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对抗这些人,麒麟神兽与初祥便决定联合起来,集齐草原上所有兽族之力,向这九个人发起总攻。
碧缨听到这里,很是焦急,于是便想外出帮助兽族共抗强敌。可就在这时,它却要生产了。
碧缨生产时,它便趴在草地上,忍着剧痛,一面生产出幼兽,一面却不断的从我们洞中吸收灵力,以待一将幼兽产出,便外出杀敌。
我们见碧缨实在痛苦不堪,于是便集中全族之力,释放出我们荼荑一族所特有的释灵之术——‘木髓灵’来。在碧缨产下幼兽的同时,我们所释放的木髓灵便也随之注入碧缨体内。
因此,它产下幼兽后不久,尽管伤口仍是滴着血,但它还是能在极短的时间里,借助‘木髓灵’恢复了灵力。于是,它便要离开它的幼子,外出与其他几只神兽汇合。
但碧缨在离去之前,却将它才产下的还不会睁眼的幼子,送到我们面前,向我们嘤嘤叫唤。我们虽然与碧缨语言不通,但却也知道它的意思,便是求我们在它离开之后。替它照料幼兽。
我们与碧缨相处了千年之久,它的这点要求,我们又怎会拒绝呢?于是,我们便聚起一部份荼荑族众,将幼兽小小的身躯盖在了族众草躯之中。同时,我们还不断释放出灵力,滋养着幼兽小小的身躯。
碧缨见状,这才放心离去。但它离开后不久,却又回到洞来,做了一件奇怪的事。
它将自己的脑袋。向洞里的石壁撞去,却是将自己头上的一段犄角给撞了下来。然后,它将这一段断了的犄角,用嘴叼着,送到幼兽的怀中,让它紧紧抱着。
做完此事之后,看着幼兽怀抱断角,睡得极为香甜的样子,碧缨才最终离去了。
我们那时只道。碧缨这一次离去,不过几天,最多一个月的时间,就会回转来。照料它的新生幼儿。可谁知道,它这一去,却再也没有回来。
两个月后,某一日。大漠的深处传来一阵比打雷还要响的巨大响声。接着,一股极热极热的炽热之风横扫过大草原。
当这股热风扫到附近时,我意识到不妙。便集合起全族之力,飞快的凝结到洞口,以我们的族人的躯体,形成一墙厚厚的草墙,试图挡住这股热风,不让它刮进洞来。
可是,这股热风的力量实在太过于强大,当它扫过此处时,我们堵在门口的草墙,瞬间成了飞灰,热风还是刮了进来。
但意外的却是,这股热风同时也将都蓬湖的水全都蒸发掉了。一部份水汽从洞里向外冲击,将这股热风挡了出去。虽然洞里高温难耐,但在湿热的水汽保护之下,我们终于没有被热风全都烧成飞灰。
但我们为了抵抗高温,也只得将全部的灵力都放了出来,形成一团极浓极浓的木灵雾,将自己与麒麟幼兽都包裹在雾气中。
如此一来,我们荼荑一族倾尽全族之力,牺牲了无数的族众,才得以保住我们的根本,也就是老夫所在这株原生荼荑巨树。而麒麟幼兽也因为被埋在原生巨树下的草里,因此幸免于难。
只是,我们的代价却是,为了恢复生机,我们全族都陷入了休眠之中。连同麒麟幼兽,也一同与我们沉睡了下去。
直至近百年前,我们终于在漫长的休眠中,恢复了元气与生机。当我们逐渐苏醒时,才发现那只麒麟幼兽,却先我们一步苏醒,离开了此地。
从那时起,直到你出现之前,我们这里,便始终没有任何生灵来过。我们也曾牺牲一部份族人,派它们冒着烈日,外出探听消息。但传回来的信息去是,都蓬大草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片同样宽广的大漠。而那只麒麟幼兽,则全无踪影。
唉,真是想不到,我们沉睡数百年之后,周遭的环境,竟然有了这样大的变化。我们只道,此后恐怕再也见不到碧缨与它的幼子了,但想不到,你却来到此处,身上还带着碧缨的血脉,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荼老说完,周围传来一阵阵叹息声,原来是众草追古思今,一片唏嘘。
而扶苏听完之后,一付若有所思的样子。片刻之后,他才也呼出一口气,道:“荼老,诸位,我想,我知道为什么我身上会碧缨的血脉和气息了。
如你们所见,我这样年轻,自然不可能认识碧缨。但这世上,却仍有那只麒麟幼兽,身上同样存有碧缨神兽的血脉与气息。
而我,恰好认识那只麒麟幼兽,同时,我与它还缔结了血之契约。因此,我的身上,才也会拥有与它母亲一样的血脉与气息。”
说到这里,一直在扶苏脑海中默默静听的聆薇才恍然大悟:“呀,那只走掉的麒麟幼兽,竟然是幼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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