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尊一边把玩着自己的胡子,一边哈哈大笑好像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在一边看飞剑笑话,看了一会他对飞剑道:
“对别人的徒儿都宠溺成这样,轮到自己收徒,岂不是要摘星星摘月亮,宠得上了天,唉,唉,华丽的迦楼罗之风,果然非一般人能承受啊。”
飞剑没有接受这些,他自然知道华贵的布料穿在身上会有多帅,他知道自己的xing格邋遢随便也就那粗布麻衣的随意更加适合自己,脏了有时候不洗干脆就换新的,不肉疼,他要的生活就是这样随意,什么也看重什么也不看重,zi you翱翔天地间,天大地大自己最大。
飞剑自己在教中的山上,正确来说是教中的后山,蛋疼地削了竹子,依着大树为靠背,自己做了件简陋的茅房。
一把长笛子,和那个破烂的琴,当然少不了的几本花花公子,就那样宅在山中,白天的时候打打功夫,夜晚的时候睡不着就修炼气功,有时候一宅就数ri,实在蛋疼菊紧就望着天空中的云发呆,有时候又啥都懒得吃,干脆就绝食了一段时间。
在教中的ri子很无聊,白天过去黑夜到来,也令飞剑忘记了时间的存在,飞剑有时候会回教里坐坐,服侍一下师尊,师尊自个去偷着乐的时候,唯有和教中弟兄们玩闹些ri子。
悠长岁月中的一天,有一个教中的后辈对飞剑道:
“燕北飞的徒弟过来叫门,你又不能出来,师傅那老混蛋又不知溜到哪里去了,燕北飞的徒弟只有留下书信就走了。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呐,看上去年纪轻轻的,貌似却非常之稳重哦。”
又一天,明师尊说道道:
“迦楼罗燕北飞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遇到了他理想中的徒弟,那孩子真真是一个漂亮的小人儿,比你好多了啊……”
飞剑现在脑海中冒出了那个在豪华庄重的大殿之上的男人,他应该不会在感到寂寥了吧,飞剑为他感到高兴;飞剑觉察到了燕北飞的徒弟是个任xing不输与他师傅,和自己师傅明道尊的人。
飞剑坐在地上望着天空的云发呆,忽然就想到燕北飞和暗雁南飞,好像和自己与师傅的情况有着某种相通的东西。
那一刻,迦楼罗燕北飞的徒弟在那华丽的碧玉杯子上面歪歪斜斜地写着自己的名字:燕北飞看不过去自得捉住他的手带着他一起写,在他的名字后面写上了:南飞两字。
暗雁南飞接受到燕北飞的手指触感、软弱无骨,没什么温度,堂堂以一个男儿身去具备那个‘玉骨冰肌’之说法,却也没反感的意思。
举头望了望燕北飞那张瘦长的马脸,不知怎的就有了一种想哭的冲动,一个声音在自己的心中出现:眼前这个人将是我的至亲,将是我唯一的至亲,到最后我也有亲人的羁绊了呀。
那时那刻,迦楼罗教的门生抬头望着同一片天空下的云,郁闷而不得其解,心里想着:为毛自己的师傅都还不乐意给自己取个名字呢,老是作为龙套甲乙丙好玩啊?前路漫漫无心睡眠,自己的路会选错了吗?
飞剑能感觉到自己的幸福是什么,也别无所求了,可以将自己的后背交付于他的人,必定是自己最信任和亲近的人,而这些人此时此刻就在这里,除了这些之外,还求什么都是太不知足了吧?
飞剑相信这样的幸福感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那时候自己年纪太小,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两个人和自己那么紧密相连,终究会和自己产生互动以至羁绊一生,亲密如同自己的左右手一样,想捂着就不会握着。
笑看风云变幻,对着朗月烈ri吐槽。
有时候就到小溪中洗白白,飞剑看到水中倒影的自己是那么的帅气,英俊不凡,清简直就是型英帅靓正的最好解释。
在小溪中活动了下手脚,经年修炼得出的肌肉让他可以好像水中的鱼一样zi you自在。不吃东西的绝食让他体内没有了不必要的能源,修炼气息和武功,使得他达到了一种天人合一的和谐,不过他的脸虽然已经不是小孩子那样稚嫩,不过他的身材,因为年岁往高里长的时候,却隐约有一点这个年龄的人不应该有的淡定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