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说话时,孔令铮走了进来,身边也没有方副官随行,见此情形,三人都发出会意的干笑声,孔令铮将双手背在身后:“那些东瀛浪人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冲进孔家对他不利,留他在宅子里是最安全的。”
谢七说道:“六姐已经将东瀛人的画像画出来,兄弟们已经开始动作。”
“那些东瀛人要抓,我们也有事情要理顺。”杨砚卿说道:“陈阿七与魏士杰尚不知道我是杨家后人,但陈阿七与我爷爷是相识的,当年爷爷突然带着全家人隐居,这中间的隐情他可能知道,但此人能否深交,我尚不能下结论,但此人也知道《气运录》的存在。”
谢七与孔令铮头一回知道此事,杨砚卿便将陈阿七当初那番《气运录》与东瀛人、国运相关的原话讲出,连同大街小巷的仁丹广告里的玄机一并道出。
孔令铮最在意的果然是仁丹广告中的玄机:“真有此事?”
“死胡同里的仁丹广告,上面的八字胡都向下,表示此路不通。”杨砚卿说道:“两位也可以亲眼去查看一番,这一点倒是千真万确的。”
“这些东瀛人包藏祸心。”孔令铮倏地站起来:“这件事情我一定要上报姑父。”
这件事情杨砚卿并不关心,他关心的是魏士杰手里的《气运录》,所以,他淡淡地说道:“当务之急仍然是找到《气运录》,除了我手上的,就只有魏士杰手上的这一本了,他这回请陈阿七去盗广川王墓,为了是筹措费用,他要干什么事情需要这么多钱,而且不能从军费里拿出来?齐石在云城曾经发现一些事情,魏士杰与东瀛人有勾结,而且云城有秘密通道,极有可能贯穿全城。”
“与东瀛人勾结,城中有秘密通道,现在又筹措资金。”谢七的身子马上紧绷起来:“难道是为了……造反?盗墓筹措资金是为了军火库?”
孔令铮恍然大悟过来:“我明白了,秘密通道是为了转移这些军火,那些东瀛人不是军火商人,就是军方的人,这个魏士杰,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不急,不急。”杨砚卿说道:“光凭这些还不能坐实他的罪,只是我们凭空猜测而已,以前不敢动他,是抓不到他的把柄,如果可以查实,就可以名正严顺地去抓了他,一来不会惹人口实,二来,我们可以由此知道《气运录》究竟被他藏在哪里。”
“我们就暂时憋住这口气。”谢七看向孔令铮:“千万不能打草惊蛇,一切准备周全才能拿下,令铮,你要冷静一些。”
孔令铮的立场与他们不同,现在谢七的话就像给他敲响了警钟,他终于点头:“我知道要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