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儿突然没了声音,安凯臣皱了一下眉头,打开房间门到床边坐下。
心里的倔强与脆弱想要把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不让谁轻易触碰到她的内心,但是眼泪却不听使唤的顺着眼角簌簌落下。
安凯臣伸过手,抹去她眼角滑落的泪,而她却撇过头倔强的睁着眼睛却不看他一眼,下嘴唇都被她咬破,微微的渗出了血粒,整个人看起来让人那么的心疼,就像束起全身刺的刺猬。
又是一大颗泪顺着苏亦朵的眼角滑落,安凯臣俯身,轻轻的吻去,而苏亦朵却仍旧咬着下嘴唇,仿若失了魂魄,这里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毫无意义了。
他的双手捧着她的脸颊,这么近的距离,她就这么的垂着眼帘,眼底泛着泪光,左边脸颊上那一个巴掌印让他的心浅浅的疼着,一遍一遍的,拍打着他内心的那一片柔软。
理智内外,他亲吻着她,那么温柔的,像是怀抱着一件珍品,那般的小心翼翼。
温热的嘴唇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又缠绵狂热,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额头,然后开始一一的,吻着她的眉心,眉睫,鼻尖,还带着泪痕的脸颊。
当他的嘴唇触碰到她的嘴角,苏亦朵便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下,哭出了声,双手抵在他的跟前无力的拍打着,“安凯臣,你混蛋!你混蛋!!”
泪水侵蚀了她鬓角的发丝,却滴落在了他的心上。
跟随着感觉走,做想做的事情。低下头,以吻封缄。
为什么是她?对啊,为什么偏偏是她?苏亦朵在心底问过自己成千上万次,在墨西哥的那三个月里她每天无不在想着这个问题,她还只是个学生……可是在确定安家就要她做他们的儿媳时苏晟渊站在她的跟前告诉她说,“亦朵,不是嫣然不愿意过去安家,而是现在安家的人希望你过去当他们的儿媳。爸也不是没说过你还在上学,只是安家指名说除了你谁也不要。”
除了她,他谁都不要。是么,安凯臣你除了她苏亦朵谁也不要吗?
腥甜的味道通过味觉传递到安凯臣的大脑,那让他忍不住的就想要用力的吸允着她的唇瓣,像是一种诱惑,一种本能的嗜血冲动,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