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泽风在陈到的陪伴下从自己的战马上走了下来。
聂泽风兴高采烈地站在马上向士兵们挥手。
战士们蜂拥而至,欢呼着将车舆围住,兵士们高呼着:“楚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聂泽风在陈到的陪伴下,跳下了自己的战马。
聂泽风由陈到沿着地毡校阅点验着骑兵方阵。
聂泽风站住瞄向一骑士,指着这名校尉问道:“叫什么名字?”
陈到得意的回到道:“姓陈名凯哥,为末将的军司马。”
聂泽风回头看看陈到笑道:“这名字好,别辜负了这个名字,我希望你们这支部队能够高奏凯歌!”
陈凯歌兴奋的拜谢之后回答道:“谢楚王夸奖!”
聂泽风往前走着,又停下了,看着一名骑士:“怎么,你的装备和别人的不同?”陈到:“这是末将允许的,他原是匈奴的武士,习惯于使用匈奴的军器,为将不格求一致,只要他用着称心!”
聂泽风感兴趣的回答道:“哦,你把你的兵器全都摆出来,让我看看!”
陈到忙命令道:“听到没有,摆出来,给大王点验!”
骑士下马,麻利地摘下身上和马上的各种装备:两只弓弩,两个箭囊,一把弯形马刀,一把短柄手斧,一支带勾短矛,一只悬挂马上的铁钉头锤。
聂泽风看后笑了:“我看你象个活动的兵器库!在官渡城外的大战,我们曾经和匈奴骑兵交过手,他们果然凶悍,希望你也能够在战场上面一显身手。”
“是,我一定要多杀几个敌军,为大王报捷。”
聂泽风继续前行,又站住了问道:“怎么这个个儿又小又瘦?不似别的武士那么高大健壮?”
陈到赔笑说道:“大王,此人是为将专从喂马营中选拔的,外号‘舆地图’,辩识方向水源的能力甚为了的,他闭上眼只用鼻子都能找着方位!”
聂泽风:“真的,那可是比指南针都零活啊?”
所有的将士听到这一句话,便都哈哈笑了,包括陈到将军。
陈到自我刁侃道:“我选的骑士都是野路子。大王,末将再为你介绍一位就是这一位,马上是骑士,下马是兽医。”
聂泽风疑惑地问道:“兽医?”
陈到解释的说道:“此次长途奔袭,穿越丛林、平原、山地,为将的属下带有二万三千匹军马,没有兽医防病治病,军马的体力质量如何保证?所以每营为将都配备了一名兽医,负责军马的诊疗。”
聂泽风赞赏道:“好!好!好!”
聂泽风看向陈到,赞扬道:“野路子加野路子就是新路子,兵无常势,水无常形,如果你陈到再读一点孙子吴起的兵法,朕就觉得更完美了。”
陈到也得意的说道:“末将以为行兵打仗,不过是看方略如何罢了,因势利导,因地制宜,倒不一定非学古人兵法不可。”
聂泽风一怔,继而叹道:“也只有你陈到敢这么说话!你真的有些象本王,骨子里象!”
号角声响了,钧天乐大作。
陈字将旗在风中招展。
军师马陈凯歌纵马驰来,站定,大声地:“北征军团准备完毕,恭请楚王校阅……”行致意礼节的聂泽风惬意地对陈到:“走,看看去……”
响彻云天的钧天乐。
聂泽风为陈到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仪式。
当然,同时一些人的风光,也有些人暗淡,这些暗淡的人最为显著地就是吕布。
吕布府邸园子中。
吕布一身休闲服装在园子里摆弄他自己栽种各种瓜果,包括葡萄、西瓜、蚕豆。一身戎装打扮的的臧霸将军在一边看他劳作。
吕布随手摘下一颗葡萄让苏建尝尝。
吕布略带有点兴奋的说道:“这些,都是楚王鼓励我们做的,但是现在种植这些东西的人可不多,尝尝,怎么样?我试着种种,打发时光哟!”
臧霸打量着四周,叹道:“将军的府邸比我想象的要冷清的多!刚刚我路过城外的楚军大营时,正遇上楚王亲自送轻车将军陈到出征,那个场面奢华极了,光光皇上送给轻车将军个人的食品用物就有数十车辆!”
吕布一脸无奈,然后挑起头只是苦笑笑说道:“是吗!”
臧霸却是有点疑惑的问道:“将军何不招些士人来府上?也免得这般寂寞。”
吕布叹息一声说道:“冷清点好呀!”
臧霸却劝解道:“将军功勋赫赫,权位尊重,可是天下的士大夫没有称道您的。要是您能像古代一些名将那样招贤荐士,扩大声誉,岂不更好吗?”
吕布忙推脱道:“我哪里是那样的人。当初古代多少名臣、名将,都招纳那些所谓的贤人名士,标谤鼓吹,古来多少君王一提起来这些就切齿痛恨。要知道,厚待士大夫,进贤退不肖,这是君主的权柄。作为一个臣子,我能做的,不过是奉法守职而已,哪里用得着招贤养士!虽然,楚王还没有称帝,但是我能够感觉到楚王已经是王者风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