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这句话,杨砚卿朝孔老爷走去:“我在楼上预留了位置,请吧。”
白瑶转身,手上的绢帕飘飘扬扬落到地上,杨砚卿捡起来,交到白瑶手上,同时嘴角微扬,奉上笑容,杨砚卿生得英眉俊目,原本就十分引人注目,如今近距离对着,白瑶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匆忙接过杨砚卿手上的绢帕:“多谢。”
杨砚卿扫向白瑶的手,她的右手食指上有厚厚的茧,他的眉头微锁,回过头,孔令铮正瞪着他,他不以为然道:“你瞪我干什么?”
“那是我父亲的六姨太。”孔令铮没好气地说道:“你刚才眉来眼去的是怎么回事?”
“这帽子可扣得有点大。” 杨砚卿冷笑道:“没什么事就上楼看戏吧。”
孔令铮闷哼一声,杨砚卿也尾随上楼,好戏开场,戏院里一幅热闹景象,有看得兴奋得站起来拍手又叫好,孔老爷说道:“杨老板把荣丰戏院打理得这么出色,果然有经营的才能啊,这可不是一般人都可以的。”
说话间,白瑶便咳了几声,杨砚卿便笑道:“六姨太好像不舒服?”
“最近嗓子干哑,没事,多喝点水就好了。”
“听上去可不止是嗓子干哑这么简单。”杨砚卿看向孔老爷:“我能替六姨太把把脉吗?”
“杨老板还会这个?”孔老爷马上又明白过来:“懂得阴阳五行,会也不奇怪,个中原理本来也有相通的。”
白瑶红着脸伸出右手,杨砚卿的手搭在脉上,不过片刻,他便松开手,看一眼孔老爷后,他说一声“得罪了”,附在白瑶的耳边低语一句,只见白瑶的脸色瞬间白的像纸一般,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杨砚卿:“你是怎么知道的?”
孔老爷着急地说道:“杨老板,你这关子卖得好大啊,究竟怎么回事?”
“印星居时柱,而又满盘印星,地支食伤为杂气,且受本气藏干所克,天干透出食伤,六姨太体虚,恐怕命中无子。”杨砚卿看着白瑶:“我想我是说中了。”
孔老爷立刻看着白瑶:“你早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