
“可是大人,我……”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既然认定你为第一军团军团长的最佳人选,就不会再多你的临阵指挥指手画脚。”上官秀正色说道。
“多谢大人信任!”胡冲深吸口气,拿起令旗,向前一挥,对周围的传令兵喝道:“传令下去,全军突进!”
随着胡冲一声令下,风军阵营里先是响起鸣金声,召回两军阵前的李柱,而后,军中的战鼓敲得震天响,众多的传令兵们快马奔驰在各方阵之间,高声吆喝道:“推进!全军推进!军团长大人下令,全军推进!”
听闻传令兵们的喊声,各兵团的兵团长纷纷回头向中军方向张望,见帅旗果然是指向前方,兵团长们又纷纷向各营的营尉下令,向前进发。
在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中,风军的锥形阵开始缓缓向前移动,风军将士们在推进的过程当中,亦是不断地以武器击打盾牌,高声呐喊道:“风!风!风!”
对面的宁南军见风军已展开了全军推进,他们也不甘示弱,阵营里鼓声擂动,将士们的喊杀之声一浪高过一浪:“杀!杀!杀!”
风军和宁南军,双方总共投入的兵力超过二十万,两边的战阵逆向行进,双方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短。由刚开始的两里,渐渐缩短为一里,又由一里缩短为五百步。
眼看着对面的敌军越来越近,风军阵营中顶在最前面的第一兵团士卒们纷纷把手中的长矛插到背后,摘下弓箭,捻弓搭箭,对准前方的敌人。
五百步,四百步……一百步,等到双方之间只剩下百步之遥的时候,风军的第一兵团率先射出箭矢。
嗡!只见一大面的黑雾由风军的锥形阵的阵头飞出,在空中挂着骇人的呼啸,飞射进对面的宁南军阵营当中。
啪、啪、啪!箭矢好似雨点一般洒落下来,打在人们高举的盾牌上,噼啪作响,钉在盔甲、皮肉上,惨叫声四起。向前推进的宁南军兵卒并不时有人中箭倒地。
双方的距离不足八十步的时候,宁南军的箭阵才开始对风军进行反击。
就箭射的能力而言,风军在当时的确堪称独步天下,风军兵卒在平日里针对箭术训练的时间也远远超过别国的军兵。
见敌军的箭阵来了,第一兵团的各营营尉纷纷喊喝道:“举盾!防箭阵!”
“举盾!举盾——”营尉的命令被一人接着一人的传达下去,只眨眼的工夫,风军阵营的上方蒙起一面巨大的钢铁盾牌,箭阵砸在上面,噼噼啪啪的脆响声连成一片,不绝于耳。
等到宁南军的箭阵过后,风军的盾阵立刻放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箭射。双方在向前的推进过程中你来我往,互相箭射不断,阵营当中,不时有兵卒中箭倒地。
很快,双方阵营的前军已然接触到了一起,两军前排的兵卒都是手持重盾,重盾撞击重盾,轰轰的闷响声连成一片,后排的军兵们把长枪长矛架在重盾之上,不停地向前猛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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