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大单于你就别耍骨都侯了,现在汉朝的边疆防备犹如铜墙铁壁,骨都侯可打不进去。”骨都侯没有丝毫喜色,也不怕羌渠对自己乱说话而不满,一脸郁闷的坐倒在地上说道。
“哼,该死的汉奴!”羌渠听了骨都侯的话语后,脸上闪过一道怒气,“砰”的一声坐到骨都侯的身旁说道:“骨都侯,你是陈老头的徒弟,陈老头死前可有教你什么对付汉人的计谋?”
“那个汉狗?切…”只见骨都侯满脸不屑的一声,随后锤了锤羌渠的肩膀说道:“大单于,骨都侯看,干脆就将散落在各地的匈奴勇士集合起来,一次姓打到汉庭老巢去,反正现在的汉庭也是武备空虚,根本不堪一击。”
“啪..”能身为大单于,羌渠自然不是白痴,听了阿骨打的话语,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拍响骨都侯的头颅,笑骂道:“你小子就是找打,我大匈奴在明面上还需汉庭的威严支持,若真的去攻打汉庭,先不说如今北疆的刘泰那小子,单单西部的那些狗崽子都可以将本单于抽筋扒皮!”
“哎,这又不行,那有不行,骨都侯现在身边的汉人女奴都差不多死光了,再等下去,骨都侯没女人玩,就来抢单于的汉家女奴。”骨都侯一脸不满的撇着嘴说道。
“你这小子。”羌渠苦笑的摇了摇头,拍了拍骨都侯的肩膀说道:“那些汉女虽然是奴隶,死不足惜,但折磨的也不能太残忍了,若是被部族内的那些汉奴知道,你小子迟早要出事。”
“切…就凭那些整天啃草吃剩肉的汉狗?大单于你也太小看骨都侯了吧。”骨都侯不屑的冷笑,随后眼神之中射出一道红光,满脸兴奋的又说道:“骨都侯就喜欢将那些女奴放在各种汉人刑具上慢慢玩,等玩到快死了再上,那滋味,啧啧啧….”
只见骨都侯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跨下竖立起一个小帐篷,神情变态无比,眼中仿佛看到那些汉家女子受到无数折磨惨死的摸样。
羌渠看着骨都侯的摸样,苦笑的摇了摇头,知道即使自己再劝也没用,不过对于这个骨都侯,羌渠还是有点喜爱的,骨都侯姓氏为须仆,算是羌渠的表兄弟,须仆是南匈奴部族中的一个大部,非常有实力,而骨都侯自己名下就有五千精锐骑兵,常年防备在王庭南方一代,可以说王庭五成的兵力在骨都侯的掌控之中,不过王庭南方是汉庭,根本不可能与南匈奴起战事,这支兵马也只是来镀金罢了。
“恩,对了,忘记告诉大单于,进来汉庭北疆各大关隘都只许进不许出,防备非常森严,看来北疆的刘泰有大动作啊。”谈到正事的时候,骨都侯脸色正经了许多,绷着一张脸说道。
羌渠点了点头,随后疑惑的沉思了一番后,不确定的说道:“那刘泰与乌恒和鲜卑都有大仇,就算要出兵大草原,也是找他们二族的麻烦,与我们南匈奴没什么干系。”
“恩..”骨都侯神情略带沉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应该是如此,毕竟我南匈奴最多劫掠了并北边境一带,近一两年更是可以说毫无收获,应该惹不到刘泰那只猛虎罢。”
骨都侯对刘泰猛虎的称呼,羌渠没有丝毫意见的点了点头说道:“当年鲜卑的雄鹰檀石槐就是死在这小子手下,不管这小子对哪个部族动手,我大匈奴都要做好防备,毕竟我南匈奴比邻并北,实在是太近了。”
“好吧,大单于,骨都侯会吩咐下去的,不过并北边疆一带,我匈奴人已经一年多无法入内,真是可恨,看来又要去一趟北地郡了,那里人口虽然稀少,但也是汉朝的一个大郡啊,女奴可是非常多,嘎嘎嘎嘎….”骨都侯一脸银笑的嘎嘎叫道,不时的还添下嘴唇,神态非常邪恶无耻。
“你啊,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去吧,早点滚蛋,记得吩咐一下各位将军,可以去边境训练一番了,最近三个月都没派人去,那些小子们肯定又懈怠了。”羌渠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对这个有点血缘关系的堂弟,羌渠也是非常无奈。而派族中大将分批领队前往边疆训练,这是南匈奴的惯例,毕竟南匈奴中没有什么职业军人可言,大部分都是从牧民中抽调而出,军队隔一段时间就会与牧民换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