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牙仔小时候,没少跟在我和王二麻子身后干架,别看他长得一副龌蹉模样,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黑。但杀人这种事他还真没做过,他也没想过我会杀人,在他想来,我和爪子龙无非是想给这些人一个教训,让他们以后不敢再跟着我们。
战斗不会有任何意外,事实上见惯了大场面,杀这么几个现实世界的普通人,实在和踩死几只蚂蚁一样容易。这不是厮杀,而是一边倒的屠杀、残杀,我望着浑然不知情坐在车里的打手们,狞笑不止,笑的骚牙仔一阵发毛,不知道我这是中什么邪了”“。
当两辆汽车碾过了履带,被迫停下后,我毫不犹豫的砍倒了大树,拦住了两帮人的回去的路。第一辆车上跳下了四个戴着墨镜的男子,第二辆车上则跳下两个男子和一个扯高气昂的小女生。
这让我颇有点无语,我不喜欢杀女人,尤其是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可作为一名行走在钢丝上,随时有可能万劫不复的暴徒,我不可能心软,留下活口日后指正我杀人,那会让事情变得极其复杂。许多事只要没有揭破,利益当前谁都不会再提。但若是有人指正,那还怎么装傻。若是不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日后怎么带人,谁还会跟你。面子确实不值钱,但发了财的人,往往都会变得特别珍惜脸面。
我这边胡思乱想个不停,那边爪子龙已经动上手了。这些人都没带枪,事实上现实社会。光天化日的带枪出来。那是独行大盗的做法。这几位老板都是有头有脸。有门面生意的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轻易不会做出公然违反法律的事。违法有许多种,但相对于那些偷窃盗贼,古董生意更多的是一种买卖,虽然它是违法的。
鲜血四溅,凄厉的惨叫声传来,我顾不得去想其它。狰狞的掏出匕首冲了上去。或许是长期生活在现实社会的缘故,这两辆车里的人都横行霸道惯了,压根没想过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裸的杀人,而且是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杀人。他们一时像木头般愣子那里,任人宰割。
和他们同样表情的还有骚牙仔,他目瞪口呆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他见过打架打红了眼拿刀砍人的,但没见过**裸的杀戮。这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没有人是爪子龙的对手。仅仅几个照面,四个男性就躺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而剩下的两人还没反应过来逃跑,就被我干净利落的宰了。这时候,骚牙仔才回过神来,惊恐地望着我。他似乎终于意识到,我和他说得一切,极有可能都是真的。但这并不能让他恢复平静,我们每个人从一出生都要接受各种思想束缚,这致使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套行为准则。骚牙仔也不例外,打架调戏妇女他敢,倒卖文物他也没觉得怕过,可杀人触碰了他的底线。
他惊恐地望着我道:“格老子的,你们你们疯了,竟然敢公然杀人。”
我冷哼一声道:“倒卖国家文物是死罪,杀人亦是死罪,有什么区别。还不清楚吗,你早就是个死人了。”
骚牙仔知道我说的话不假,可他就是有点接受不了,他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也不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杀人啊。”
我刚想怒目教育他一番,那名被打昏的小女孩躺在地上,悠悠的醒了过来,她暴跳如雷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不想活了。”
这名小女孩显然日常骄纵惯了,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但她的话尚未说完,即看到满地的死尸,顿时吓得尖叫起来。我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恶狠狠地说道:“闭嘴,再敢叫我宰了你。”
小女孩从没见过这么恐怖的场面,吓得不轻。往常她不是没见过打架砍人,可这么凶残的屠杀这辈子只是听说过。她在昏迷之前,依稀看到有几个手下流着血躺下,可当时她以为这只是两帮人火拼,没什么大惊小怪,可现在她才发现,这不是火拼,而是为了杀人而杀人。