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田夕暮蹲身,非常没有形象的坐在草坪上,两手环膝,目线淡淡环视这个居住已久的桥洞,昨晚倾盆暴雨,也是它为她挡风遮雨:“这样挺好,与世无争。”
忍足侑士俯身右手按在前田夕暮左肩,稍稍用力,把她按在草坪,语气有些怒亦有些嘲讽:“河水上涨的时候倒也没把你给淹死。”忍足侑士仔细审视前田夕暮,手轻抚上她的侧脸:“皮肤如此干燥,你啊,已经变得不漂亮了。”褪去偶像光环,接近平凡,甚至已是普通女孩的前田夕暮,忍足侑士第一次瞧见。他抿抿唇,否定方才发言:“不对。现在的你,胜似以往。”
闻音,前田夕暮不知所措、别开双目,轻语回应:“谢谢。”
忍足侑士俊脸慢慢靠近前田夕暮,直至触到那片薄凉,就在前田夕暮准备出声排拒之际,他舌已然缠住她的柔软,从未有过的深刻,令他嗅到一股清新、自然的茉莉花香。面对忍足侑士突然举止,前田夕暮瞪大眸子,额头泛出薄汗,浑身紧绷:不好,身子竟躁动了。
忍足侑士没有停止进攻:“夕暮,来我家吧。”半晌,他又低问:“鸠溪槿也多久没碰你了?”
前田夕暮内心世界慌乱无比,双手微颤,渐渐拥搂忍足侑士颈项,带着哭腔恳求:“不要因为我的肮脏而对我随便。”感觉到忍足侑士拉开衣物阻隔,蓦地,巨烫闯入她那久未运动身体,前田夕暮不由自主彪出眼泪。
停止侵占:“我不会用‘第一次’开玩笑。”忍足侑士垂首吻去前田夕暮因他而疼的泪水:“你要尽快学会适应我。”他甚至不会爱的前戏。
前田夕暮胸口如同被人插了重重一刀,漆黑肮脏的她正在侵蚀一潭清水,此时此刻,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回到还没遇到鸠溪槿也的那段单纯生活,但她回不去了,只能一辈子就这样肮脏不堪的活下去,直到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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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而喻,两人开始假戏真做,一起上学、放学,一起买菜、做饭、吃饭,一起洗澡、睡觉。形同夫妻,虽然忍足侑士嘴上从未说过喜欢,前田夕暮同样默不作声闭口不提,对待忍足侑士感激情绪胜于其他,但忍足侑士身子非常诚实,他想要前田夕暮,就像嗑了罂粟。最初的戏弄到后来的覆水难收,海啸即便来的汹涌,她都咬紧牙关努力承载,前田夕暮抄进他那幽蓝发丝,如海令她溺死、沉忘。不得不承认,她爱上这片深蓝。却不能承认,她必须守口如瓶。
最终,一波滚烫把她推向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