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樱没有像易寒一般发出叫声,那泓水一般清澈明亮的眸子突然变得浑浊,黑色瞬间盖过白仁,眼睛以一种极限张开,咬紧的双唇已经渗出血丝,身子剧烈的颤抖着,眼睛,瑶鼻流出鲜血,美若天仙的她瞬间变得面目狰狞,犹如地狱深处的魔鬼。
这一刻来的那么迅速,又去的突然,拂樱脸色慢慢变得轻松起来,娇躯轻轻颤抖似被痛苦的余韵折磨着,易寒呆若木鸡,骤然将她紧紧抱住,心中在滴血,她这样折磨自己却更让易寒痛过刚才,柔声道:“我不欺负你了,你不要这样。”
拂樱脸上露出微笑,用虚弱的声音道:“哥哥,你很痛苦,很心疼吗?我就是要报复你对我的无情。”
易寒朝她瞪去,怒道:“胡说,谁说我无情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这样对待自己,不,有我的允许也不准你这么做。”,手上却轻柔的擦拭她脸上的血水,这种报复的方式还真让他吃不消,虽傻却无疑对他最有效。
“哥哥,当年你为何要如此对我,你可知拂樱很伤心。”,拂樱将螓首贴在他的胸膛,拉起修长的玉颈抬头望他,眼神似当年一般依恋,只是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今却成了一双勾魂夺目的美眸。
霎时间,易寒从心底涌起莫名的感慨与痛苦,天地变幻,岁月沧桑,物是人非,那是怎样一种抹不去忘不掉的微妙感觉,让他鼻子有些发酸,眼睛有些酸涩,喉咙有些干涩,一个音也吐不出口。
我本无意伤卿心,奈何香魂总自噙,春花也似秋花恨,冷芷疏枝尽怨恩,他如何能想到当年自己无意的举动,竟会在拂樱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影响到她后来的性情,幸好她又回到自己的身边,便让我用一腔热血将她一身傲骨化作柔情。
易寒柔声问道:“拂樱你恨我吗?”
拂樱突然变得激动,“我一直都恨你,只是再见到你之后,我却恨不起来,哥哥你可知道,拂樱一直想让你只成为我一个人的,可我却更喜欢依恋你,围绕着你,若没有你,我便不知道该往那里走,似迷失在十字路口一般。”
真怪,我刚刚无论如何玩弄她的身体都不能让她动容,淡如白水的一句话却能让她激动起来,手掌从她肩膀滑过后背来带腰际,覆盖在她结实翘挺的臀儿之上,手指隔着裙子从两瓣半圆肥肉中间的沟壑探去,滑腻酥融的触感传来,笑道:“拂樱,你叫一声来……”,话刚说一半,酥软入骨的嘤咛声清晰萦绕耳边,易寒一悸,手指轻轻颤抖,感觉似按在棉花处一般,发出珊珊作响的细弱音,指尖被一股轻柔的弹力弹开。
戎马征战十数载,坚如磐石雄风存,百炼钢成绕指柔,终究不敌棉花地,可喜又可叹,为幽生,为幽死,为幽奋斗一辈子,女人只要亮出杀招,任你英雄豪杰无不坠马。
易寒问道:“樱儿,你是真叫还是假叫。”,拂樱将螓首紧紧贴在易寒胸口,沉默不语,易寒低头去,骤然惊喜万分,粉红的小耳清晰映入眼中,她动情了,冷冰冰的她动情了,这确实激动人心。
我一定要她羞涩的模样,念头刚过,双手托住她的粉颊,让她脸朝自己,这一张冰霜俏脸,长发倾泻贴脸,美如杨柳迎风;粉颊绯红,艳似荷花映日;两道黛眉,浅颦微蹙,含怨带嗔,空谷幽兰,这是怎样的惊艳!特别是出现在冷若冰霜的拂樱脸上,只听她弱弱道:“哥哥,你碰了那里是要诛九族的,难道不怕吗?”
易寒讪笑一声,调戏道:“公主的那个地方却比其她女子更为私密,更为禁忌。”,竖起轻轻触碰她那里的手指,“光碰一下就要诛九族这么严重。”
拂樱很显然第一次听到男子对她说出这般下流的话来,想怒又怒不起来,欲羞又不知道羞为何物,却是迷迷糊糊如堕梦中,只感觉心里畅快极了,樱桃小嘴嚅嚅而动:“哥哥,为何我心乱如麻。”,那不点而赤娇艳若滴的红唇在易寒眼里,竟是如此充满诱人的风情,美得如此无瑕,美得不似凡间俗物,却让他心痒难耐,喉干舌躁,**上头,邪恶念头顿生,若是被这张冰霜俏脸,用她那樱桃小嘴含住,就是少活十年也是愿意。
易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声哄道:“樱儿,你饿了吗?”
拂樱露出微笑道:“身形清净,常生莲花,身净无垢,心亦淡泊,哥哥你动淫心了。”
易寒吃惊,拂樱竟能说出如此深刻的佛遏,此乃佛门淫戒一语,问道:“你如何得知。”
拂樱淡道:“师傅修佛,我耳濡目染也知道一点。”
易寒笑道:“原来你师傅是个和尚,和尚是不能杀生的,你刚刚还说他要杀我。”
拂樱笑道:“师傅是女的。”
易寒随意应了一声:“尼姑也不能杀生。”
拂樱恼道:“不许你这般调侃她,师傅修的是心佛,不忌杀戒。”
易寒哈哈笑道:“我管她是尼姑还是和尚,只要我的心肝樱儿不戒淫欲就好。”
拂樱道:若断其阴,不如断心,心如功曹,功曹若止,从者都息,邪心不止,断阴何益。”,我心寂未除,却修不了,我心中一直有哥哥的影子。”
易寒笑道:“可怜那老尼姑了,一生未尝欢乐之事,定是沧桑孤老,我却不能让我家樱儿受这个苦。”
拂樱少有的露出嗔态,“才不是像你说的那般,师傅容颜之美,天下无双,起来如春华秋月的少女一般,童颜不老。”
易寒心中一把火烧的旺盛,却无暇与她扯这些闲话,急道:“樱儿我们来行欲之欢,让那所谓的佛心见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