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位长须男子旁边,则是一个高台,商周时期没有望远镜,亦没有高楼大厦。想要发现敌情全靠眼睛,所以兴建了许多高台,平常用来打猎找寻猎物,战时则用来侦察。
我掏出一根香烟点燃道:“玄青子师兄弟四人来过得地方,基本没什么可以探寻的价值,我们还是快点继续前行,追上他们比较好。我可不想费了这么多周折,结果空手而归。”
高胖子忙点头道:“源源,你丫总算成熟了,知道没钱的痛苦生不如死,我们还是快点追上玄青子师兄弟四人,多抢点宝物离开这。”
我狠狠瞪了胖子一眼道:“你丫除了吃就是钱和女人,我想追上玄青子师兄弟四人,是怕他们抢先一步找到这里的两具骷髅,那我怎么复活王二麻子和牛铁板。”
高胖子咬了咬牙道:“源源,爷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这传说毕竟是传说,人死怎么可能复活。我们还是实际点,多拿些值钱的东西,到海外买个孤岛,当土皇帝去。”
我面色不善道:“哪怕有一丝的希望,我也会付出百分之两百的努力,你丫再敢说这样的话,我真和你翻脸。”
我的表情极度狰狞,高胖子本能的吓得哆嗦了一下,没有反驳我的言语。我知道我有点走火入魔,可我说过,这是我唯一能为王二麻子和牛铁板做的事。亲手杀死牛铁板不是我的错,但在我心里,一直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多少个夜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多少个深更半夜,我从噩梦中愕然惊醒。或许,我拼命尝试复活王二麻子和牛铁板两人,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的心好受一些。但我不在乎别人说我是神经病,我也不在乎别人说我是坏蛋、禽兽,我更不在乎那些狗屁道义,我只想对得起自己的兄弟。谁敢阻拦我尝试复活自己的兄弟,我就让谁给我兄弟陪葬。
不过,我刚才说得话确实有些重了,胖子也是我的兄弟,我不能厚此薄彼。我走上前,拍了拍胖子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想胖子会理解我的,即使我是个混蛋,那也是一个为了兄弟,可以两肋插刀的混蛋。
我和胖子、爪子龙继续前行,穿过一条羊肠小道后,来到了一间石屋。这间石屋里摆满了青铜器,像是一间杂货铺。高胖子属于那种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类型,早就忘却了刚才的不快。他探头探脑道:“这间屋子不会就是耳室吧。”
我捂着自己的头,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道:“尼妹的,能别不懂装懂吗。耳室你妹啊,这种规模的大墓,极有可能完全按照自己生前的住宅建造,建筑比例甚至都是1比1,像秦始皇陵那种墓穴,把生前的城市都给仿造出来了,还耳室个毛啊。别听信那些砖家在那瞎**乱叫,若每个古墓都和他们嘴里分析的一样,什么朝代就什么造型,那我们还有个屁危险,直接两下挖完了事。”
高胖子点了点头,爪子龙则在观察墙上的壁画。这些壁画年代悠久,有些残缺不全,但依稀仍能看清画的内容。第一幅壁画上画的是金銮殿内,一位帝王正在大声斥责一个大臣,而殿外正飘着白雪。
第二幅画画的则是这位帝王命令士兵把大臣拉出去,按倒在地一刀砍掉了脑袋。鲜红的血狂喷,染红了洁白的雪。而那脑袋飞在半空中还在张着嘴说话。
第三幅画画的是春暖花开,这位帝王带着一群诸侯和大批随从,坐着上百辆马车来到野外,进行狩猎。
第四幅画,也是最后一幅画画的是那位大臣骑着白马素车,穿着红色的衣服和头饰,手里拿着红色的弓,搭着朱色的箭,追赶上帝王的马车,一箭射中了帝王的脊骨,帝王倒在车中,伏在弓袋上死去。而周围大批的随从和诸侯无不面色惨白,浑身颤抖。
我皱了皱眉头,隐隐明白这四幅画的意思,但又感觉有点难以置信。商周时期的人迷信,可这四幅画上表达的内容好像确有其事,我在一本典籍中看过。华夏国有许多珍贵的典籍,都被那些所谓的伟人毁了,美其名曰内容不健康,要反反尼妹啊,糟蹋老祖宗东西。
若我猜的没错,这四幅画表达的意思是凡杀不辜者,其得不祥。鬼神之诛,若此其憯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