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你给我说清楚,谁的古玩店里出售赝品?”花姐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下来,她的古玩店出售赝品这是事实,可是有些话却不能当众说出来,否则,坏了店铺的名声,今后还如何做生意。
“我们都是做古玩生意的,一般的赝品也倒罢了,可你要是拿几千块的赝品,当成真品蒙人,并且卖几千万的话,那可就是大事儿了。”乔三爷接着说道。
“你?你别再这里胡扯,我花姐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情?”花姐愤怒的说道。
要说出售一些赝品,她是承认的,不过那些东西最多也就是几十万,几千万的赝品她还从来没有卖过。
“怎么,还不承认,赝品就放在桌子上,你难道还不想承认吗?”乔三爷上前几步,指着放在桌子上的玫瑰紫釉梅瓶说道。
听到乔三爷说那件玫瑰紫釉梅瓶是赝品,在场的古玩行的老板名流顿时一片哗然。
“你胡说,我这明明是真品。”花姐指着乔三爷的手都有点颤抖了,她接着扭头对傅清扬和周昕说道:“两位别听他胡说,我这明明是真品,怎么会是赝品呢!”
“花姐说的不错,乔三爷,这件玫瑰紫釉梅瓶我和项叔、刘叔都是看过的,没有任何问题,你虽然和花姐有些仇怨,可是也不能在这里信口开河,坏了古玩行的规矩。”七哥也在乔三爷被邀人群当中,原本他还不知道乔三爷为什么喊这么多人来,现在看来,他是想要报仇了。
“我并非信口开河,这件玫瑰紫釉梅瓶的确是赝品疑。”乔三爷信誓旦旦地说道。
“乔三,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是赝品,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梅瓶哪里不对?”项叔见乔三爷认定了梅瓶是赝品,脸色也变得不好看起来,要知道,他可是鉴定过这件梅瓶,并且断定为真品,现在乔三爷当众说这是赝品,这是赤裸裸的打脸了。
古玩行最看重面子,此时,论是刘叔还是项叔,亦或是七哥和花姐,都怒气冲冲的看着乔三爷,等着他给个说法。
“诸位,这件玫瑰紫釉梅瓶的确是赝品疑,这一点我可以证明。我办了一张金卡,并且在里面存了五千万,现在我把这张金卡交到陈老手中。等会儿我会砸掉这只梅瓶,若是在里面发现了程仿暗记,证明是赝品,那请陈老把金卡还给我,花姐的亏损自己承担。若是砸掉这只梅瓶之后,没能找到程仿暗记,这只梅瓶的确是真品的话,那就请陈老把金卡给花姐,算是我的赔偿。不知花姐敢不敢和我赌一把啊?”乔三爷用挑衅的目光看着花姐。
“既然乔三爷有兴致,那我就陪你赌一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我找出程仿暗记。”花姐冷笑一声,答应了乔三爷的赌约。
其实,花姐的心中还是有些紧张的,不过她却相信自己的眼力,同时也相信刘叔项叔和七哥三人的眼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让她下定决心赌一把,那就是钧瓷的特殊性。钧瓷非常难烧制,也非常难仿制,她不相信,有人能做出这样和真品几乎没有任何区别的仿品,觉得程仿也不可能做到这样。
“那好,请你把我刚才的说法重复一遍,让在场各位做个见证。”乔三爷说道。
“好,我花姐允许乔三爷砸掉我的这件玫瑰紫釉梅瓶。若这件梅瓶是真品,乔三爷赔偿我五千万,若是赝品,后果自己承担,与乔三爷关,诸位一起为我们作证。”花姐把乔三爷刚才说的意思又重复了一遍。
“那好,我要砸了。”乔三爷从他店里一个伙计手里接过一个锤子,上前二话不说,一下子把那玫瑰紫釉梅瓶砸的粉碎。
随着“哐当”一下,那清脆的声音让在场众人都有点缓不过神来,这乔三爷还真敢砸,要知道,这可是五千万,真要是砸错了,那真要血本归了。花姐也是心中一紧,她隐隐有种不妙的感觉,因为乔三爷实在太果决了,竟然没有一丝犹豫,就仿佛早就设计好的一样。想到这里,花姐的心不由得咯噔一下子。
砸掉玫瑰紫釉梅瓶之后,乔三爷就在碎瓷片中翻找起来,不一会儿,他就拿着一枚瓷片兴奋的喊道:“找到了,我找到程仿暗记了,我找到程仿暗记了。”
乔三爷手里拿着程仿暗记,真是太兴奋了,心里好几年的怒气仿佛一下子发泄出来,觉得特别解恨。花姐听到乔三爷的话,赶紧走过来,夺过乔三爷手里的瓷片,只见上面程仿暗记清晰可辨,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一下子倒在地上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